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历经这一出,谁都没敢轻举妄动,杜言陌没忘此行要务,乖乖念书,安掬乐则在一旁做他的事,中间有点儿耐受不住,跑进厕所,先撸一炮出来。很久没自立自强过,安掬乐觑了眼满手白液,笑了一声,发情发成这样,变态似的。尤其看少年埋首桌前专注样子,安掬乐心痒痒,确信自己这辈子变态定了。他坐正,握笔一挥,开始写:「一般现在式……iakelovewithyoueveryday」杜言陌:「……」安掬乐一哂。「这话的意思呢,就是&lso;我每天都在跟你做爱&rso;。」杜言陌望了望天……花板,无言一晌,随后实事求是道:「我们并没每天做。」安掬乐:「这是举例!我们在教学懂不懂?正经一点!」「……」到底谁不正经?不过……「你高兴就好。」安掬乐满意了,继续写:「这个是一般过去式:iadelovewithyouyesterday意思是……」「&lso;我昨天和你做爱。&rso;」「对~一点就通,基本把动词状态换一下,加上时态,搞清楚规则就可以……」他捏他脸,身体倾斜,懒懒靠对方身上,由杜言陌视角望去,只见男人眼角泛红,松垮衬衫底下,浅粉色乳头隐约可见,半遮半露,就连眨眼时搧动的睫毛,都像在传递甜腻的情欲气味。男人淡笑掀唇:「呐,换你说说,现在进行式……」杜言陌:「iaakglove…」说到一半,情躁难安,声音卡住说不下去。安掬乐鼓励一般眨眨眼。「然后?」「…akglovewithyou…」对方吐息越挨越近,甜得锁喉,安掬乐爱美却从不喷香水,该说他自然散发的气息就足够诱人,杜言陌几乎放弃,弯身一口咬住对方脖颈,他没用力,安掬乐痒得笑出,边躲边滚哼哼叫:「你干么啊?好好念书……」他半推半逃,可哪儿比得过少年蛮力?一下子被吻住,何况实际上,也非真心要躲。杜言陌重重叹气,太明白这人德行,直接加重力道,在先前弄出的痕迹上再添一笔。安掬乐怕痛,但骨子里却是个,一被稍稍粗暴对待,就会很老实听话。他没了抵抗,潮润的眼动情般望着少年,明显一副等操模样,杜言陌一个十七岁青少年,正值满脑精虫时期,哪耐得住?或者就是到了二十七、三十七、四十七都一样。根本拧不过这个人。他俯身亲吻,吸住那片薄唇,安掬乐很会接吻,可除了最开始「教学」时期,后头完全由他想怎吻就怎吻,连在这种细节上都臣服的姿态,真的会让人不小心把他弄坏。杜言陌朝他口腔敏感处舔去,安掬乐闭眼自鼻腔里发出一声舒叹,轻轻浅浅的「哼……」一声,把人全身感官都撩起。他衬衫没换,扣子只扣一颗,随便一蹭肌理曲线就完全敞露,浅色乳晕旁残留着前不久掐出的瘀痕,杜言陌不知男人的乳头也能如此猥亵,有时这人坦着胸膛在屋里走,他会有种奇妙的焦躁感,逼他穿衣,好像那是他的,不想给人看到。能藏多牢,就藏多牢。他手沿着安掬乐背脊下滑,直至裤腰,赫然察觉不对劲,手心一片平滑,摸不着布料,杜言陌难掩疑问:「你没穿内裤?」安掬乐脸肤刷地一红,没应,杜言陌手滑过股沟,用力捏住他一边臀瓣,安掬乐哼了一声,这才老实交代:「刚刚脱下的。」「何时?」「你念书时……」他自给自足完,见内裤布料湿了一小块,穿着不舒服,索性脱了没换上。细细推敲,当真是在等少年发现,难挨地将那根性物干进来。骚成这样,连少年念书都不放过,安掬乐自知不大对,可他努力过了,事已至此,不如从了。他食指比出个「一」。「嗯,就做一次,不能多。」杜言陌:「……」讲得好像点火的人不是他,不过原先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谁撩拨谁已经不重要。他把安掬乐裤子扯下,纤软的体毛下修长性器有发硬迹象,这人全身色素浅薄,就连阴茎颜色都很淡,曝出的龟头是唯一稍重的,可也是漂亮鲜润的深粉色。杜言陌舔进嘴里,倾身含入,安掬乐绵长地低吟一声,挺了挺腰,沉浸在被人侍弄的舒悦感里。杜言陌体温偏高,嘴腔温度亦比常人热,外加这方面学习天赋好,安掬乐总能很舒服,而且……他喜欢看少年这种近乎要吞噬他整身的模样。安掬乐拨开他额前刘海,杜言陌将他性器含吞到底,挺直的鼻梁埋进耻毛丛,安掬乐见着,忽然就乐了。「你长胡子原来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