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王的事他也是听过的,除了民间的风言风语,还有一些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总之就是一些纨绔子弟的荒唐事,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但刚才他们最后说到安平,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她的父亲不就是6演吗?一个叛贼能搞出什么事,难道当年的事还有隐情?自己要找的证据,会不会就跟这些隐情有关?
越想越头大,苏瑾桐有些心烦气躁,没有一点头绪。进宫这么久了,连证据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还怎么替尤江翻案?现在还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替仇人的女儿买东西,真是可笑!
泄愤似的想要丢掉给安平买的饼,忽然就有一些事进入了苏瑾桐的回忆。
前些天赌钱的时候,好像听说宫里有一处秘密的阁楼。原本是盛放文献、书画的地方,却突然被先帝给封起来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6演的私人信件和书画被拿进宫,会不会就跟这件事有关?可惜当时忘记问清楚这是什么年月的事了,不然就能判断了。
有了新的方向,苏瑾桐心里的阴霾登时走了大半,收回要丢掉点心包的手,继续去逛街采购了。要想顺利地完成自己的任务,还是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才行啊。
之前都是安慰仇远的,其实中秋之后他就老被安平有事无事地找茬。一会儿是差人来画他的日常,一件都不能落下,害得他连出恭都小心翼翼。一会儿又说寝殿被贼人闯入,要他彻夜保护,连觉都睡不成。一会儿要他去寻找走丢的饰,一会儿要他去清点满满一屋子的书,一会儿又洒了满地的珠子想偷看他滑倒。真不知道一个郡主都被人禁足了,怎么还这么能折腾,还是罚得不够重。
可惜陛下和大将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也只能明知道被耍还硬着头皮上了。
啊,有了。你不就是无聊嘛,我就去给你找个麻烦的玩意儿,让你有事可做,就不用老来折腾我了。等他再回宫,已是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了。
“你可算是回来了,宫外就这么好玩吗?一出去就舍不得回来了。”安平正坐在院子里念着他,没想到他就出现了。
“好不好玩,郡主难道不知道吗?”苏瑾桐不怀好意地眼神,让安平又想起了那天的事,羞也不是、恼也不是,一扭头坐回秋千上自顾自地荡起来不理他。
也不知怎么的,虽然这郡主看上去刁蛮、任性、不可一世,一点都不讨喜,但是每回看到她因为说不过自己而生闷气的样子,就让苏瑾桐有些飘飘然。
拿起糕点在安平眼前晃晃,安平没理会他,继续荡着秋千,只是脸色稍微有些缓和。
又拿起鲁班锁举到安平的面前,等待着她的反应。
这次安平倒是停下来看了一眼,“切,不就是鲁班锁吗?这就是你说的民间玩意儿啊,本郡主自小聪慧过人,这等小东西早就不爱玩了。”
“哦?是吗?不过我可是听人说,宫里头有一个郡主,小时候自诩才智过人,却因为不会解鲁班锁输给别人了。本来说好输的就学小狗尿尿的,结果她哭鼻子耍赖,把东西砸了不说,还因为在宫里做这些不得体的事,被当时主理后宫的骊妃娘娘给收拾了一顿呢。”苏瑾桐说。
安平一下子跳下秋千去捂他的嘴,“不许乱说,本郡主那时候会输是因为年幼,况且我堂堂郡主怎么能做出这样粗俗的动作呢?不,是根本就不会与人做这等粗俗的赌约。”
拿下安平的手,苏瑾桐继续不怕死地说“照这么说,郡主要解开这锁了是轻而易举了。”
“当然,你这个鲁班锁我收下了,这就解给你看。”说着,就要动手开始解。
“既然郡主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这可是我专门找木匠店的老板为郡主特制的,里面写着送给郡主的话呢。”苏瑾桐说。
“写了什么话不能正大光明说给我听吗?”
“反正郡主马上就看到了,有什么差别呢?”
“这倒是,你快走吧,等我解开了就立刻差人去告诉你。”
“好啊,我等着。”
该死,又着了这家伙的道。安平一边叹气,一边坐回秋千上继续摆弄着鲁班锁。
边走边偷看她的样子,苏瑾桐更加确定她根本就不会解锁,看来自己可以清净好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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