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应了一声,很快便出了帐来:“公主,叫小人何事?”
刘意映说道:“都快戌正时分了,你叫驸马歇息了。公文让他明日再处理。”
范元点了点头,应道:“小人明白。”然后转身准备返帐。
这时,司马珩的声音在帐中响起:“公主有话,为何不进帐来亲自对我说?”
听到司马珩满含笑意的声音,范元瞅了刘意映一眼,说道:“公主,公子请你进去。”
刘意映微微一顿,然后走上前,掀帘走了进去。看着司马珩案前放着一大叠公文,她一下停住脚。
司马珩回过脸望着她,温柔的笑着:“公主,怎么不过来?”
刘意映咬了咬唇,说道:“你还是把案上的东西收好吧。要是露了什么风声出去,丞相大人定会认为是我传出去的。”
“这些都是日常事务,没什么要紧之事,不用避着你的。”司马珩笑了起来。
刘意映还是摇着头:“我还是回避一下好。”。
司马珩无奈,便叫范元进来,将公文全收了起来。
“公主,这下可以过来了吧。”他笑。
刘意映这才走上前,坐在他身边。
“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拉起她的手,放在掌中摩挲着,抿嘴笑道,“多谢公主关心。”
“既然听见了,那便早些歇息吧。”她抬头微笑。
“嗯。”他笑了笑,“你要你陪我。”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帮你更衣。”
他抬起头,对着范元说道:“范元,你在帐外去候着。”
“是!”范元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她拉着他走到榻边,然后开始为他宽衣。
“公主,我昨晚梦到你了。”他突然说道。
她一怔,抬起头来笑道:“我们每日都见面,你还梦我做甚?”
“不一样的。”他突然伸手将她正在解自己腰带的手捉住,定定的看着她,“我梦到了我们新婚那晚。”
她一僵,怔怔地看着他,脸一下变得滚烫。
“公主,我们快一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他将她拥进怀中,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说道,“我,我好想你。”
刘意映只觉得自己浑身轻轻发颤。虽说之前和他在一起很多次,但那时她以为自己不喜欢他,只是对他逢场作戏,心境完全不一样。此时,她早已经明白了自己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情意,反而做不到坦然相对了。
他顺着耳垂向下,轻吻着她,更是让她痒得难耐。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得像一瘫水似的,内心深处,一阵难以言喻的渴望似乎就要喷薄而出了。反正迟早要离开他的,这样的亲密,以后也很难再有了,不如就遂了他的心吧。想到这里,她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突然,那厚厚的绷布一下将她惊醒。
她一把推开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为何?”他满眼惊讶。
她指了指他胸口的伤,说道:“你伤还未好,别把伤口扯开了。”
一听是这原因,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不会的,公主。我会很小心的。”说罢他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榻上,动手剥她的衣裳。
“驸马。”她轻声叫着他,可顾忌他的伤口,又不敢用力推他,那力气只当给他挠痒,很快便败下阵来。
“公主,我真的太想你了。”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亲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