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不搭理他啊!”
“送上门找打的,不收拾白不收拾。”
骆可可倒是没想到卓昔还有这一面,但话说回来,若是有谁有胆子在以前的她面前炫耀自己学习厉害,她也会狠狠还击。“可他是朝廷中的人,卓昔你不怕?”
“朝廷?展堂名气很大,但过于孤高自傲。他本是京城的名捕,不过得罪了王爷被流落到蜀州最小最穷的一个县。爷的后台是胡太守,无需怕他。再说,他又不是廖不屈。有何可怕。”卓昔淡淡道。
骆可可听这口气,敢情卓昔以前还同廖不屈打过?
卓昔说以前抢地盘的时候动过手。
“谁赢了?”
“又不是比下棋,除了林子予那个怪物,还有谁能那么轻易胜过我。”卓昔的口气听起来很大,而后窃笑道,“幸好林子予只是个文弱书生。”
这话说到骆可可心坎上,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清林子予与廖不屈是同一个人的事。以免卓昔日后吃亏。
她说了很久,因为担心卓昔不太理解,她忽略了对人格的判断,只说林子予可能是廖不屈假扮的。卓昔也听得很认真,听过后,却倒了杯茶,笑盈盈的,“小姐,这故事不错。”
故事?骆可可瞪大眼,她本以为卓昔会重视的。
见她面有愠色,卓昔立刻解释说林子予就是个文弱书生,这一点怎么也不会有错,将林子予从江中捞出的时候,他试过林子予,完全不会武功。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方面骆可可全然不懂,也说不过他,只得作罢,但在心底她却又舒了一口气,卓昔没有提着刀冲出去砍林子予的脑袋,已属不易。
而原本计划满满的傍晚河边游被展堂一闹,也就算了。
聂诘说他做好了准备,明日就可以去武林大会好好闹一场,他帮助了卓昔,卓昔如果再不交出古紫龙,他就将卓昔捉走!
这番话让骆可可更加紧张。她决心好好同聂诘谈谈,尽量在聂诘心中营造出知心大姐姐的形象,也替卓昔加点分。不过聂诘却没给她机会,只说天色已经晚了,该睡觉了,骆可可自然该躺到卓昔床上去,而他则要去杜成思那里睡。
骆可可自认为寻到了最重要的谈话内容!
“聂诘啊!”骆可可一把握住小正太的手,学着教导主任的口气,苦口婆心,“孩子啊!你还未成年!”
“啥?”
“我是说,根据法律,不,律令,孩子,你还是未成年人!……”
“所以?”
“所以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呢!姐姐不是说男人不好,但姐姐想说其实女孩子更好,但聂诘你要是喜欢男人姐姐也支持你。毕竟古罗马提倡男人和男人,古日本男人与男人不算是事情,古中国都有玩小倌的习惯。姐姐也知道同性恋是建立在社会相对进步,人民相对安居乐业的环境下的,只有先进的社会才会出现。姐姐也是开通的人!但是聂诘啊!你还是小孩子啊!你还未成年啊!未成年人保护法不会支持你们这样做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骆可可觉得自己说得不错,但一抬眼,聂诘看她的眼神很茫然。
看样子完全没听懂。
她决定换个说法。“姐姐的意思是说,聂诘,根据律令,你太小了。”
“律令?大堇建立初,人丁稀少,我朝规定女十三不嫁,男十四不娶,父母被流放。”
“……”
杜成思则悠悠走来,冲骆可可笑笑,“骆小姐说不是男人不好,也就是还说你而今有男人,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