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朱莉安娜,”他最后说。“但我无法抛下我亲手建立起的一切,来与你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只是无法如此。”
“然后呢?你就打算像一如既往的离开?用逃避来代替面对?”
“我没有逃避,”阿克图拉斯警告道。
“你当然没有,“朱莉安娜说着。“你加入6战队来逃避你的父亲,在我们靠近时逃避我。而现在,你又打算逃避你的儿子。你的继承者。”
朱莉安娜的话语在他明白其中的真相时,如当头棒喝一般。他并没有站在自己生命的十字路口去面对那些事,而是背离了他们选择了最轻松的路。这不就是又一次这样的时刻吗?
阿克图拉斯站在他曾渴望的一切的边缘,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那有那一点值得去追求?也许是时候估量他的生命并见识他能遗留下什么了。毕竟,当他的父亲搀扶着自己的儿子时也只比阿克图拉斯大上几个年头。
“好吧,朱莉安娜,”他最后说道。“我会留下的。我会跟。。。瓦莱里安谈谈的。我会去了解他,而他会成为我的继承者,如你所言。”
她扑向了他,并再次用双臂环绕着他。“我真幸福。我知道你看见瓦莱里安就会向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的。”
尽管比上一次少一些外力,但阿克图拉斯再次珍视起朱莉安娜了。
“我们现在还不能前进,”他说。“我说过我会去了解他,但我仍不知道我是否准备放弃我所建立的一切。”
“我没有要你这么做,”朱莉安娜说着,双手托着他的下巴,将脸逼近他。“你不明白吗?你不必放弃一切。我们能一起。我们能拥有曾梦想过的一切。这些年你告诉我的那些宏伟计划,它们现在已经成熟了。现在。你要做的只是希望见到它们的实现。”
阿克图拉斯微笑了。
或许是朱莉安娜的话语确有价值,或许是环流在他身体里酒精的作用。但无论是什么,阿克图拉斯现这个想法并不使他惊骇。
最终也许他们能成为一个平常的家庭。
阿克图拉斯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并在他想知道自己在哪儿时短暂的混乱了一会儿。他恢复了精神并感到四肢惊人的精力充沛。狭小的宇宙飞船或是采矿区的预制员工住处不利于连续的睡眠,而他已经忘记了在软床上度过一个夜晚有多美好了。他伸展了一下,并在枕头上扭了扭脖子,一边享受着温暖,一边减轻过去六个月他的骨头累积的疼痛。
他微笑了,然后醒来时充满喜悦的健忘被冰冷、坚硬的回忆所代替,昨夜的每一件事都涌了回来。
朱莉安娜。
瓦莱里安。
他的儿子。。。
温和轻松的早晨从他的身体中离开了,他坐了起来,环视着木板装点的房间——这里高雅的家具、厚重的窗帘,还有谨慎的摆放工艺。房间外便是纯净的乌莫加,他通过窗户见到的小片灰蒙蒙的橙色天空证实了这一点。
阿克图拉斯从床上荡下双腿,他早先对沉浸在被子的厚度与温暖中的希望在他记起埃林·帕斯特召他前来的目的时消失了。至少他现在知道了那个男人不太友善的源头了。
迅而有序的,阿克图拉斯用音波淋浴器洗净了自己,那是一种精美而别具一格的机器,商标并不属于古老的家族旗下。这种自强性恐怕是多数乌莫加家庭的典型特征,阿克图拉斯如是怀疑。它——令他有些惊讶——高效而彻底的震落了汗液而死皮的粒子而没有剥去额外一点皮肤。
他用一把同样高效的音波剃刀刮过胡须,并梳理着他的头,然后穿上暗灰色的套装和齐膝的靴子。套装干净整洁,而靴子擦的能反射光芒。埃林·帕斯特的仆人技术精湛,这倒是真的。
“是时候面对了,”他说着,离开了房间,沿着他通向昨晚来时那个门厅的大理石走廊走去。起居室的门是打开的,而阿克图拉斯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他辨认出一个属于埃林·帕斯特,并走进了房间。
果然,这位乌莫加大使坐在他的女儿昨晚占据的椅子上。他正在与其中一个拿着识别光笔在个人网络操作器上做着记录的官员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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