「这是海中所得的一种奇特的玉珊瑚,原本是白色,但若接触过稍高的温度后,再碰触空气,就会变为黄色,所以只能用一次。」慕容必谦平淡地道,「把它塞到你后庭,明天戴着去上朝,不许私自取出来。」李玄一听,知道慕容必谦特地告诉自己这玉珊瑚只能使用一次,就是禁止自己取出来。若是强行要取,慕容必谦必然会知道,到时他还要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不由得眉心发胀:「一定要用么?我以后照你的话去做就是,这……这东西也太大了些。」慕容必谦露出几分笑意:「还不如我的大,能适应我的话,也一定能适应它的。你第一次用这个东西,或许会有些不惯,明天你下了早朝,我便在寝宫等你。」意思是他要亲眼看着玉珊瑚变色了。李玄看了看天色,现在只不过四更天,早朝过后都快到午时了,即使朝臣无事禀报,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才能早朝结束。「能不能换种方式?若是被朝臣看到了,我还有何面目为君?」慕容必谦神色颇为不悦:「不是说君无戏言的么,难道陛下要骗微臣?」当李玄要和他平等相交时,他却适时地摆出了君臣之道,令李玄颇为无奈。慕容必谦又柔声劝道:「陛下,你性事上经受不住刺激,正是要好好调理一番。我已将经脉图绘出,稍后和陛下好好说说怎么运功,陛下费些心思,以后我们才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长长久久这四个字打动了李玄。想要伴在他身边的人很多,但都居心不纯,不是同道中人。而这种相亲相近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竟是不想拒绝慕容必谦。「好吧,明日你定要在寝宫中等我,不然我就不等你了。」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李玄终于妥协。慕容必谦露出欣慰的笑意,戴了一双素白手套,才捏起白珊瑚的一端,往他后庭放入。密穴还未完全合拢,又被轻轻启开,却已是又红又肿。待白珊瑚将要完全进入后,慕容必谦捏开了珊瑚尾部,其中竟然藏有机关,掉下了一条流苏,想必是预防他身体被折腾得虚弱无力,无法排出白珊瑚,便可借助流苏轻轻拉扯。慕容必谦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段丝带,系住了他前端垂软的性器尾部,两个小球也被缠绕束缚着,几乎无法勃起的状态。他不解地看着慕容必谦,慕容必谦已道:「怕你不慎泄得太多,伤了身体,所以只好委屈它了。我出门匆忙,带的东西不多,只能勉强如此,却是不能完全防止陛下泄了阳气。所以还请陛下自制一些,不要穿裤子了。」不穿裤子还叫自制?李玄目光稍稍抬起看他,却见他从容道:「怕陛下忍不住,所以不穿裤子的话,精水难免会落到地上,被人看到。陛下想到这一层,便会自控一些了。」李玄支撑着坐起,只觉得内壁中的那玉珊瑚状的东西十分柔滑,重量也介于白蜡和玉石之间,坐卧时摩擦到敏感之处,冰凉之中偏偏又能搅动他的欲望,让他冷汗涔涔。他此时心思已乱,分不清慕容必谦说的是真话还是胡扯。慕容必谦拿了经脉图给他看,一一指出运功要点。那图上只画了一个赤裸男子,上面标着穴道和细小的线。这是龙宫岛的弟子们修行的双修功法,不但交媾时能运行,平时勤练也有驻颜之效。只不过」双修」云云,必定刺激皇帝内心敏感之处,免不了要怀疑到他的身分,所以他只说是养生功法。他给李玄解说,照着先前的方法用手指轻轻按着李玄身上穴道,李玄只觉得被他摸到的地方又软又痒,身体中热血奔流,齐齐向下身涌去,纵是被丝带绑住,欲望也逐渐开始抬头。他不由得按住了慕容必谦的手,嗓音微颤地道:「必谦,不必再教,我……」慕容必谦也看出他有了反应,也没再多言,反倒关切地让他多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一时快活。李玄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快要早朝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慕容必谦极是认真地道:「既然快要早朝了,请让微臣帮陛下更衣。」李玄推拒不得,只好答应,让他取了衣袍,给自己穿上。那白珊瑚初初进入,还不觉得怎样,毕竟还不及慕容必谦的性器那么粗大,但放得久了,又有自身重量,竟是不断地想要滑下来,只能绞紧内穴,以免掉落,难度自然又高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