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宝珠竟然还能分割啊……”也难怪几人如此吃惊,萧天河、何天遥、花清雨三个都是人类,赵湘琳即便属于妖族也是个“半调子”,金婵玉的话在他们听来就像是在信口开河。
“待我和季先生交代几句,大家即刻出!”金婵玉道。
一想到即将前往广阔的妖界,还能见到分别已久的石灏明、雷啸炎他们,萧天河的心情就无比愉悦。
……
当日晌午,一行五人出了太安湖,向西方行进。
金婵玉换了套朴实无华的素衣,以斗笠遮蔽无与伦比的容貌。花清雨则依然是白日白衣、黑夜黑衣的装束。在皇崖界的大好河山中行进,美景感染了几人的心情。时值秋季,与前番来皇崖界时,景色相似又有所不同。……
金婵玉换了套朴实无华的素衣,以斗笠遮蔽无与伦比的容貌。花清雨则依然是白日白衣、黑夜黑衣的装束。在皇崖界的大好河山中行进,美景感染了几人的心情。时值秋季,与前番来皇崖界时,景色相似又有所不同。
秋高气爽,云淡天清。瑟瑟风起,惊鸟孤飞,败叶飘落,袅袅纷纷。碧芜褪翠,衰草零星,石覆苔绿,山转苍青。花红趋瘦,杨柳渐疏。时有凉雨,宿来朝停。潇潇绵绵,洒洗江天。尘泥下注,淡波潺湲。塘莲染黄,水烛休眠。山泉消歇,溪河沉面。游鱼深潜,蒹葭一片。流萤戏舞,促织欢言。远眺巍峨,雁去天边。落日残霞,斜铺眼前。如画秋色,心意悠然。
这一日,几人行至一处山前小镇,时近黄昏,前方又是绵延的山谷,大家遂决定在镇上落脚。
这座小镇似乎很穷迫,连镇口牌坊的门标也早已斑驳破落,唯有“谷阳镇”三字依稀可辨。
镇街之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尘土,街道两旁似乎是些店面,但不论是酒旗、牌匾还是灯笼,都已残破不堪,门窗又都紧紧闭着。天色趋于暗淡,房中却不亮灯盏,给人一种荒废之感。
“原来是一座荒镇。”何天遥略显扫兴。
“到前面再看看。”萧天河道。
凉风穿过长街吹向谷间,不远处一扇残窗被拂开,“吱呀吱呀”的在风中幽咽。花清雨走了过去,探头向窗内瞧了瞧,屋中破败的情形不比外面好多少。“屋里似乎是好久没人居住的模样了,看来这里的确是座荒镇。”花清雨回头对几人道。可她刚说完,就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寻常,于是再度细细查看屋内的情形。
一张长桌拦腰断裂,旁边东倒西歪地躺着几把缺了腿的椅子。茶杯的碎片凌乱撒落,灯盏也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
“怎么了?”何天遥凑了上来。
“不,不对,这不是好久没人居住的样子。”花清雨摇头否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断。
“嗨,这不明显的么?如果真是好久没人居住,窗户又未闭严,屋内的东西理应覆着厚厚一层灰才是。”何天遥一下就现了异样。
花清雨恍然:“没错!既然不是许久无人,那这副败象……”
何天遥猜测:“屋里似乎生过打斗啊。”
“而且是最近才生过的打斗。”萧天河补充道。说完,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透过另外一扇破窗向内看去,依然是类似的场景,家具物什一团凌乱,“这窗户也不是年久残破的,而是被外力击破的。”
“莫非是遭遇了山贼土匪?”何天遥道。
“我看不像。”赵湘琳随意一拳砸开一扇窗,看了看里面,然后说,“虽然房里乱糟糟的,但寻常该有的东西都还在。”
“可是,外屋之中这些寻常家什山贼应该不会稀罕的吧,留下来也很正常。正因为不稀罕,所以才砸得如此破乱不堪。”花清雨道。
“沦落到来小镇上掠夺平民百姓,恐也不是什么‘高档次’的山贼。地上有些摔裂的玉器、精瓷、珠宝等饰品,理应被取走才是。再说了,土匪抢的是财,何至于连人都不见了?”赵湘琳此话说得的确在理。
何天遥耸耸肩:“或许是被劫得害怕了,所以举家搬迁了呗。”
“那又不对了。真是搬迁的话,柜中散落的一些饰、衣物为何不一起带走呢?”赵湘琳道。
“唔,真是个怪异的小镇。”萧天河回头看了看镇口的牌坊,现金婵玉一直抱臂站在街道中央。
“金姑娘?”萧天河问了句。……
“金姑娘?”萧天河问了句。
金婵玉指了指前方:“那边有个人从我们进镇开始就一直在窥视,为何不去问问他呢?”
几人闻言齐齐向街尾方向看去,在最末一排房屋墙后,果真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由于距离太远,天色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其实要不是金婵玉提醒,谁会留意到街尾还藏着个人呢?
“你好!”萧天河怕吓跑了那个人,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
不料,那人却“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不见了。
“哎呀,笨蛋!”赵湘琳在萧
天河的后背用力拍了一掌,“鬼头鬼脑的家伙被现了不逃才怪呢!还不赶紧去追?”
萧天河撩开腿就冲了出去。说起来,他的《龙游身法》这还是头一回在何天遥与花清雨面前展现。
“好身法!”何天遥眼睛一亮,快步紧随其后,《一气三元》身法的度也是一等一的。
“遥弟!”萧天河侧目喊了声。
“明白!”两兄弟间心领神会,何天遥应声的同时,身形以一化三,真身急转左边去了,从一条小巷窜向了房后。如此一人堵、一人绕,只要那人不是高手,相信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