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又失望地看着四爷,哽咽道:
“爷,弘晖也是你的儿子啊,他可是你的嫡长子啊,你竟然为了维护年氏都不顾他的惨死,我的弘晖他死的冤啊!”
四爷神情哀痛,他怎么会不伤心?那是他抱以所有厚望的长子,突然遭遇不测他不心疼?
可是他也相信瑾儿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是她做的手脚,平时嘴里说得自己如何冷漠,其实最是心软不过,怎么可能会伤害弘晖的性命!
那拉氏坚强起来,推开扶着她的人:
“我要进宫,我要向皇上申冤,要皇上帮我做主,我的儿子可是皇孙,现在被人害死了,我倒是要瞧瞧,他年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随便毒害皇孙!”
瑾瑶这时才抽到空子插话:
“请你们先停一停,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在庄子上到府里,没一个人和我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大阿哥没了,怎么,难不成还有我什么事?怎么听福晋的口音儿是我害了大阿哥?能告诉我我是怎么害他的么?”
“你装什么?不是你还能有谁有这么大本事?你恨我买通侍卫害你我可以理解,可你现在不是没事么,再说你恨我可以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对弘晖下毒手,他才九岁,你怎么忍心!”
瑾瑶冷笑:
“先停停你的哭吧,别白白浪费了眼泪!你说是我害的大阿哥,有什么证据?
难不成我人在庄子上,偷偷飞回来害的?还
有,大阿哥到底是如何没的,我都不清楚,你要我认什么?
你说是我害的,可有拿到确凿证据?就像你说的,我堂堂年家的姑奶奶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泼脏水的!”
“年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爷正要和她说,你如果想听就坐下冷静地听完,如果不想就先回房歇下,弘晖是爷的儿子,爷不会让她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走!”看向棺木中的弘晖,四爷心如刀割。
“妾身不走,妾身要听听她是如何巧言令色地推卸责任的!”
二人不理她,坐好后,四爷开始说起。
原来弘晖这几日便有些不舒坦,和宫里请了假都没去读书,只在家里吃药。
弘晖身子骨不健壮,一年中总要病上几次,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养养就好了,前几天病发大家也都没当回事,只当是老毛病犯了,谁能想到就这一疏忽,出事了!
昨天晚上用了药就睡下了,身边的丫头们以为他舒服些睡得熟便没敢打扰他,怕吵醒了睡不着,直到今天一早叫人时才发现人早就凉了。
叫了太医来,太医只摇头,让叫仵作检验,他们不是专业的。
四爷哪愿意让人这样折辱弘晖的尸身,只得作罢,叫了太医查验到底是什么原因致死。
那拉氏一见弘晖死了人便倒下了,嘴里只念叨着是瑾瑶害了她儿子。
瑾瑶追问:
“那太医可说是什么原因致死的?如果是相冲的药应该没那么快见效吧,何况
也会有动静,下人不会听不到?”
四爷点头:
“只能猜测被毒死,至于是什么毒……怕是要仵作才能弄明白了,我一会儿就进宫上表皇上请人查看。”
“不许,我不许人死后还要扰了他安宁!爷还要查什么?这分明就是年氏动的手,爷还是偏心她到什么时候?”
“铛”瑾瑶将茶盏放在桌上冷笑:
“福晋难不成是草原上没弄死我,打算借此机会栽赃陷害,再将我弄死?那我不得不佩服福晋,你也够狠心的,为了对付我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手,真是好本事呢!”
空口白牙地扣盆子谁不会。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晖儿?那可是我的命啊,你这贱妇,我要撕了你的嘴!”
瑾瑶并没有被疯了的那拉氏吓到,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