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抓准他会送上门就是了!乔可南略显不愿,可仍旧依言上前,陆洐之一把将人捞入怀里,低首亲吻,舌瓣在青年口腔里极其淫靡地搅动,舔舐他细密黏膜及上颚。乔可南觉得痒,忍不住抵抗,却反而跟男人揪扯在一起,难分难舍。「唔……」他手揪着陆洐之衣衫,不自觉绷紧身躯,下半身明显发热,渐有充血膨胀之势。陆洐之亲他嘴角,温柔道:「今天让我来……嗯?」乔可南被他灼烫的鼻息喷到面红,心有抗拒,毕竟那画面不太好看,偏偏陆洐之坚持……罢,就依了他这回。乔可南解衫,陆洐之示意:「脱下半身就行了。」乔可南:「……」他脱西装裤,一般男用衬衫为防活动时跑出来,下摆偏长,如今脱了裤子,露出一点坦克内裤的下缘。陆洐之卷了袖,给浴缸放水、滴精油,在洗手台安排前置作业。任何异物进入肠道多少会产生不适,温水最佳。乔可南脱完上身,见男人在那儿调整好几次水温,专业得只差没拿温度计测量。乔可南在旁局促。「那个……内裤要脱吗?」他好像问了废话,但陆洐之没笑他。「要。」乔可南脱了内裤,阴茎半勃,被衬衫下缘搔弄,有点儿痒。陆洐之在地上铺上大块毛巾,指示:「站这边,靠墙扶好,屁股抬高。」青年豁出去,脑袋放空,决定随男人爱怎搞怎搞。可虽如此,这种非常态的情况还是令他感受到窘迫……尤其看不到,羞耻度更甚。男人拿热毛巾替他擦拭胯下,先是前头:略粗糙的纤维擦过锥头,磨开茎皮,擦去一日污垢及铃口在刺激下泌出的水液,继而把毛巾翻面,擦拭他的后穴肛缘。陆洐之貌似一整个心情愉快,哼起《公主彻夜未眠》的旋律。乔可南窘炸,差点唱《转吧!七彩霓虹灯》回去。没错,他们品味就是这么南辕北辙……陆洐之擦拭干净,遂拿起灌肠器,吸入温水,将细长前端慢慢塞进青年股穴里,抚着乔可南臀瓣,温言哄诱:「放轻松……」「……唔。」注入器容量为两百毫升,清洗一次至少得灌入五百左右的水,一开始仅是热意,尚无太多感觉,可注进越多,小腹越沉,乔可南摁着肚子,不疼,但略有排泄感,陆洐之:「忍着,至少十分钟。」说罢看表,开始计时。乔可南:「……我能坐下吗?」陆洐之:「可以,别漏出来就行。」于是乔可南憋着,移到一旁躺椅,陆洐之跟过来把人牢牢环住,头埋在对方颈项间,汲取他身上美好气息。他揉抚青年耷软下来的性器,唇蹭在他耳边问:「什么感觉?」乔可南超想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基于他家攻君地位不容撼摇,忍一时海阔天空,为了等会命运不要太悲惨,他很配合:「肚子很胀,有东西想出来……就这样。」陆洐之笑:「有胎动?」乔可南白眼。「白痴哦。」是说这画面真够诡异了,在顶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面对价值几十万的夜景,一男子为另一男子……灌肠,还哥俩好地坐在这儿闲聊,只差没两杯啤酒。陆洐之不厌其烦啃咬他喉结,乔可南颈边有一道淡痕,那是长久被他咬出来的。青年属于他。这大大满足了陆洐之扭曲的掌控欲,或许就是青年太容忍,导致他益发贪婪,求取益多。他碰触乔可南阴茎,使之再度坚硬,乔可南吐息加重,轻扯陆洐之衣摆,「不……不行了。」陆洐之看表。「还有三分钟。」乔可南冷汗津津,恨恨说出那句每天听到烂的台詞:「我要跟你……离婚!」陆洐之勾唇,摩梭他指掌。「宝贝,你舍不得的。」乔可南狐疑,这家伙怎突然自信爆棚起来?「你又知道了?」陆洐之没语,乔可南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他刚进房时,男人站立窗边的茕茕身影,好似要融进夜色里。他寒了一下:「……不是我想的那样吧?」陆洐之:「我怎知道你想哪样?时间到了,走。」「我自己去就行。」这点乔可南很坚持,陆洐之没逼。他以最快速度冲进和他家书房一样大的厕所,坐上马桶,解放他的括约肌,深深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