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站了起来，&ldo;走，你不喜欢这里的茶是吧，我请你喝汽水。你想买多少都行。&rdo;杨思觅真的站起来，跟着他走了。&ldo;……&rdo;程锦叹气，不知道小时候的杨思觅是不是用几颗糖就能拐走。大家看着&ldo;失落&rdo;的程锦。小安率先打破沉默，&ldo;老大，放心吧，杨老师不会喜欢景行止那种神经病的。&rdo;&ldo;……&rdo;程锦无言。步欢道：&ldo;景行止这人是有病，喜欢没事找事，下次我们别带他玩了。&rdo;程锦道：&ldo;我觉得应该让北风过来一趟，恶人自有恶人磨。&rdo;他看着窗外，不一会儿，他看到景行止和杨思觅出了茶馆，往公路对面的商店走去。&ldo;……好办法。&rdo;程锦微笑，&ldo;我开玩笑的。&rdo;&ldo;……&rdo;择命9&ldo;废墟是什么意思？&rdo;景行止问。杨思觅说：&ldo;炸弹炸过后的那种。&rdo;景行止偏头看他，重重叹气，&ldo;我知道你说是中文，但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呢？&rdo;&ldo;你是文盲。&rdo;杨思觅扫一眼左右，大步朝公路对面走去。&ldo;是……&rdo;景行止抱着声音应着，追上去，&ldo;我是文盲，只有程锦欣赏得了你。其实我真觉得四爷他比我心肠好。&rdo;他自己杀人放火没愧疚心，但他觉得司码有，先前他不还向他道歉了‐‐如果不只是口头上的就好了。&ldo;你是想知道你去强奸他，他会不会杀了你？&rdo;杨思觅道，&ldo;没必要，谁想爬上他的床都容易，只要不妨碍他的正事。&rdo;小商店到了，杨思觅丢下景行止，挑饮料去了。景行止气愤地道：&ldo;你太龌龊了！&rdo;话音未落，他就迅速凑到杨思觅身边，&ldo;一次是容易，但可能一次不太够，我想强奸他很多次呢？&rdo;小商店的店员表情很复杂地看着他们俩。&ldo;每种来一瓶。那个和那个还有那个……来两瓶。&rdo;杨思觅对店员点完单，才回答景行止，&ldo;你可以奸尸。&rdo;景行止瞟了眼店员，笑道：&ldo;我们开玩笑的。&rdo;再转向杨思觅，哀怨道，&ldo;别把我说得像变态。&rdo;随即语气一转，&ldo;这是下下策，有没有上上策？&rdo;饮料太多，店员已经不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了，热心地道：&ldo;我拿箱子给你们装？&rdo;杨思觅点头，又示意景行止付钱。景行止道：&ldo;我想起了程锦的失忆，程锦的脑子，我不是说他脑子不好使，但他大脑负责记忆的那一块有点问题对吧？说真的，你没有动过手脚？&rdo;&ldo;没有。&rdo;杨思觅说，&ldo;如果让我发现有人在聊这事，你就死定了。&rdo;店员插话，&ldo;这样行吗？&rdo;他已经把饮料装好了。&ldo;谢谢。&rdo;杨思觅抱起了一个纸箱。景行止负责另一箱，两人离开了小商店。&ldo;你还怕人说？我不会去八卦你，如果有人在传什么，那也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想问你，你真的做得到催眠改变别人的记忆之类的事？&rdo;杨思觅反问：&ldo;催眠受过专业训练的人？&rdo;景行止笑了，&ldo;只是随口问问。&rdo;他也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他没再纠缠这个问题。程锦看到他们搬回去两箱饮料后，哭笑不得，&ldo;你们要比赛喝这个？&rdo;那些饮料很明显大部分都是盗版的，劣质的塑料瓶里大概就是色素、糖精加一些化学味素调成的。但喝几瓶也喝不坏人，程锦虽无奈但也没打算阻止。杨思觅道：&ldo;随便喝喝。他不喝，都是我的。&rdo;景行止立刻抽出一瓶，开了，&ldo;借你一瓶。杨思觅，你现在工资跌到多少了？变得这么吝啬。&rdo;杨思觅没理他，也开了瓶饮料，喝了口，说：&ldo;还可以。&rdo;但他放下瓶子，没再动第二口。其他人一听，问都不问就开始自己动手，自给自足地挑自己想尝的饮料，然后边喝边皱眉，边皱眉边喝，竟然没人说难喝……程锦无语地看着他们。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严肃地提醒他们本店谢绝自带酒水。景行止瞪着那个服务员，嚣张地喊：&ldo;我要打消协举报你们！&rdo;服务员无畏地反瞪他，&ldo;你打！&rdo;这穷乡僻壤，没有消费者保护法这一说。两人互瞪了一会，景行止气哼哼地道：&ldo;再上壶茶，可以了吧？&rdo;服务员一听，目光温柔了，&ldo;好的，请稍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