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师父要放你出去了!”他踹开门后就开始大喊。
这时候苏星河已经起来了,听到声音立刻跑了出来,正好看他往里跑,习惯性的张开怀抱,就看到一个身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也是习惯性的在自己的怀里拱来拱去。“小东西,师父要放我出去见他了?”苏星河笑眯眯的问。
骆衍点点头,然后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居然醉了之后那么不老实。”
苏星河捏捏他的脸“算了,这也是我不对,如果我听师父的话,就绝对不会受罚。你身体没事了吧?那天你可是把我们给吓坏了。”
骆衍嘿嘿的笑,然后着他的手“师兄,我们去找师父吧,如果晚了他一定会不高兴。”两只手握在一起,然后手拉手的刚要出门,苏星河就看到了他手上的长剑,好奇的要过一看,脸色微变,但紧接着就笑了。然后和以往一样揉揉他的脑袋,但是却发现原先的小不点这么几天不见,又长高了一点点。“原来是这把剑啊,师父是不是要传你剑法了?”
骆衍笑眯眯的点头,苏星河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剑还给他,然后将他一把抱起,呵呵一笑“我们走吧,说真的这几天我还真的憋坏了。”
骆衍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一定是没杂书看了,这才憋坏了,我还不知道你?能守着书过一辈子!”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他这个师兄什么都好,就是看书看的太重,否则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苏星河踏出门的时候,无声一叹,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丁丁,你确实比我更合适。
无涯子在自己的书房,此时阿萝正在给他问安,顺便给他亲自做了饭菜,为的就是想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让她去看看骆衍,这么几天不见,她真的很担心他那位师兄的病情。虽然父亲说无碍,但是只要不亲眼看到,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是怎么也不会放心的。
无涯子接过后慢慢的吃着,其实心里却想着来到东京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丁丁做的饭菜了,吃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最喜欢他做的的。但是他一向信奉君子远庖厨,自然不希望自己一手选定的继承人沉迷于这些“小道”。所以来到在东京之后,骆衍就再也没下过厨房。这一刻无涯子自己,也是想念星宿海的,只是他又想起了那个地方的安全性,不由得在不知不觉间就皱起了眉毛,师姐,你会找到那里吗?
敲门声响起,是骆衍和苏星河。阿萝这是第一次看到苏星河,但是此时的少女眼里哪里还有这个大师兄?她甜甜的走上前,喊了一声“师哥。”然后看到苏星河和骆衍神情亲密,不由皱起了眉头“师哥,这是?”
骆衍很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这几天这丫头就没好奇的去瞅瞅自己的这位大师兄?他刚想开口,就听到无涯子的声音传来“这是你大师兄苏星河,还不行礼?”
阿萝一惊,然后这才正眼打量了一番苏星河,看后也不由赞叹自己父亲的好眼光,收的两名徒儿,无一不是人中龙凤,玉中和田。她接着乖巧的喊了一声“大师兄。”
骆衍前段时间就给她说过苏星河的事情,吩咐过她对待这位大师兄一定要敬重。如今阿萝见了他,自然不敢怠慢,何况她也对苏星河很是好奇。
苏星河也还了一礼,称了一声师妹,可仔细看她的时候,却吃了一惊,这模样,不就是和那日来星宿海来找师父的师叔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道师父和师叔之间……苏星河开始很不淡定的在心里开始腹诽起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来。
骆衍看他盯着阿萝发呆,生怕阿萝和无涯子都不喜,赶紧捅了他一下,苏星河立即回过神来,长袍一掀,跪在地上“星河见过师父。”
29猫鼠一家亲
猫儿,你的jj没事吧?
无涯子看到他跪下,放下手中这碗并不喜欢的粥,对他点点头,然后严声问道:“这几天你反省的怎么样了?”
苏星河的头低的更低,“徒儿知错了。”他一想到那天丁丁满脸通红,身上热的吓人的模样就后悔至极!
无涯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他起身,脸上却没了刚才的严厉。“我一共就你们两个徒儿,一个女儿,自然希望你们能够安然相处,团结友爱。星河,你年纪最大,也入门最早,可一定要承担起大师兄的责任,以后丁丁和阿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可是先找你,再找他们!”
这就是逍遥派,当大师兄大师姐的,永远都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一个。当年大师姐是这样,星河将来也会是这样。无涯子有点感叹的想,想到这里就看向苏星河,一双锐眼却没从他的脸上看到哪怕一点点的不满。这个孩子这次真的长大了,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大手一挥让三个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还要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于错?
他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事关逍遥派的将来和这两个徒儿以及自己独女的前程和幸福,他就不得不仔细些了。
睁开眼睛,习惯性眯眯眼,然后展昭刚想和每日醒来之后一样,伸展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起床修炼无意,可是怎么也动不了了,仿佛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扭头,然后瞪大了眼睛……白玉堂,睡着的白玉堂,一个看上去俊美的让人想要吞掉的白玉堂。展昭眨眨眼,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然后用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是怎么回事?
视线从那张俊脸上往下移动,然后是被他一动拉掉的被子,白皙的胸膛,红红的两颗小东西,然后披散的黑发……这一幕,在这样一个原本就让人很容易兴奋的早晨,很快就起到了一点让人意想不到的后果。
他看着自己的下身,然后第一反应就是穿衣服,无量天尊,如果让这只耗子看到了自己的这种尴尬反应,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死定了呢?他发誓,这个男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它砍下来……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床上从那一堆的衣服中找到自己以往睡觉的时候从不脱下的亵裤,刚穿上,他还没来得及拿裤子的时候,就看到身边的白玉堂在眨眼睛,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有点迷糊的看着他。这黑色上次他在皇宫看到太后手上的那只黑珍珠做成的佛珠的颜色还要漂亮,因为这双眼睛的灵动,也因为这双眼睛中透着的智慧。
白玉堂好像也迷糊了一下,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坐直了身体,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展昭,“展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展昭手里提着裤子——可怜地他还没有来得及穿。然后就苦着脸摇摇头,他什么也不知道……记忆仿佛出了一点点问题,他只记得和白玉堂两个人在“莫问出处”喝酒。然后呢?记忆仿佛出了断层一样。他看向白玉堂,想看看他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却看到后者一脸的悲愤,他挑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想开口,就见本来还一脸悲愤的白玉堂迅速玩了一个变脸,然后冲他摇头,“我还真的什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