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呜‐‐&rdo;似猫般的呜咽声,我一喜,莫非是老虎?打个手势,叫罗晖不要再跟着我,我要亲自扑捉它!运起上层轻功,如鬼魅般地闪至树后,然而,当我看清灌木丛中那所谓的&ldo;动物&rdo;时,不惊呆!那‐‐哪里是一只猛兽!分明是两个男人!两个衣裳不整,正在做着剧烈动作的男人!在大明,男人与男人之间有暧昧之情,并不会受到排斥,贵族之间有同性行为,大多数人是睁只眼闭只眼。有些权势者,还会养些娈童在身边。但,同性之间的互动,在家中,在私人地方进行,无可厚非,可如果弄到大厅广众之下,纠缠到野外苟合,总是令人震惊的!眼前这两人,都不过二十出头,相貌出众,一看便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雌伏男子较削瘦,而骑于他身上的男人较雄悍。两人的动作,非常猛烈,弄得四周的树叶都&ldo;沙沙&rdo;作响。我隐藏于树后,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带点戏谑的眼光,打量这两名男子。雌伏的男子好像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而他上面的男子是威震侯的大公子。皇宴上,大臣常携家眷而来,次数多了,便记清是些什么人了。看他们纠缠得如痴如狂,我暧昧一笑。不便打扰吧。正想转身,忽听威震侯大公子道:&ldo;啊……真爽,岑,你可真骚,要是……白清悠有你一半便好了!&rdo;我猛地一震,双眼一锐。他说什么?白清悠?二哥?&ldo;耿云……你真过分!在人家……体内还……念着他人……&rdo;那岑气喘吁吁。&ldo;怎么,吃味了?&rdo;低吼几声,似乎终于发泄了。过了一会,他道,&ldo;白家那三个公子,长得都不错!老大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嘿嘿,可惜他武功太高强,为人又狡猾,看似无害,却是最无情的一个,常人不易亲近!那老二,一副清高的模样,总是冷冰冰的,虽然像个文弱书生,但耍起手段来,不比老大差!至于老三嘛,嘿嘿,不过是皇帝的娈童,年幼无知,要不是有皇帝庇护,他会有今天的地位?上次皇宴上,跳的那什么&lso;酒剑舞&rso;,简直是勾引男人而跳的!单是皇帝急急抱他离开了,便知是干什么好事去了。&rdo;&ldo;你倒一清二楚!&rdo;那岑懒洋洋地道,&ldo;这种话,跟我说说无所谓,若是在城里说,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rdo;我心中冷笑,握紧手中的弓箭。不用到城里,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们去见阎王!&ldo;怕什么!&rdo;耿云不屑地道,&ldo;上次在酒肆里,遇上了那白清悠,看他闷闷不乐地独酌,我便上去搭话。嘿,别看他一副冷清的模样,喝起酒来,如饮白开水。最后烂醉如泥,我假意好心说要送他,他竟抓着我的衣服,直嚷着&lso;不许走,不许走&rso;,分明是为了一个男人在伤神!&rdo;&ldo;哦,你不会是想借机‐‐&rdo;&ldo;哈,送上来的鲜肉,哪有不要的?我自然带他去客栈,要了间上房,可惜‐‐&rdo;&ldo;可惜什么?&rdo;&ldo;可惜‐‐房门还未进,人便被一黑衣人给抢走了!&rdo;&ldo;啐‐‐你这个风流鬼!&rdo;两人又开始打情骂俏起来。我听得怒发冲冠,毫不犹豫,箭一拾上弓,拉满,一放,离弦之箭势如破竹,直射他们。两声哀嚎声立即响彻云霄。罗晖闻音赶来,看清情况后,一愣。我冷冷地立在树干边,阴狠地瞪视那肩上各中一箭的男人。那两人既愤怒又骇然地望着我。&ldo;太……太子殿下……&rdo;岑一脸惨白地缩在地上,惊惶失措地望我,我扬扬嘴角,冷冷地笑。&ldo;不错嘛,光天化日之下,两位兴致如此之好,在野外苟合,本宫以为是猛兽潜伏于此,便连射两箭。哎呀呀,真是大意,想不到不是兽,是两个人啊?&rdo;抚着鲜血直流的肩,威震侯的儿子耿云显然较大胆,不顾自己衣裳不整,他拧着眉道,&ldo;恐怕太子殿下是将我俩的话都听去了吧?&rdo;我冷哼一声,傲慢地抬高下巴,箭搭上弓,恶意地道:&ldo;听清了!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你们二人便好好的陪本宫玩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