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映觉得自己像一堆干柴,他是烈火一般,将自己一下便全部点燃了。她知道,今日他不得手想是不会罢休的。以前两人亲热的时候有多激烈她是知道的,她既忍不下心拒绝他,又担心他身上的伤口,只好说道:“驸马,要不我们俩今日换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他松开嘴,抬起头来望着她,“你若是提出用手,我是不会答应的。”
刘意映一听,简直哭笑不得,红着脸说道:“不是用手,是,是这一回换我来,你,你躺着便好。”
闻言,他眸色一深,笑道:“这倒是可以一试。”
……
以前和司马珩亲热,都是他出力,这一回换了她出力,她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件轻松之事。她动了一会儿,便觉得气喘不已,便停下来歇息。把司马珩急得半死,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便压了上去。
她一惊,叫道:“驸马,你这是作甚?”
司马珩咬着牙说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每回把我吊到半山腰然后丢下不管。”
“绝对不是。”她轻笑出声,“我是真的没力气了。”
“你既然没力气了,那还是我来吧。”说完,他便想要进来。
她怕他伤着自己,忙推开他,说道:“驸马,你,你伤还未愈呀,别这样!”
“我会轻点的。”他说道。
“这哪能轻得下来呀?”她摇了摇头。
“都这时候了,怎么可能不继续?”他苦着脸,像小孩子得不到自己喜爱的糖一般,对着她央求道,“公主,你就应了我吧。”
刘意映还是摇头。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范元,阿珩还未歇息吗?”
刘意映一听,赶紧推推司马珩,说道:“李仪韵来找你了。”
司马珩也皱着眉头听着帐外的动静:“她又来作甚?”
刘意映瞥了他一眼,哼了哼,没吭声。
只听范元又说道:“李姑娘,公子已经歇下了。”
“我看他帐里灯还未灭,想是还未睡着。”李仪韵又说道,“我找人从南绍国带了一瓶治伤膏,拿来给阿珩试试。我进去找他!”
听到这话,刘意映一惊,叫道:“你快放开我,她要进来了。”
司马珩哪肯放她离开,将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耳边说道:“有范元挡着,还有侍卫守着,她怎么可能进来得了。”
看李仪韵径直往帐中走去,范元赶紧拦住她:“还请李姑娘留步,公子真的睡下了。姑娘若放心,这药膏便交给小人,或者是明日再过来亲自交给公子。”
“他睡了会不熄灯?”李仪韵唇边淡笑,显然不信,便要继续向前走去。
☆、
帐前的侍卫一起出手拦住李仪韵,不让她再往前。
范元这时也赶了上来,说道:“李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
正在这时,帐中突然传出女子的惊叫,接着又是一下惊叫声,随即便是女子隐忍着的吟啼之声。
李仪韵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而且她也听出了,这是刘意映的声音。她当即面色便变得苍白,呆立了片刻,一转身便往回走去,紧紧握着药瓶的双手不住地发着抖。
虽然知道司马珩与刘意映早已成婚,亲密之事是不可避免的。但知道是一回事,自己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刻,自己心里竟然会难受到如此进步。
此时在帐中的刘意映,早已忘掉周围的一切,直到司马珩颤栗着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