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道:“难怪这小东西这么听话,不过只要不会伤我,带在身边也没什么关系。我是它的主人不会中毒,那它方才它明明舔了你,怎么会没事?”
南烛打趣道:“你若学它舔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其中缘由。”
江怀柔扫他一眼,同小蛇道:“去,咬死他!”
出群山后,便是繁荣的城镇,此时有两条路可以去夜池。
一条是最近的,需得横穿京都,遇到老熟人的风险无疑格外大。另一条则是绕过京都,却至少要多上十天日程。
江怀柔问南烛,“倘若我选择京城那条道,你敢不敢走?”
南烛道:“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走的路。”
“好,”江怀柔此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那就选择绕过京城。”
纪凡一旁不解插话道:“为何?”
江怀柔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是勇敢,更多时却是愚蠢。我们此番不过多走十天路,倘若在京城被人缠上,怕要比起这个麻烦的多。”
南烛道:“你在小事上计较,大事上却不糊涂,我还以为你会为赌一口气刻意去去京城。”
江怀柔道:“如果只有我一人的话自然会选择走京城,但是现在我需得提防着你不出乱子。”
行了半日后,却有官方消息传出来,汛期洪水冲破了堤坝,将另一条道已经毁了个乱七八糟,朝廷已经下令封路。
于是只剩下一条去往京城的,南烛道:“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小心的。”
江怀柔拧眉道:“那是最好,不然我便要你死在月华!”
纪凡打了个冷战,忙替上水壶道:“公子喝口酸梅汤,消消暑气。”
他有些想不通,那个南公子看起来也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但为什么被放了这么狠的话后,还能好脾气的维持一脸笑意?
进京城前一夜,几人在附近镇客栈里住下。一共选了两间房,南烛一间,江怀柔同纪凡一间。
纪凡睡在地上,如今跟着江怀柔有吃有喝,比起先前在杀旗盟待遇自然要好许多,他也没什么要抱怨的,只是……
之前在杀旗盟时,有时一天要侍奉七八个女人,鲜少有歇下的时候,虽然多数是被强迫进行的,但也能乐在其中。
这半个月来每天骑马赶路,闲下来便同江怀柔在一起,甚少有时间独处。
每到夜晚躺下来时,欲望就像逆火一般爬上来,顺着身体开始燃烧让他痛痒难忍。
经历了互殴一事后,他对江怀柔也算彻底死了心,那么恶毒高傲的性子他也染指不起。
内心矛盾纠结一番后,他尝试着将手伸到裤子里去安抚自己。因为天气热,并未盖什么东西,才动了两三下,便听身后江怀柔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纪凡立刻将手伸出来,弓起背粗着嗓子道:“你说做什么,男人不就那点事么。”
静了会儿,江怀柔道:“你今晚过来跟我睡罢。”
纪凡愣了会儿,自语问:“我没听错吧?”
江怀柔轻斥,“愣什么,还不过来!”
仅犹豫了那么一下,纪凡便朝床上扑了过去。对他来说,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养儿不孝
江怀柔用脚支开他,道:“急什么急,先把衣服脱了再上来。”
这个好办,纪宁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剥了个干净,迫不及待跳上了床,心里却依旧对江怀柔存着畏惧,不敢轻易下手触碰他身体,略微木讷的看着他。
江怀柔拿手指在他胸口划了个圈,问:“你在杀旗盟时,同男子做过的次数可算多?”
纪宁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多数都是直来直去单纯为发泄肉欲,调情少段见识过的是少之又少。此刻见江怀柔神态慵懒,眯起微显狭长的眼睛,清秀俊雅的脸庞竟透出一抹动人明艳来,呼吸不由自主急喘起来,点头老实答道:“少说也有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