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手臂,鸡皮疙瘩一片,妈啊,爱不到就寻死,活脱脱恐怖情人吶!他忽然感觉自己任重道远,要教会陆洐之的事还很多,至少多想三分钟,你可以不必……嗯。他弄干净走出去,很哲学地对陆洐之道:「你要知道,生命是因为存在才显珍贵,不存在的生命就不叫生命。」陆洐之挑眉,啥也没说,仅招招手。「过来,得洗三次。」乔可南:「……」离婚!我管你从这边跳还是从一○一跳!离婚离婚离婚!他一边os,一边扶墙站立,弯腰抬臀,陆洐之重复方才流程,灌完水,拍拍青年屁股。「那么大个脑袋,不要胡思乱想。」乔可南不信。「真的?」陆洐之吁口气。「人活着不死,有几个原因:一个是生存本能,一个是后天教育,另一个是懒、不必要、没深思,而有部分人是因为信念。信念能使一个人再痛苦也存活,可反之,抽走了信念,那人便不过死尸一具。」而你,就是我的信念。这话陆洐之喃在心底,没说。从政理想早已搁弃──改由别的方式着手,他大半精神如今为爱他且被他爱而活。他不认为这样的人生无意义,相反地,能贯彻别人做不到的事,他引以为傲。爱情现实两兼顾,他得意得作梦都能笑。「好了,时间到,去吧。」06信任05乔可南来回放水,到第三次,仅剩清澈温水溢出。他略显疲懒,被陆洐之拎进淋浴间,衬衫淋了水,呈现透明情状贴紧体肤,陆洐之揪着他胸前乳粒,揉抚周旁淡色疙瘩,百般玩弄不嫌腻。「哈啊……」乔可南溢出喘息,乳头得到的快乐传递至下腹,阴茎再度勃起。陆洐之抚摸毛丛,越吻越下,膝盖碰地,把他潮湿的肉器含入嘴里,大开技巧尽情吸允。「嗯……呼……」青年那里的颜色始终很美,不知是否缺乏利用的缘故,总之他这辈子休想。反之,他会尽己所能,给他强烈得难以抹灭的快乐,造就身体记忆,一生难忘。男人一边自私忖想,一边吸紧,青年立即承受不住,双腿打颤,陆洐之见差不多了,遂放开,弹了下他圆润的唧唧头:「晚点再射。」乔可南:「……」男人脱了彼此衣物,替他洗拭身躯,并给后穴做准备,青年似回到幼时,全权依赖旁人做为……当然,扩张肛穴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例外。历经三度排泄,那儿很软,松热又紧致,藉由润滑剂能轻易吞入三根手指。陆洐之的手在里头搅弄,因长年握笔和接触纸张而显粗糙的指腹摩揉他敏感黏膜。人家做爱是努力找敏感点,陆洐之偏不是,他刻意避开,仅在周围稍做刺激,但单这样,乔可南就兴奋得不行。「哈啊……」他扶着卫浴设备哼哼叫,陆洐之把他扳正,将青年一腿搁在手臂上,发烫的肉根抵住殷红肉洞,那儿早习惯侵入滋味,不但没排拒,反而像张小嘴,啜着龟尖朝内吸引。「嗯……」嘴唇遭受封缄,乔可南吸食男人舌瓣,任由唾液滑落,沾湿腹间。他催促:「哥……快点……唔……」「乖。」陆洐之扶着他的腰,慢慢把性器插入。乔可南一只腿站不稳,双手牢牢攀住男人。最开始的入侵总是令他头皮发麻,并非痛感,而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身体被异物凿开的感觉。违反了自然生理,却如此快乐。「呜……呼……」直到连根没入,乔可南才在男人耳边舒了口气,用虎牙尖去咬男人耳垂。有时候,他也渴望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这大抵是天下雄性的本能欲望。陆洐之耳朵敏感,轻微瑟缩,没明白表现,按捺得很紧。乔可南很刻意,吸吸舔舔玩得欢,男人肉器在他体内益发坚硬,不停深入,顶开富含弹性的内道,可才刚弄柔一点,复又缠黏上来,啧啧啜吸,似要把他输精管内的液体通通挤压出来。他不得不使力,更快速地抽出顶进,陆洐之关上莲蓬头,把人一路顶出淋浴间,在铺了厚毛巾的躺椅上扳开他的腿,更行深入。「呜啊!」腺体遭受碾压,乔可南指尖发麻,忍不住去揪身后抱枕,仰头承接没一会,便被男人捧起脑袋,在脸畔脖颈处肆意落吻。「呼……嗯……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