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容必谦已开始抽动在他身体里的肉棒,硬物被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拖曳起来都像被黏滞了一般,让慕容必谦更是快活,恨不能狠狠抽插个百十遍。这具身体虽然不是他最满意,但却偏偏让他无法放下,也不知是甚么原因。二十七在龙宫岛上或许还算华年,但在岛外却早就过了遴选弟子的年纪。等到李玄眼角长出皱纹,他肯定没兴趣再和他上床了,到时李玄夜夜都做春梦,又上了年纪,恐怕真的活不了多久。他顿了一顿,说道:「为了陛下能长享极乐,我们以后能长久厮守,还请陛下随微臣修习一套武功心法。」李玄看他说得认真,心中好笑,正想回绝,慕容必谦的手指轻搭在他的下腹处,登时一道热气从肚脐下三寸的地方传来,让他下体所受的刺激更甚,浑身一个激灵,几乎便要将体液射了出来。慕容必谦却抢先一步,握住他的前端,用自己的一字巾扎紧。「陛下要记得功法运行的步骤,每次交合时都顺着经脉运行,女子修行可以斩赤龙,男子修行便可养精血……」他用指尖滑过李玄的小腹胸口,注入一道道内力,在李玄经脉中运行着,最让李玄受不了的是,他的下体还在缓缓抽送。当慕容必谦的指尖划过他的乳首,他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竟是射了出来。「才运行到一半你就忍不住了么?」慕容必谦忍不住摇头,「你身体真是太虚了,上次让你多练练外功,你也没放在心上,是不是?」他每日忙于政事,又不会出宫涉险,怎么会花时间在练武上。此时被慕容必谦数落,不由面颊通红:「大约是我许久未曾临幸嫔妃之故……」「那也不该是早泄的理由。」慕容必谦摇了摇头。被这两字评语,李玄不由得有些灰心,竟觉得十分对不起慕容必谦的一番好意:「我以后必定抽时间练武就是了。」后庭处还插着慕容必谦的硬物,他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只能看着慕容必谦将巾帕绑得更紧,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紧紧束缚住,让他感到有丝疼痛传来,却是不敢呻吟。慕容必谦一言不发,抬起他的腰抽插了好一阵。快感不断涌上,身前的性器却是无法勃起,他心知慕容必谦定是生气,也不敢出言让他慢些。开始时他忍不住张口喘气,但到后来已忍不住惊呼出声。「慢些……必谦……朕,我受不住了……」慕容必谦面沉如水:「不听话是不是该罚?」「该罚……」他认命地承受慕容必谦的冲刺,只觉得自己定是身体变差,才会连这点性事都承受不了,慕容必谦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他也只好认了。「好,你说的。」慕容必谦扣紧他的腰,终于将自身精液完全倾注入他的身体里。李玄只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折断了,只能按着腰,不敢吭声,等着慕容必谦消气。下体的浊液不断顺着甬穴吐出,穴口仍然在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像是舍不得那粗大的性器,身体竟然感到一种奇特的空虚。慕容必谦穿了衣裳便将他扔在床上,转身离去。他心知惹怒了慕容必谦,想叫他站住,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必谦也是为了他好。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甜意。或许真的如必谦所说,二十七岁以后身体便是从巅峰转下,所以只不过是些许情事,他便觉得身体的负荷极大。不过在三年前的第一次欢爱时却比现在凄惨得多……难道是因为三年前是他的初次?这个理由他从未在书上见过,即使是皇宫中私藏的春宫图,也不会描述这些细节。倒是史书中说了不少佞幸,大多是色衰爱弛,没有好下场。他待必谦自然不会如此,可是必谦和他的关系,却又并不是皇帝和男宠之间这么简单。还在思索之时,便看到必谦去而复返。李玄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你回来了?」不知何时起,这个翩翩郎君就能牵动他的一喜一怒,让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淡然。慕容必谦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走到他面前:「你刚才不是说任罚的么?所以我去取了些东西。」原来刚才的狂热情欲竟然还不是惩罚?李玄一怔,心中不知怎地有些惴惴不安:「是什么?」慕容必谦揭开盒子,里面却是一段儿臂粗细,三寸多长,如白蜡状的物事,比白蜡要有几分光泽,但比玉又少几分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