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跨进小屋的刹那,凌不羁从后袭击了他!「……啊……」沙哑地叫,下一刻,他已被强劲的男人锁在怀中。「不……」「不!?」凌不羁恶意地反问。「你有拒绝的余地吗?」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事实上,少年也无反抗之力,他的挣扎如小动物般无助,男人轻易地压制住他,撕裂他的衣服,少年白皙瘦弱的身体刹那间暴露在空气中。凌不羁毫无仁慈之心,强硬地撕毁他身上的一寸一缕,少年光裸着身子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体形的差距,力气的大小,武功的高低,都决定了少年注定成为猛兽的猎物。他痛苦地挂在凌不羁的手臂弯,男人扯开他的双腿,寻到入口处,便把自己勃发的欲望狠狠地顶入‐‐「啊‐‐」_股间刺痛,双腿一软,少年的身子往下滑去,凌不羁顺势将他压在地上,托住他纤细的腰,狠狠地抽插。少年的泪滚滚而下,趴跪在冷硬的地板上,粗糙的地板磨破了他的膝盖,股穴里仿佛有一把铁锥,不断地顶入,刺穿,疼痛扩散到全身,他再也压抑不住,沙哑地嘶喊出声。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你这个淫荡的贱人!当年就是用这副身体勾引父亲吗?用你这张小嘴满足父亲的欲望吗?」凌不羁狠狠地操弄身下的少年,这具身体有何魅力,为何年少的他,便让父亲痴迷不已!?仅仅是因为他长了一张相似于他母亲的脸吗?真是天生的淫荡!即使声音沙哑,却能勾起男人无限的占有欲。痛苦吗?越痛苦,他越要折磨他。「呜呜……」没有!他没有引诱父亲!为何没有人相信他!那时候,他还小,根本不知何为情欲……为何所有人都恨他?为何父亲死了,他还不能解脱!身上这个男人,是他的兄长,陌生如斯的兄长,迷恋父亲的兄长……因为恨他被父亲疼爱,所以处处为难他……父亲死后,他便把他关进这里。五年了,足足五年,他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以为终老一生,然而为什么在今日,他要出现在这里,还……还如此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被自己的兄长如此侵犯‐‐「呜哇,啊啊啊‐‐」再也承受不住,体弱的他在男人凶狠地挺进中,昏厥了过去。凌不羁发泄了数次后,把少年翻转过来,发现他早巳昏了。冷冷一哼,他抽出分身,少年的后穴立即流出混血的液体。没有一丝怜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意用外袍包起少年赤裸的身体,将他抱在怀中,少年沾了体液的大腿在袍内若隐若现,露在外面的手臂布满了青痕……男子就这样抱着少年走出小院,冷院里的美人全都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离去。他们都听到了少年凄惨的嘶喊声,那喊声异常的痛苦,闻者莫不胆颤心惊,可没有人敢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当凌不羁抱着少年走出来,所有人都明白了。尽管少年一身凄惨,但谁都猜得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同情渐渐地被妒忌取代!这个平凡的少年为何能得到堡主的宠爱?即使痛苦地承受堡主的欲望,但终究受到了临幸啊!而他们呢?他们这辈子将再也没有机会在堡主身下承欢了!冷院的大门一关,隔绝了一切,然而这个冷院里,再也没有那隔着铁栅看外面世界的淡然少年了。他们……无了倾诉的对象……男人把狼狈的少年无情地扔在地上,疼痛惊醒了少年。瑟缩起身子,苍白的手指颤抖地拉紧薄薄的袍子,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痕,身体很痛,却不能哭喊,只能默默地承受,眼睛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了一双洁白的鞋子。「就是他,你想要的人?」凌不羁戏谑的声音响起。「……他是你的男宠?」清透却冰冷无温度的声音里有一丝厌恶,这是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他……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他不是我的男宠。」凌不羁用脚踢踢地上的少年,恶毒地说,「在赤月堡,他是一只鬼,应该死了很多年的鬼‐‐不过既然他还活着,那他便是畜牲,只能是畜牲。这样的他,你还要吗?」听了凌不羁的话,凌忆珏的心在滴血。原来……凌不羁是如此看待他?呵呵,可笑啊,自己竟然还在奢望他能以兄弟相称,却是他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