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幅画叫做《春兰伴水图》。”孟凡涛略微摇晃着脑袋说道,“呃……虽然兰花看不太清楚,但是图下方的水画得还是不错的。”
“哈哈,老孟你还真会自夸,就那几,随便抹一下就出来了。”贝元开大笑。
孟凡涛冷哼:“擦干净你的嘴巴再说话吧!”
墨水都已经流到贝元开的下颌了,他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这个老家伙,借机讽刺我说话难听哩。”他心想。
其实贝元开说的没错,孟凡涛的画,兰叶又细又长,该有的兰花没看见,在兰叶中黑乎乎糊了一大片。下面的小溪就是横着的几道波浪线,连这还是绿衣女子刚才阻拦贝元开时,他趁机用两只毛横着抹了几下才画出来的。
绿衣女子淡淡地说:“重要的兰花不见踪影,其余的倒反客为主。”
孟凡涛干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绿衣女子又看了看贝元开的画,赞许道:“竹的韵味已经画出,最后的吐墨一‘’也甚是精妙。”
贝元开面露喜色,看样子应该算是过关了。
女子来到囚牛的画前,囚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娘不必再看,我的《秋菊迎风图》还未画够五十。”
女子微微一笑:“秋菊迎风?果然风来则乱。你这菊花都已经残谢了,即便画成了也无甚美感。”说罢,她将目光投向了最右边螭吻的那幅画。
“姑娘,我这幅《冬梅傲雪图》如何?”螭吻笑问。
绿衣姑娘望着花瓣大小不一的梅花,轻轻摇头道:“梅花怪异,可见你身形不够敏捷、力道掌控不够自如。此图虽然画成,但却连形似都没有做到。”
螭吻也不在乎,反正他原本就没抱能通过考验的希望。
“各位。此关已过。请上五层。”女子忽然说道。
“慢着,姑娘,敢问你为何会我脉秘传的《一气三元》身法?”贝元开纳闷了好久了,只是刚才时间紧迫没空询问。
“《一气三元》?那本就是我所创。”女子的身体从脚下开始慢慢化作点点绿光逐渐消失了。
“这女子之前不是说她是什么西斗巨威星君吗?怎么会创下我脉身法呢?”贝元开不解。
“恐怕这四位星君都是凤凰剑仙祝萱蓉的化身而已。贝兄的身法,可是凤凰剑仙所创?”囚牛问。
贝元开摇摇头:“师父传授此法时并未说明是何人所创,只说是我脉不可外传的绝妙身法。”
“别管那么多了,快点上五层吧!”孟凡涛往楼梯走去,他心里十分焦急,幻想着威风凛凛的泰阿仙剑就在上面一层之中。
贝元开拉住了他:“别急,老孟,事情果然被我说中了,我们四人各过一关。之前你说的‘过关最多者得剑’已经行不通了。到了下一层该怎么办?”
孟凡涛无言以对,是啊,一人过一关,四人平分秋色,这该怎么算?他摸了摸胡须,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囚牛与螭吻兄弟二人,问道:“不知两位有何好方法?”
从睚眦那得知了火灵珠的消息,再加上小楼的四层考验,囚牛心中早已有谱,泰阿仙剑必定不在第五层。于是他淡淡一笑:“此事又何需我等操心?相信凤凰剑仙自有安排。”
“对啊,整个大幻阵都是凤凰剑仙布下的,肯定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费个什么心啊!”贝元开说着就大步跨上了楼梯。孟凡涛、囚牛、螭吻也紧跟着上了楼。
五层当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并排放着四个木箱。孟凡涛与贝元开对视一眼,走到桌前打开了当中的两个。箱底各放了一颗金色的珠子,珠子下面压了一块白绢。……
五层当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并排放着四个木箱。孟凡涛与贝元开对视一眼,走到桌前打开了当中的两个。箱底各放了一颗金色的珠子,珠子下面压了一块白绢。
囚牛一看便知,这金色珠子必是金灵珠。金戈洞与火云洞一样,都是为了获取进入术藏宫资格的考验。
察觉到绢布的与众不同,贝元开将白绢铺在桌上,度灵入内。一阵金光闪过,字迹显现在白绢之上:
“西斗金戈洞,考验来者之智,破关者可得金灵珠。
珠内有地图,五斗洞全开后两年,可依图前往术藏宫寻泰阿仙剑。
佩珠者方可入内,凶险时灵珠可抵一命。若有贪心入两洞者,必亡。
另,
月盈则亏,
水满则溢。
谦者为恭,
满者得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