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终于知道宇轩为什么不肯把韭菜匀给我们了。”有人闭上了眼睛,韦宇轩明明有数万斤韭菜都不肯匀给他们百十斤,当然是小气的无以复加,可是,韦宇轩有深刻的原因啊,韦宇轩需要用大量的韭菜医治他的隐疾啊。
“是,是我们错怪了宇轩。”有人哽咽了,他们不吃韭菜不过是晚了几天壮阳而已,可对韦宇轩而言那小小的韭菜关系的是他的人生啊,两相比较,他们实在是太对不起韦宇轩了,身为老朋友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韦宇轩的痛苦。
“回想他每次左手搂着翠花,右手抱着如烟,这眼中不是倚红偎翠的猖狂,而是深深的痛苦啊。”有人只觉自己双目如盲,竟然没有看出老朋友的痛苦。
“那一声声猖狂的(淫)笑分明是在向我们求救啊!”有人泪水纵横,他们简直是见死不救,枉为人也。
不能动她一根毫毛
韦家。
“什么?宇轩他阳……”某个年轻的韦家子弟硬生生的忍住,眼神诡异极了。
其余几个韦家子弟用力的点头,到处都传遍了,谯县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唉,原来如此。”年轻的韦家弟子们重重的叹息,就说韦宇轩莫名其妙的找壮阳药膳馆的麻烦,原来是如此啊。
有人转头看韦宇轩的房间,数个名医正在给韦宇轩治疗外伤。
“治疗皮外伤容易,治疗……却不容易。”他惋惜的道。
其余人点头,韦宇轩有难言之隐其实应该早点看大夫的,韦家又不是请不起大夫。
“身为韦家新一代第一人,纵然有病,也不能表露出来,这就是第一人的骄傲啊。”有人的神情中复杂极了,往日只看到韦宇轩眼睛长在头顶上,好像看不起所有人,原来那只是长在顶端的表象。
“高处不胜寒。”有人长叹。
“宇轩以前是不怎么样,但是,都算了,宇轩有宇轩的苦。”有人慢慢的道,众人点头,与一个有难言之隐的人计较什么。
“不如我们去寻找一些名医和秘方。”有人建议道,众人点头,以前韦宇轩讳疾忌医,现在反正暴露了,就认认真真的治疗,说不定还有救。
韦家大堂之内,韦家老一辈与韦家族长默默对坐,相对无言,韦宇轩的最新消息震撼住了他们每一个人。
韦家族长脸色铁青,呆呆的坐着,手中探向嘴边的茶杯凝固在空中,久久不见动静。
“张家派人送来了上好的何首乌。”某个长辈慢慢的道。张家的人说了,何首乌有壮阳的效果,张家正在联系药材商,应该可以买到更多的何首乌,但是还需要一些时日。
“李家派人送来了几十斤韭菜和鸡蛋。”他继续道,李家的人说韭菜炒鸡蛋是胡问静的祖传壮阳秘方,虽然胡问静说她不懂治病,但既然胡问静“不懂”,就说明她不知道壮阳是不是能够治疗隐疾,万一能治疗呢?根据中医原理,隐疾不就是因为阳气不足吗?这壮阳或许有些作用,不妨多吃一些。这些鸡蛋和韭菜是李家的农庄自产的,足够新鲜和可靠,若是不够,只管去李家拿。
他一家家的说着,谯县大大小小的门阀都送了一些壮阳的食物和药物来,更有几家门阀的公子大哭道歉,误会了韦宇轩,等韦宇轩伤势好转,一定要负荆请罪。
大堂之内一群长辈默默的听着,脸上无喜无悲。
大堂之内又复安静了,许久,才有人开口,缓缓的道:“若是宇轩有病,我韦家定然是要给他治疗的,不论药材多么的难得,名医如何的难寻,我韦家一定会竭尽全力。”
他盯着韦家族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若是宇轩其实受人诽谤,毫无疾病,那也必须给宇轩讨还一个公道。”
大堂之内一群长辈缓缓点头附和,正是如此。
韦家族长终于有了动静,缓缓的放下了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为宇轩治病,还宇轩公道,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想要知道韦宇轩究竟有没有病。若是韦宇轩真的有了隐疾,不能敦伦,那么韦家对年轻一辈的支持力度立刻就要发生巨大的变化。
韦家的年轻子弟必须以韦家的未来为重,韦家的有限资源必须用在能够为家族带来更大利益的人的身上。扶持一个阳痿的子弟不符合家族利益最大化。一个人尽皆知的阳痿的子弟很难在注重名声的大缙官场之上取得成就,至少,一个阳痿的子弟绝不会有姻亲的扶持,而姻亲其实是韦家的重要资源。
韦家族长古怪的看着众人,而众人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韦宇轩命不好,怪谁?
“父亲!”大堂之外,几个仆役抬着一个担架进来,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地上,然后退了出去。担架之上,韦宇轩有气无力却悲愤无比的喊着:“父亲,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阳痿!我是被胡问静诬陷的!”
大堂之内所有长辈盯着韦宇轩,诬陷?
韦宇轩竭力从担架上仰起身,肿的像猪头的脸上射出两道比火还要炙热的目光:“胡问静造谣诽谤我的清白!我与她不共戴天!”
大堂之内的所有长辈皱眉,这事情牵涉太多,不能简单地听韦宇轩的言语。
“宇轩,你累了,且休息一下,我们会为你做主的。”某个长辈柔声道,韦宇轩究竟是不是身患隐疾必须查实清楚,但是这阳痿一病不太好让韦宇轩自证清白。
“来人,找大夫给宇轩看看。”某个长辈大声的下令,在大夫面前所有疾病都无法隐藏。
不过一盏茶时间,原本就在韦宇轩的房中给他治疗外伤的几个名医被请到了大堂之中。
“诸位,这事情大家都听说了,我们韦家与诸位也有多年的交情了,有什么话姑且直言,不用忌讳。”某个韦家长辈真诚的对几个名医道。
几个名医点头,韦大公子阳痿之事可大可小,找他们验证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几个名医拱拱手,一言不发开始搭脉。
时间飞快的流逝,大堂之内静悄悄的,唯有韦宇轩时不时低声的痛苦呻(吟)。
名医甲搭了韦宇轩的脉搏半天,额头汗水一滴滴的落下,慌张的抬头看其他名医,马蛋啊,老子完全看不出来!你们看出来了吗?几个名医人人眼神中带着凄苦,人字只有两笔,可是治病的时候要分无数科啊,他们各有专长,就是不会治疗隐疾啊。
名医甲眼神更凄苦了,要是无法确诊,砸了牌子是小事,韦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一群名医眼神同样凄苦,再搭脉!不行就看舌头,看面色,哦,这猪头脸不太看得出来面色,但是不行也要行,就算猪头脸也要看出一些东西。
几个名医忙忙碌碌,又是搭脉,又是看舌苔,又是看脸色,又是问一夜几次小便,一炷香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一群名医额头的汗水更加的多了,该死的,完全不知道!
“如何?可能……”某个韦家长辈想问韦宇轩“可能敦伦”,但当着韦宇轩和韦家族长的面,这两个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