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道,小和尚就是不遵守,小和尚就是要去抱女施主。
最后,卓昔总结道,小姐身上哪里有痣我都知道。
骆可可:“……”
其实她不介意看男人吵架,但问题是,能不能不要拿她当挡箭牌?
杜成思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骆可可看见杜成思的眼睛一直盯着廖不屈,他应该很担心聂诘的安危,偏偏桌上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提起这件事。骆可可打算亲自去问。
才踏出一步,她就被杜成思一把抓回。
“危险。”男孩低声道。
满心警惕地看了一眼,骆可可却看不出究竟有甚古怪。只觉得桌面似乎在微微颤动。
“高手过招。”杜成思轻轻道。
骆可可一下来了精神。仔细看去,桌上几个人还说着一些废话,廖不屈戴着面具,服饰宽大,自然看不出有何古怪,但其余几人眼神和面部表情却全然不同。
释空瞪着眼,卓昀面色惨白,卓昔脸色也不是很好。
她看不出有何问题,就问杜成思。
杜成思解释说这几人正在桌上比内力。释空长时间疏于练习,武艺高强,但内力不足。卓昀武功已废,他那一方就要靠卓昔支撑。从现在来看,廖不屈占据上风。
骆可可有些担心。
忽听见一声裂帛的声响,桌布瞬时裂为三块。
“真是抱歉,这布用得太久了。”卓昔嬉笑道,顺手夹起一颗花生米,“教主,何不尝尝这个?”
廖不屈不动声色地夹住花生米另两端。
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模样僵持了许久。
直到廖不屈先放手。
“这粒花生米,似乎不太愿意到在下碗里来呢。”
卓昔笑笑,很礼貌地放在廖不屈碗里,“没事,我给你。”
骆可可觉得桌上的气氛瞬时电闪雷鸣。她赶紧端着新温的一壶酒端上去,虽说看下看来卓昔占着上风,但长时间斗下去总不是一个好主意。
“教主,我们家的小兄弟在你那处过得可好?”她尝试着打探聂诘的事。
廖不屈用筷子摆弄着碗中的那颗花生米,不经意地回道,“很好,我找了很多男人照顾他。”
杜成思黑着脸冲了上来,卓昔轻轻一挥手,他咬着下唇,又退了回去。
卓昔笑道,“教主来这里是谈正事的。”
“谁说的?我来这里主要是探望丧家之犬,焚焰寨倒是其次。”廖不屈直指卓昀。
卓昀脸色越来越青。
骆可可有些难受,她从廖不屈自得意满的诉说中得知,卓昀武功被废后,长时间被廖不屈单独关押在水牢中,直到武林大会结束他从峨眉归来才将饱受折磨的卓昀放出。卓昔在锦唐的事,也是廖不屈说的。
在廖不屈看来,这或许又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已。
卓昔相当冷静的听完整个过程,面上甚至带着微笑。骆可可本以为他会立刻发火。
廖不屈的话说完了,卓昀身子一歪,终于倒了下去。
招呼杜成思将卓昀带回屋休息,卓昔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之前的镇定,只是伪装罢了。
卓昀的没落也让骆可可也堵得慌,何曾料到,那个曾鏖战峨眉众师太的风俊男子竟然落魄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