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烈,两人身子皆湿透,轻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从半透明的布料下可以将身形看得清清楚楚。
庄愚吞了口口水。
庄七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这次是为了他身上那处不合时宜的起了变化的部位。
站起来转身要接过侍女奉上的披风,却又被大力一拉,天翻地转,人已经被压在了一具高大的身躯下面,锁在一个如烈日般炽热的怀里,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丝透风的缝隙都没有,於是腹下那处顶著他的硬热之物他感受得无比清晰。
庄七惊怒,待要抬头,这时听到耳边一个低沈的男声说著:“七叔,毛长齐了。”
七王爷大寿22
醒来,还是一夜寂静的,於广土也还是睡在隔壁的房间,并没有声响。
不过是个梦罢了。
於是庄七更觉得惊悚──夜有所梦竟然能梦到这种内容?
偏偏最近於广土乖巧得很,并没有再对他做这些猥琐事来。最後一根黑玉取出至今也有些时候,但他也并没有依前言来欺辱他。
庄七撑著坐起来,靠坐在床头,抬起手掌来看原先筋脉尽断之处,伤痕仍在怕是一生都消不了,但是并不影响内里的恢复。
狼崽子是忌讳著这个?
於广土除却轻功尚可,其余武功皆不济,他若是恢复两成功力便可将人拿住。
庄七轻轻蹙眉,复又躺下闭眼,只是再也睡不著。
天气渐凉,红叶开始落了,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於广土没有去地里劳作了,将前段时间收来的菜风干了,又去村里面和猎户买了点肉来,腌制好了。
庄七看他做得像模像样,熟练得很,微哂,却没有多言。
期间这座院子的主人家来过一次,给他们送点被褥过来。
农院是坐落在村子外面的,离得不远,但庄七对院子外面并没有多好奇。对过了这麽久也还没有人来搜救也一点不好奇。他就这麽和於广土过著悠闲日子,时间仿佛都过得慢起来。
“近日里你觉得手脚怎样?”吃晚饭的时候,已经不用於广土再一口一口喂庄七,他一边给庄七夹著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能动。”庄七回答。
“内力呢?”於广土又问。
“隐约沈在丹田,无法调动。”庄七又答。
於广土叹口气:“天气又要凉了,你如今身体不如以前习武之时,多多注意保暖。”
庄七抬起眉毛看他。
现在是好一副“叔慈侄孝”的场面?
於广土不去管他,径自吃好饭,放下碗:“我去给你烧洗澡水,你吃好後就放著,我来洗。”
“……你是我侄子,不是我孙子。”庄七微哂。
“……”於广土大笑,“侄子也好孙子也好,不都是您小辈麽?”
庄七也放下碗来:“这些日子以来你也同我玩够了,不能跟我说句真心话麽?”
“说真话还不能叫你拆吃入腹骨渣不留?”於广土笑著摇头,“况且我还以为你会当做是情趣呢。”
“……”
於广土对他暧昧一笑,便也掀了厚布帘子出去烧水了。
蒸汽缭绕,庄七宽衣解带的时候,想著半路狼崽子会不会来偷袭,毕竟他素行不良在前。
果然,才刚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门便被打开,於广土掀开帘子进来:“七叔,待我来给你搓背。”
庄七:“……”
高大的男人卷起袖子,探手进去浴桶里试了试水温,皱眉:“这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