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臂曲张欲抓住点什么,却因极度的兴奋而悬在空中,纤细的腰在施与的那人身侧难耐的扭动,引的身上的人欲忍难挨。
“啊哈……残……再用力……就是那里……嗯……”美人儿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吟,因身后的地方得不到满足而每个毛孔都叫嚣着不满。这人儿仰一仰头,银丝从肩上散落,一声娇媚的呻吟声响起。
“不……不行……你还在发烧!星宿……”那个矛盾地人儿,强忍着欲望,以最后一丝理智哀求怀中这人儿停止不停扭摆的身躯。
“你……你不要妄图测验我的忍耐力……星宿……弄坏了可别……”怨我!最有两字吐出,残再也忍受不住压倒了美人儿。宽大而有力的手一按住星宿悬空乱踢的纤细玉腿,硕大的欲望就难耐不住的迎击过去……
依旧矛盾着的那人,力道时轻时重,本是怕伤着身下的人,谁知这种若即若离的抽插让美人儿欲仙欲死却难以满足。美人儿不满地弓起身子迎接着每一次的交合。玉腿抵在身上人的腰间,身子难耐地律动着。
不满不满不满不满不满……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不要老是在关键的地方绕开,讨厌……
“亨……嗯……残……要……要……”星宿难受的眼泪纵横,玉手不停地在残身上化动,掀起一次高潮却被这讨厌的人每次都硬压了下来,怎么可以这样……只要自己满足就不顾身下的人了么?
星宿这么一哭一闹,被欲火迷眼了的人倒以为是弄疼他,硬生生地不顾美人儿的抗议退了出来。
过分!!!
残抽身坐起,手滑过星宿脸旁,对上那认儿愤怒的眼神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很……”痛字未出口,美人儿盛怒之下将残推倒,身子随即压了上来。
朱唇碰在一起,探寻的舌就突破防线交缠在一起。美人儿双手怎能安分,在那木头的大腿内侧、腰、臀、红樱……一一滑过、挑逗。这样一来被压的那人,血液都开始叫嚣着要冲出,身体开始比刚才还要烫人了。
不给满足的话就只好自己来喽。星宿妖媚一笑,褶皱的美穴自动地迎上那高挺的物件,接着刚才的银色液体的润滑一路到低。
得到想要的,美人儿将头向后一仰,兴奋的重重地喊出声。
残隔着因升温而引起的雾气望着身上的人儿,心下一横,攀上那人儿美腰反将美人儿压倒。
“啊……”因牵到那个地方,美人儿大叫出声。
既然如此,残也没什么好顾及的,这几天一连堆积的欲望一口气如决堤的洪汹涌而来,淹没了室内的纠缠不清的两人儿。
室内,春意黯然、销魂噬骨之时,难耐的娇嗔喊叫、呻吟不绝溢出。只引的宫里才破蓓蕾的羞涩小雏来被窝里瑟缩不止。
有没有人记得啊,房里欲仙欲死的两个祸首,你们的窗户还开着呢,还让不让睡觉啊。明天要是起不了床,管事的怪罪下来,可就太冤枉了!
天空微微显现鱼白,美人儿气弱地靠在寥影残的怀中。这下可好,浑身疼痛难耐,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烧因为夜间的“升温”退了。烧是退了,可玉肌上的伤痕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下来了。
星宿美目一撩,望见身边人也是爱痕难消,禁不坏笑。
“笑什么?”残手指轻点了点美人的鼻尖。
美人笑而不答,在残怀中挪了挪,再将红肿的朱唇探到残耳边喃喃细语了一番。
“当真?!”残诧异地直起上身,薄被滑落,露出了美好的锁骨。(某冰:怎么?一惊一诈,有惊有喜的,难道——有了?)
星宿噘噘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你不想认了!”这么一说,那人儿往被中一缩,假哭了起来。(某冰:呃……真的像是……难道……莫非……当真……有了?)
明明知道这人儿是在装哭,残却当真急了,忙安慰,连哄带骗,有一番唇舌交战才就顺了星宿的心,也就不在装哭下去了。本来嘛,他就吃定了残怜他。
残亲吻着星宿,说:“当真决定了?……那可就不能反悔了。”说话间,残突的咬了一口星宿的唇,冷了冷声,道:“若是反悔,我定不会轻易饶了,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