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后,他回去立马打探了李贡去处,人何时来的襄州?又为何前来襄州?
结果更让他狂喜。
李贡其人竟是根本不在襄州,未曾来过!
那怕不是她自己独来?
钟长尧当即便现了抢夺之心,两日来,有意守在这家药铺附近。
不想今日,果然再见了人!
“婉若”
他确定人就是她后,当即笑着急奔过来。
与他相反,张婉若不仅心一颤,突然之间还有着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亦是万万没想到,还能与他再见!
美人当时就变了脸色,也未答话,睬都不想睬他半分,转而便欲抬步前行,被钟长尧先一步拦下。
“婉若”
“这位大人,你干什么?”
身旁丫鬟立马护住了张婉若。
钟长尧被隔住,一怔之后,反应过来,笑了那么一下,没瞧丫鬟,视线依然在张婉若的脸面之上,温声道:“是我鲁莽了,婉若,许久不见,你怎么来了襄州,李大人何处?近一步说话我,有要事与你说”
张婉若便是连看都未看他一眼,若可以,他的声音她都不想听到半分。
美人毫无停留之意,依然抬步欲行,身边跟着四个丫鬟,护她护的死死的。
但再度被钟长尧拦下。
“婉若”
其中一个丫鬟怒道:“放肆,你是谁,好生无赖,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挡着娘子去路,看不出娘子不愿与你这登徒子说话么?还不给我让开!”
丫鬟如此硬气,是钟长尧没有想到的。
但他轻笑了一下,自然全然不惧。
他早查的清清楚楚,李贡根本不在襄州。她不是因什么被送到此地,就是自己偷跑了的。
不论是哪个,她一个弱女子皆不足为惧。
尤其那第二个,于他而言简直再好不过了!
“婉若,我真有要事与你相说,你我二人可否小叙片刻,这事,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可否看在芝芝的面子上,再帮我一次,嗯?”
他若不提她的女儿还好,听得那两个字,张婉若心如刀割,也更加愤恨。
美人视线终于落到了他的脸上。
从前还不算,现在,她太是了解他。
她一共来了这家药铺三次,他绝不是今日偶然碰上了她,必然是特意在此等她,也必然是事先查了李贡不在襄州,更必然是对她要加以利用。
她甚至隐约猜出了他意欲何为。
“只有我能帮你?钟长尧,你该不是想第二次用我为你自己铺路吧!”
钟长尧眼神瞬时微飘,顿了那么一下,原因无它,没想到她能一语道破,猜到了他之目的,但自然不会承认,笑着,温声道:
“婉若,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想与你叙旧而已,前方不远处有家茶楼,给我一炷香的功夫就可,嗯?如何?”
张婉若瞧见了他瞬时的眸光,冷心冷肺地樱唇微动了一下。
果然如此。
“你,卑鄙,无耻,这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等下作之徒,你做梦!”
张婉若再度抬步欲行。
这次被钟长尧抬手一把拦下。
他也早没了耐心,本就心烦焦躁,当即也不再装模作样,压低声音,发狠道:“张婉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还能用上你是你的荣幸,别以为我不知晓,李贡根本就不在襄州,没人护你,我看你一个弱女子,带着四个丫鬟而已,能有什么能耐!”
他语闭之后一挥手,身旁的几个随从便摸出了刀子,一下子抵在了丫鬟身后。
“啊!”
“都给我闭嘴,谁敢乱叫,刀子可没长眼睛!”
张婉若连同丫鬟,皆当即花容失色。
手腕更是一把被钟长尧攥住,饶是如何,张婉若也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就敢明着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