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村那个颇宏伟的标志性建筑物近在眼前,过了那里就能直接走进村子。夜叉丸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自己的家就在那条笔直的路上鱼烧做的一级棒…巴拉巴拉,等等等那些夜叉丸以为自己根本就不能够记得住的地方,猛的一下子都浮现在了夜叉丸的脑海里。夜叉丸真的有点激动了,抓着鼬的手一刻也不肯停下的唠叨着什么。越来越近的大门,夜叉丸揪着心脏的部位,开始颤抖,近乡情怯,大抵就是如此。进入这个处于相对安慰时期的砂隐,还是比较容易的,特别是晓组织还没有暴露的这个时候。鼬戴着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穿着那身黑底火云边的袍子,拎着夜叉丸童鞋低调的走进了砂隐。(喂,这哪里低调了?--)鼬随便找了个旅馆,扮作旅人的模样下榻休息,而夜叉丸遗憾的发现,砂隐能看得见自己的人同样少的可怜。之后才明白,自己真的是死了,满腹的牢骚却没有能够发泄的渠道。幡然醒悟,原来我真的死了啊,这样的感慨其实很吓人。--看着几乎没有怎么改变的村子布局,夜叉丸嗤笑,怪不得会被晓轻易的袭击,这样一沉不变的因循守旧,能安生到今天只能说是老天保佑。夜叉丸拉开窗帘,看着日近正午,歪头微笑,&lso;鼬,一起去扫墓吧~&rso;(请不要用那么兴奋的语气说这句话--)于是,夜叉丸‐‐鼬二人组踏上了愉快的扫墓征程。看着一排排的公墓,在或有小白花、或没有小白花的墓前,夜叉丸耐心的一个又一个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之后在左起鱼烧却总是很不错的,我估计那是他唯一的优点了,哼。傻大个一个,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真不知道他丑成那个模样,加流罗看上他哪点了,还很卑鄙,害死了我们全家,你说我该恨他吗?&rso;夜叉丸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鼬,鼬被夜叉丸看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后就听见夜叉丸继续说&lso;如果我恨他,那么为什么现在我看见他,没有冲上去咬死他的冲动?&rso;(你是个忍者好伐?看见敌人的鱼烧?真是个不会办事的蠢货,哼,姐姐当年嫁给你一定是猪油蒙了心,黑灯下火的看不清人,才点头答应的&rso;夜叉丸猛的扭头,另一边一个公墓的距离是拎着一份章鱼烧的我爱罗三人组。很显然,从他们傻住的幅度来看,他们是能看见自己的,瞧瞧那份不矫揉造作的惊讶,看看那纯天然无污染的雕像趋势,啧啧,为冷清的公墓独添了一份喜感。大中午会来扫墓的能有几人?夜叉丸的人生哲学告诉我们,很多。--夜叉丸踮起脚尖,装作熟稔的叉起我爱罗手里盒子里的章鱼烧,大快朵颐着,一脸的感动。果然还是砂隐的章鱼烧这个味道纯正~(你心心念念砂隐不会其实是为了章鱼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