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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摆酒宴,请了谯县所有的门阀和官员,除了韦家没人来,其余门阀尽数到场。众人无所谓,韦家自绝于谯县门阀,死了活该。
有门阀家主余怒未消:“若是韦家敢来,我当众打死了他们!”想到韦家的险恶用心,不打死了韦家真以为他们好欺负了。
有人劝着:“韦家势大,我等先发
展自身,才能徐徐图之。”好些人点头,被拖欠了十几年的佃租,各个门阀元气大伤,必须有时间好好的修养,若是现在就和韦家开战,很大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陈县令在一边微笑,韦家要倒霉了。
“胡霸天来了。”有人见到胡问静和王梓晴进来,戏谑的叫着。
“来,饮胜!”某个门阀的老家主举杯。托胡问静的福,拖欠的佃租收回了将近一半,虽然剩下的佃租几乎不可能收回来了,但有了这笔钱手头上陡然宽松了许多,
“有胡霸天在,我们还有什么还担忧的?”有门阀家主笑着,今年的佃租到手了,明年还要继续拜托胡霸天收租。一群门阀家主也笑,那些佃户铺张浪费花销巨大,往年的佃租是绝对收不到的,但最重要的是以后能够稳定的收到佃租,这才是门阀能够越来越好的根基。
“其实我还有一些铺子需要胡霸天帮忙。”有门阀家主道,有些生意在其他城池之中,因为各种原因收不回来,要是胡问静可以接手,价格可以商量。
“没问题,胡某做生意想来明码标价。”胡问静道,只要有钱赚,谁在乎是收佃租还是收货款。
一群门阀家主欢笑,未来从来没有这般光辉灿烂过。
“天降胡霸天到谯县,那是我等的大幸啊。”有门阀家主举杯。
杯光交错,宾客尽欢。眼看宴席上众人尽数醉了,东摇西摆,王老爷就要安排仆役送各个宾客回去,某个门阀家主醉醺醺的扯住了胡问静的衣角不放。
“胡问静,你是个人才,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杰出的人才!……明明你跳进了坑里,为什么不但爬了出来,还风风光光的发达了……我怎么都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老爷王梓晴也看着胡问静,胡问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们明明就身在局中,却就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问静笑眯眯的掰开那个门阀家主的手:“这种商业机密怎么可能随便告诉你。”
那门阀家主盯着胡问静,一身的酒气:“一百两银子,我出一百两银子,你告诉我整个过程。”
胡问静摇头:“说的太多会坏了胡某的名誉。”王梓晴叹气,那门阀家主真是醉了,胡问静怎么会当众解释其中的阴谋诡计呢。
“一百五十两!”那门阀家主醉眼朦胧的道。
“成交!”胡问静毫不犹豫的道。
那门阀家主立马不醉了:“来人,拿银子来。”
王梓晴看着胡问静和那门阀家主,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啊。
“拿水来。”好几人同时道。
王梓晴回头,只见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门阀家主官员老爷个个坐的笔挺,朦胧的眼睛都放着光。
“你们……”王梓晴颤抖着指着一群门阀家主,没想到竟然个个都装醉,无耻!
一群门阀家主淡定无比,只有最低贱的平民才会以为能喝酒很了不起,稍微有点地位的人谁愿意喝得醉醺醺的伤身伤肝,装醉不喝那是酒场上千杯不醉的惯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