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羿傻眼:&ldo;你们女孩子还真是,刚还那般难舍难离的,这一说皮肤粗就跑了,至于这般爱美吗。&rdo;青翎:&ldo;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皮肤很重要好不好,难道大哥乐意娶一个皮肤粗长得丑的媳妇儿不成。&rdo;青羿挠挠头:&ldo;大哥的运气不至于这么背吧。&rdo;青翎:&ldo;那可说不定,我听见爹娘说咱胡家的长媳模样儿其次,得挑贤惠的才好。&rdo;青羿不免有些紧张:&ldo;你可听说是谁家的姑娘了不?模样如何?&rdo;青翎见他紧张的样儿,嗤一声笑了:&ldo;我当大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原来也惦记着娶媳妇儿呢。&rdo;青羿俊脸一红,瞥见敬澜跟明德都在哪儿笑,不禁翻了白眼:&ldo;你们俩笑什么,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还别笑,回头我就跟爹娘说去,舍不得妹妹,再多留几年,到时候看谁着急。&rdo;两人脸色均是一变,敬澜暗暗拱了拱手,给青翎瞧见脸不禁红了,咳嗽了一声,方才说起官司的事儿,把周子生送闺女给何之守的事儿,跟明德说了,有心看他怎么个立场。明德哼了一声:&ldo;周子生前头串通恒通当给咱家没少使绊子,什么亲戚,早就是对头了,他舍得把自己闺女送给何之守做小,那是他自己的事儿,跟咱家什么干系,我嫂子来求二姐,是她糊涂,她嫁的田家,就是田家的人,平日里顾念娘家娘妹子,我大哥不言声儿,我也管不着,却求不到咱家头上,天下人可怜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她来求就得帮,先头我进大牢的时候怎不见她如此上心,若不是二姐想出这个主意,他爹会撤状子吗,落井下石,恨不能咱家家破人亡才称了他的心,这样人可怜什么,凭什么撤状子,非告周家一个底儿掉不可……&rdo;☆、次日一早,明德便送着青青家去了,没一会儿,何府管家来请青羿过去饮宴,青羿推脱不过,只得换了衣裳去了,过了晌午才回来,是叫何府的小厮扶着回来了,摇摇晃晃,走道儿都不稳当,满身的酒气。周二狗忙叫人搀进屋里炕上躺下,青翎皱了皱眉:&ldo;怎喝的这样醉?&rdo;何府的管家道:&ldo;今儿我们老爷跟大少爷相谈甚欢,便多吃了几杯,本说留大少爷在府里歇酒的,大少爷说家里有事儿,耽搁不得,这才送了回来,二公子若无事,小的先告退了,不瞒您,明儿是我们家老爷的纳妾之喜,且一气儿就纳了两房,又得安排屋子,又得备喜宴,实在忙,小的不便久留,明儿请两位少爷跟陆家少爷过府吃喜酒吧。&rdo;青翎心里冷笑,这何之守还真是贪得无厌,纳妾都得操办,让管家透话儿过来,明摆着就是要礼钱吗,青翎拱手:&ldo;那可要恭喜何大人了,此等大事儿怎可轻忽,明儿必然登门道喜。&rdo;管家见目的达到,嘿嘿笑着一拱手走了。何府管家一走,青翎才进屋,见屋里只敬澜一人,不禁道:&ldo;大哥呢?&rdo;敬澜瞄了瞄里间:&ldo;换衣裳呢,灌了一袖子酒。&rdo;青翎笑了起来:&ldo;我还以为大哥真吃醉了呢。&rdo;里间的帘子一打,青羿走了出来:&ldo;我再傻也知道何府是什么地儿,宴无好宴,哪能真吃醉,不过是虚应故事罢了。&rdo;青翎:&ldo;何之守请大哥做什么?&rdo;青羿:&ldo;还能做什么,说和呗,说什么两家都是亲戚,明德跟周宝儿也是自小打到大的,不过小孩子家玩闹罢了,动官司倒伤了和气云云,我真想依着明德说的,跟周家叫叫板儿,看何之守怎么断这个案子。&rdo;青翎:&ldo;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再怎么着咱家也是买卖家,跟父母官结仇可不妥当,恒通当的事儿刚了了,安平县若再出乱子,你也甭举试了,天天伺候着打官司吧,更何况,周子生已经把两个闺女都送给了何之守,若咱们再不依不饶,何之守真能把周家挤兑的家破人亡,虽是周子生自作自受,到底是表嫂的娘家,做的太绝了,以后不好见面,青青以后势必要嫁明德,这没成亲呢,妯娌之间就做了仇儿不大好。&rdo;青羿:&ldo;也不知当初姑姑怎么想的,怎就给明瑞娶了周家的媳妇儿,瞧着吧,这麻烦事儿还在后头呢。&rdo;正说着,周二狗进来回说:&ldo;刚瞧见周家的马车从街上过,瞧方向仿佛是寿春堂,听见说周宝儿不大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