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了。”
“可是他还会原谅我吗?”
残无言。
“人们吟唱的诗,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去在意而已,难道让我自欺欺人都不可以?”星宿哽咽地说着。
谁曾飞絮朱罗门,
欲化西园蝶未成,
无限焦愁何人问?
绿柳阴里代花声。
这不就是说的星宿么,是,他是想代替姐姐,为什么昭宣会这么爱她,为什么有人这么爱她,她还要爱上别人?
“残,我们回家吧。”星宿哭累了,沉沉地睡去。可奈何夜夜噩梦来至?
星宿又开始发烧了,他的病已经拖了多年了,只要一有事,他就得去鬼门关走一遭。静儿时时刻刻都明白着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所以这些年月,不管宫主做什么,她都不干涉,实际上只要她说,宫主一定会听,可是她不愿意看着他痛,难过。现在的残不也这样,虽然不愿意让他再见到龙昭宣,可能奈何他什么呢。
“星宿,我们回星宿宫如何?”残在星宿的耳边,小声地声说。
而星宿还是不停地自言自语。
“其实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其实那天我什么都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朱洛衍的军中有昭宣的眼线,我为什么就没想到呢?我是不是很笨。”
“别说话了,你病了,你该休息。”
“残,她是我姐姐啊。”
“星宿你听我说,爱是没有错的,也没有任何理由,所以津儿没有错,你也没有!”
“可是他会恨我!”
“你不是说,不想在想起来了么?那我们走,回星宿宫,忘了外面的一切。我会爱你。”
“可是……我会爱他。”
“那就去见他,想办法让他原谅你。”
“没有用的,他不会见我,他说他不想在见到我了。”
“走!”残不管床上人还病着,硬是把他拉了起来,出了门。
蚕不管龙昭宣开不开门,也不管他会怎么生气,他想见他,那就让他见他。残带着星宿闯进了进去。
“残,别,他会生气的!”
残不管,硬是进去了。龙昭宣怒目看着他们道:“寥影残,这里是军营,岂容你乱闯!”
残不与他争论,只是把星宿拉进了门,星宿向个孩子一样惶恐不安地望着昭宣。残道:“星宿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这些年他可做了不少事,如今你如此伤害他,你心何安?王爷,津儿已死,而星宿是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的,为了一个已死的人,伤了眼前人,你认为这样好吗?!”
龙昭宣冷哼一声:“怎么?你这算是在指责本王了。本王的事还论不到你来管吧。”昭宣的眼神何只骇人,星宿拉住残的手,示意他离开,可是残看他现在的样子心痛啊。
“王爷,请您三思。宫主去青尧国受了多少苦,你当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