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为什么不想着找出凶手来,而只想往我身上栽赃呢?
弘晖还在这呢,他也想找到害他的凶手为他报仇,可你瞧你做了什么?尽在这里和我歪缠!
需知查找证据是越快越容易些,时间久了对方就可以销毁了,而福晋事发至今不但自己不作为,还拦着爷不让他查,不是心虚是什么?如何能不让人怀疑是你自己下的手?
兴许你没想让弘晖真的出事,而是巧合之下出了意外呢?爷觉得这推测有没有几分道理?”
那拉氏被她说得一时反驳不了,只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受不住。
四爷头疼
,听了她们的话后更心烦:
“行了,这事我会禀明皇上,也会让人查个水落石出的,不是谁说什么便是什么的!”
瑾瑶没理他,四下瞧了瞧,格格、侍妾们都在外面站着装鹌鹑,却没见李氏,不由问道:
“怎么不见李侧福晋?”
“弘昀被吓到了,人不舒服,她在照顾着。你也早些回西院歇着,照顾好宁楚格。”
瑾瑶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苏培盛被打了十板子,四爷气他做事不周,之前还跟他保证府里过一只老鼠都能知道,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到现在都还没查到准确消息,如今苏培盛忍着伤跟在四爷身后忙前忙后,他不敢休假养伤,怕养完后就彻底要养起来,主子再不用他了。
四爷发狠了:
“将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抓起来,不招就用极刑,爷看是银子重要还是他们的命重要!”
再没人招就将所有相关人全部给弘晖陪葬!
果然还是惜命的人多,在极刑处置了两个人,四爷从宫里回来后,马上就有几个人招了。
看到他们的口供四爷冷笑:
“你说是年福晋收买你的?什么时间、谁去收买你的,用什么收买的?”
被问话的那个小太监浑身乱颤,结结巴巴道:
“回王爷,是的,年福晋派的金铃姐姐,给了小的一千两银票,叫小的、叫小的将药放到大阿哥的药里。”
“什么时候给你的银票呢?”
“是、是、是三天前!”
“三天
前?你确定?在哪里给你的,府内还是府外,当时金铃找你时旁边有谁瞧见了?”
越问那小太监越是抖得厉害。
“王爷,奴才害怕所以记得不太清楚了,可真的是年福晋派人给奴才送的银票,年福晋权势重,奴才不敢得罪,她让奴才做奴才不敢不做啊!”从怀里掏出那张千两的银票。
四爷冷笑:
“还敢胡乱攀扯,给爷千刀万剐了,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停!”
那拉氏也冷笑:
“这可是爷亲自查出来的结果,怎么爷还信不着?难不成是想要杀人灭口,毁灭证据?”
“爷要的是确凿证据,不是偏向谁、坑害谁,这么漏洞百出的口供,连日子都说不清楚,只凭一张银票就想给年氏定罪?福晋果然是太心急了!”
那拉更急了:“爷也怀疑是妾身自己做的就为了坑害年氏?来人,将年氏请来,当面对峙也省得人说我污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