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了一声,就微怒着拉着残上楼。
上了楼关上门,星宿瞪那人一眼,就斜躺在床上。不知星宿怒为何,残也不问,赌气一般不说话。沉闷了好一会儿,兴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在生气?”
残望他一眼道;“宫主做了什么让残生气的事?”
“你……”气的从床上跳起。寥影残端了桌上的茶来品,不答他的话。星宿气一会儿又拿这人没办法,自那次在宫中看到了那情景,残就不像以前那么顺着星宿了。
“他是张宿。”无奈星宿只好咽下气,讨好残。
“我知道。”
“知道你还……”星宿一听更气了。
“我这么了?”残反问星宿被这句话给噎住了。见星宿有气又说不出的样子很是可笑。残便上前揽了他的腰,星宿一惊,残可从未主动过。
“怎么了?”感到星宿的身子颤了一颤便问。星宿脸上一红,咬了咬唇。
蚕说:“星宿,明天可就要进宫了。”语气里充满了不安,星宿轻叹了一声:“是啊,此次来青尧国赌的就是这一局了。”
星宿不曾对残说过任何有关找选吩咐下来的任务的事,甚至不曾说过他的计划。也许是他知道不管他干什么,残都会陪在他身边,也许他根本就是想一个手下,不必知道主人的想法,他是残酷的,在他心里任何都不可以违背他,而他却不停的伤害身边的人。
搂着美人儿,看他沉思,残的心中一叹,也许他不该太放纵他,因为他时常残忍到去伤害自己,那次他骑着雪耳狂奔在山间的情景,仍让他心惊。可是不放纵他又如何,为了龙昭宣他可是会牺牲一切的呀。搂着他,护着他,他心里想的,残仍旧是无法知道。那日残主动抱着他,也许星宿会想着让他要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倚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普通有节奏的跳着,感到他的存在,他就可以很安心的闭上紫色双眸,就像每一次的吻一样淡淡的。
19张宿
明月当空是最思人的时候,对着明月,眼前忽而浮现那倾城倾国的人儿,粉衣如她,美艳不可方物。一曲舞惹得人儿倾醉,如此仙人,如此惹人爱怜的一个人儿,竟就那么隐了去,不带着一丝牵拌。一抹白绫便可真的带走心爱的人儿,为何到这个时候,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那个人儿,为何美人儿可以如此的狠心,难道他为她做的她真的可以当做看不到吗?即使看不到,那心呢?一丝丝的心动都没有吗?“你好狠的心啊。”仇怨的对空中明月一道,拔剑便劈了身旁的方桌,宝剑在月光下发着冷光。黑暗的夜里,青丝披肩,一双黑色眼眸深邃逼人。
青尧国将军府的内院里,命人摆了点酒菜,聂宏竽好不心烦,死就死了吧,为何又出现呢。“真是阴魂不散,好你个不二津儿啊,美貌竟让人永念不忘。”
“好个聂将军啊,死人也不放过,你这算不算大不敬呢?”闻声,聂宏竽转身,那人儿银丝及地,白衣轻盈,那身姿隐现在银色的光晕中,纤弱娇媚,勾魂摄魄,一双紫色美目轻挑,让望向它的人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摇椅的深渊。如此倾人美人儿,仿佛那数年前,身姿轻盈迈下车幔,弱的似风中青柳,满面的忧愁让人凭添了怜爱。这一画面如海市虚影,虚无飘渺难以触碰。磨人的美,倾城的貌,可惜红颜薄命。残酷的显示让聂宏竽不得不从虚幻中走出来,他酌酒轻笑:“宫主驾临不知所谓何事?”星宿轻移莲步,折了片叶子放于手中把玩。
“我可像那人儿?”一惊聂宏竽回头望见这人儿美目倾斜,笑得鬼魅异常。“何人?”问出声聂宏竽脸色有些发白。“不二津儿。”
“一模一样。”苦笑着答道,王上啊王上看来果真是津儿小姐来看您了,您的用心看来是没有白费。
星宿似满意地笑了笑:“真的?你家王上可爱她?”
“至死不忘。”
“我不信,真的爱的这么深,见着我,他为何没什么反映?可是我没津儿美?”戏弄的身子晃到了聂宏竽的面前。
“你不是津儿,你永远不是,即使你们长的一模一样!”聂宏竽望着妖异的人儿摇了摇头。这句话在星宿心中许久,一直折磨着他,如今听了,心头一气,语气冷了下来:“哼,不二津儿是吧,我当然不是她,她死了,而我活着,她不过是一个幻影,而我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听着这话里语气的不对劲,聂宏竽抬头细看他,忽觉得这人儿绝对不是津儿,却让人有另一种感觉,看着星宿忽的笑了出来。见他笑,星宿挑眉微怒:“你笑什么?”
收起笑容,摆弄手中的杯子,聂宏竽道:“宫主今日来究竟为了何事,宫主,星宿宫一向以医理闻名,和官府中人向无来往,进入来不会是闲来无事逛逛这么简单吧。”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听说将军是朱雀七星之一,一时好奇就来了。”
“哦?宫主好奇?”聂宏竽望向星宿,开始警惕起这人儿来,“宫主是想……”
“我在收集朱雀七星。”星宿娇媚一笑。聂宏竽更加仔细地打量起这美人儿,如此说出这句话,该说他不知死火还是太自负呢?聂宏竽盯着那人儿想要看出他的真正用意,星宿也不避讳,直直地迎上他执热着目光,笑的更加神秘了。
“宫主要收集朱雀七星,收集?”感到这此中的狂傲,不可一世,聂宏竽静静地听他讲出他的计划。
“七星,柳、鬼、星、井、张、翼、轸,你是其一,可愿帮我?”
“帮你?为何要帮你,你收集这朱雀七星又是为了什么?莫非你也想要统一天下?”平静地述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直视星宿,星宿娇羞一笑:“统一天下?呵,我要这天下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见见朱雀神罢了,我倒要问问他,他凭什么让我做这七星之一,他凭什么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玉手轻轻一握,手中绿叶顿被冰冻住。聂宏竽拿了星宿手中的冰叶,微微一笑:“只为了这一个理由?”
“当然不止,我要看天下大乱!天下人不都想要朱雀之宝吗?好,我给他们,看他们谁有本事来哪。”冰冷地一说,眼中闪过异常的流光。也许他没说实话,也许这就是实话,不过那眼神中异样的流光让聂宏竽心中一怔,如此霸气,如此美人儿怎叫心动。这嗜血美人儿看得聂宏竽心惊啊。
“寥兄,果不出你所料。”聂宏竽长叹一声,星宿挑眉,转身望见寥影残从暗中走来。聂宏竽在斟上酒:“嗜血的本性,呵,无所谓帮与不帮。”星宿冷哼,一声,紫色双眸震慑出异彩:“你们早就认识?好。”星宿眉心处浮过杀气,可怜一院的苍翠,转眼不复存。不过,不管怎样,青尧国对星宿的戒心倒是小了,也可见杀手果真与他们无关,也许只和聂宏竽无关,因为看他的眼神是绝对不会对寥影残下手的!不过寥影残隐瞒他和聂宏竽认识一事,不管出于何心,星宿定不会轻饶了他,而那也必是他们房中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