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恒火,不,恒炯琰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好难过。
"就不能带上我吗?"一句话脱口而出,反正我也是要走的,有个保镖也不错。我很残酷吧?可是我不爱他呀,不爱!(冰冰:我确定你是星宿转世了,狠!)
恒炯琰呆楞住,连在旁的炎熵都吃惊的很。
"呃~我是说我也想出去走走,你带上我行吗?"我这么说很突兀哦,容易让人误会。呜~我脸红了。
"不,我想一个人走。"不能带走他,某人会发疯的,恒炯琰苦笑,终不是能带得走的人,他真的如同光一样是无法触碰的。
"我不会烦到你的,就带上我吧!"那个死寥影残敢打我,才不要在看到他呢!
不,你怎么会烦到我呢,不能回头,恒炯琰,你不能!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过,恒炯琰不说一句话,将手中的包袱背上肩,大跨步"挣"掉了矜凌的纠缠。
风筝挣脱了线,终究只有坠落的命运,探,就让它坠落吧!
"喂。"炎熵喊住那个人,丢给星宿一瞥便追上了恒炯琰。"别看我,不是送你,我也要出谷。"炎熵别扭地甩开头,恒炯琰笑了笑,把手搭在弟弟的肩上。
喂喂,就这样走啦?呜~那我怎么办?恒炯琰!这么喜欢星宿看到我却跑了,我是不是真这么差劲啊?这个星宿到底有什么好的嘛?回来啊!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呜~死炎熵,这是哪里啊,我跺,我跺,烂男人居然丢下我跑了!气死我了!
矜凌气得直跺脚,跺累了,环顾四周,看见了前方醒目的"地牢"二字。
误入地牢
地牢?那应该有看守吧,问问他们回去的路也好啊。不过不会就只有恒炯琰一个看守吧?
又不是衙门的牢房,会关着什么人呢?
想到便做,矜凌大跨步迎向从地牢中传出的阴风。
咦~好冷,好黑啊,有个火把。
矜凌身手取下火把,感觉空气里有一阵躁动,阴冷的气息,腐败地臭味,矜凌全身一颤。
天,这是地狱还是地牢?这么阴森,不会有鬼冲出来吧?还是回去好了。
我转身向外走去,漆黑一片,别踩到什么才好。
走着走着,矜凌感觉右手有什么东西碰了他一下,惊恐之余,叫声被冻结在喉头。矜凌双手发颤间,把火把向右边移移。
"嘿嘿"黑暗里的那个东西,头发零乱脱落,眼睛凹陷,嘴被扭曲地拉扯到耳边,搭在矜凌肩上的手(如果那还是手的话),布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伤口处发着恶臭,爬满了蛆虫
"嗨~你好。"矜凌挥手,"鬼啊!--"破天一声大吼,火把掉落了下来,矜凌坐在地上发抖,"啊,你不过过来,怪物!残、静儿、老大、微微、妈妈、爸爸救命啊!--"
矜凌双手抱头不停地大叫。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暗深处怪物历历在目。
"呵呵呵呵宫主"似乎整个地面都发出了野兽的吼叫声,骨头断裂连带着肌肉撕碎的声音传来,矜凌四周暗处的野兽蠢蠢欲动
"我不是星宿!我不是,不要过来,啊。不要啊!"矜凌捂着耳朵在地上缩成一团,周围的怪物似乎都认出了他,拼了命也来到他的身边来,他们以那种近乎疯狂的声音吼叫,牢门的铁栏被摇晃地发出了骇人的声响。
很快有人已经冲脱了束缚向矜凌逼近。"看啊,这不是我们美丽的宫主吗?怎么想来这里玩玩游戏?好啊,那是断一条胳膊呢,还是卸下一条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