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发什么火啊你,人家又不知道,你是他谁啊?这么关心他?"恒火,不灭之火。寓意着他永远也逃脱不了大火的侵蚀吗?为了星宿伤的,又是星宿,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这么多人为了他而牺牲。
"他是我哥哥!"
"啊?啊!放我下来!"混蛋!这家伙把我打横了扛在肩上就飞也似的跑了起来,这是轻功?不到位!跟残根本没法比呀!!!
"喂,见到他,不管你记不记得他,即使骗他也好"
"我知道。"我难得严肃地回答了他。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吐。
"谢谢。"
"啊,呦呦,野孩子也知道道谢了。"
"该死!"
"啊!你悠着点儿,我吐了!"混蛋我要摔下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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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面的地牢不等我喘平气,恒炯琰便带着包袱从地牢入口出来了。
"炯琰。"我唤他。
恒炯琰怔怔地看着我,右脸在朝阳下显得格外地英俊,我看着不禁叹息起来。
为了星宿伤的那半边脸,看来我这点租金不能省了。
"炎熵,你"恒炯琰看向炎熵。
"哼。"炎熵撇开头,"别乱想,我只是顺道带来的。"呵,这小鬼还真可爱呢。
"你要走吗?去哪儿?"一缕焦容起,半缕忧姿态,风点涟漪。
"恩,想出去走走,正如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有些倦了。"他没有看我。
"就不能告诉我一声再走吗?"其实我很想知道星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光听小玉他们说,毕竟是贴身侍女不会都说实话吧,怎么也大都是好话。为什么我倜然很想听除了好话外的话呢?
""恒炯琰微微颔首,这样的脸要如何见你呢?脸完好的时候,你尚不属于我,何况现在,只希望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现在也梦也破了,那就不能再留下来了。
"你当真那么喜欢星宿?"我不喜欢星宿,不明白为什么,可就是不喜欢他,炎熵说他可以随随便便的杀人,说他可以为了一时的喜欢而不顾别人的生死,为什么这样的人,你们还可以这么的爱他?
怎么能不喜欢?他是第一个说喜欢自己的人,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即使只是想要利用他,至少他是第一个告诉他什么是笑的人。出生在那种畸形的家庭里,"笑"是多么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从懂事起,他便知道什么是恨,什么是怨,什么是痛,惟独爱是不可存在的东西,它是毒啊。
"恒炯琰,以后我就叫你琰了。"围满红花的亭中,星宿斜倚在那人怀里,手中捻着一朵花,"听说你们火炎宫种满了这种红花呢。"
"那又如何?"恨这些花,如火一样永烧不灭的花,如那个女人一般。
"如何?哈,小琰不喜欢么?在火炎宫你的不到的东西就不想在这里得到吗?"星宿换了个姿势躺着。"火一般的红,多美,那是鲜血的色彩。你瞧,这一片又一片的花海燃尽了所有的梦,毁灭了所有的痛苦。喜欢上它,在火炎宫不觉得美,就让它在这里燃烧它的美。"星宿娇媚地笑开,带着嗜血的气息。
"得不到的?"恒炯琰蹙眉。不待间,美人儿已经吻上唇,"爱,是爱啊,我要你爱我。"而不是我爱你。星宿笑。
"我该走了。"我已经将我的"爱"连同这半边脸留给了你。恒炯琰从矜凌身边走过。
足够了,我也得到了我要的东西。真的真的很高兴曾经认识你,伤痛也罢,利用也罢!恒炯琰闭了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