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容眼神失了往昔凌厉精明,此刻仿佛笼了一层氤氲迷雾,“不一样。”
江怀柔咬住的他的唇瓣,轻轻拉扯厮磨,“不必为这个费心,说不定就这两年,我心疾抗不过去,自己就死了。”
白辉容认真专注的看着他,似在衡量此言真假。
江怀柔偏头大笑起来,抵着他额头道:“开句玩笑而已,你莫不会当真了吧?”
白辉容却没笑,“倘若有朝一日你真快病死了,就来找我。”
“你能起死回生么?”
“不能。”
“那我又何必来找你?”
“这是你欠我的。”
江怀柔挑起眉毛道:“我不欠你,我现在谁都不欠。”
白辉容道:“六年前芙蓉镇一事我也是被大哥蒙在鼓里,碧瑶出征前夕我并未拨兵给他确有其事,不过却不全是为一己之私。去年夜池寻你被抓,老柳巷无故受辱,这些都你欠我的。”
江怀柔不屑笑道:“既然觉得我对不住你,还何还不狠下心杀我?相信你现在高喝一声,保证会有大批人从外面涌进来。”
白辉容语气淡淡道:“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教。”
江怀柔怔怔望了他会儿,语气缓慢道:“好,我答应你。倘若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定回来找你。”
白辉容合上眼睛,“接下来想做什么,随你意吧。”
江怀柔解开自己衣衫道:“别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床事不过是彼此各取所需而已。”
白辉容道:“你说的一点不错。”
记得初行房事时,江怀柔多少有些不敢正眼去看符离身体,而如今的他已经懂得光明正大的去审视对方细微之处了。白辉容无疑是男人中的上品,肌肉比起符离更加坚硬结实,容貌也比纪宁更加成熟俊朗,就像是朵开在院中艳压群芳的牡丹,美得张扬霸气。
江怀柔同他身体绞在一起,近乎痴迷用鼻尖抵着他后背嗅道:“辉容不仅人长的好看,就连味道也与众不同。”
不管他说什么,任他如何挑逗,白辉容都始终抿着唇一语不发,江怀柔渐渐失了耐心,开始专注于他下半身。
饱满挺翘的圆臀看上去很是诱人,不日前被人侵犯过的地方如今安然隐藏在缝隙之中。
江怀柔手滑过去,察觉白辉容身体一阵轻抖,便安慰道:“不用紧张,我保证会很小心的。”
隐约间白辉容脸埋在纱账里低咳了几声,自持力有限的江怀柔却也顾不得了,草草抚弄了会儿便冒冒失失撞了进去。
“辉容那里好热……”
“痛不痛?”
“辉容,我要开始动了,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一声……”
后来的情事进行的太过出乎意外,以至于江怀柔有些神智恍惚。不知道是不是白辉容的顺从刺激了他,还是驾驭这个清高自负的人物使他颇获成就感,有种难以言说的爽快感在胸口喷涌而出,他甚至觉得自己像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驰骋在荒原上带着股前所未有拦我则死的豪放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