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抛物线后,不偏不移,正中红心。
“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压力了。”话是这么说,表情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输赢显然已成定局。
“那也不一定。”凯利笑了笑,左手持镖,侧过身,手臂优雅地抬起,右眼微眯,轻轻一挥,看似无力,却暗藏劲道。
只见飞镖直直劲速飞射而出,237米的飞行路线后,银色尖头准确无误的扎入前一支镖的镖杆上。形成一直线。
“robhood”凯利满意地笑看自己的杰作,“打平。”
(注:robhood-罗宾汉。即把后一技镖打在前一支镖的镖杆上。)
“什么打平。你懂不懂规则?未直接接触靶的都以零分计算。”淡扫他一眼,推翻他的结论。
“又不是职业竞赛,那么多规则,游戏而已,我们都是这么玩的啊。”两手一摊贼贼地笑,“况且一开始你又没说。”把责任推给他。
“我一开始说的很清楚,严格按照比赛规则,你大老板贵人多忘事也情有可原。只要愿赌服输就行。”温柔的笑容迷人非常,亲自端起“毒酒”送到他嘴边。
“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算是裴的旧情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唔……”被捏住下巴的凯利倏地闭上嘴,瞪大眼推拒挣扎。
“我亲自来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强行掰开他的嘴,准备灌入,“这是让你记住,什么叫祸从口出。”不顾他的挣扎,阴阴地倾倒液体。
“光天化日,胆子也太大了。”低沉醇厚的嗓音由门口传来。下一秒黑影闪入,左手横劈,夹带劲风。
唐睿不得不松手闪避,回视来人,不禁失笑:“小偷什么时候变保镖了?”
“没事吧?”来人忙揽过咳个不停的凯利,帮他顺气。仿佛除了怀中人再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凯利顺完气,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缓缓开口:“唐总裁,裴臻这个男人爱得真实,痛得真实,宁愿爱得危险也不愿自己虚伪,这么敢爱敢当的男人,值得我为他燃烧不止,奋不顾身一辈子。”
“呵呵,你唱歌吗?”意味深长地瞄了眼旁边那个身材颀长、极富神秘气质的男人,笑道,“又要祸从口出了?”
“你——咳咳……”被突然反冲上喉头的一口酒呛着猛咳起来,“咳咳……我刚好像…咳…喝下两口了……”指着他手里的酒杯。
“给你个教训。”警告地看他一眼,放下酒杯,整整衣服,“打扰你大老板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话完便挂着职业笑容潇洒离去。
“我要去医院,咳咳……”边咳边虚弱的准备动身。
“没用的,医院救不了你。”男子端着酒杯,闻着杯中液体断言道,“里面加的成份是阿拉伯一种稀有剧毒植物。世上能治的没有几个。”
“咳咳……你别吓我。”瞪大眼,不信唐睿真这么辣手。
“没有吓你。越是稀有的东西,我研究得越是通透。”虽然在室内,男子仍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的眼睛,却无法忽视那不容置疑、具有威慑力的视线。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一辈子说不出话!”凯利抓着他手急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说不出话的。”一抹难以察觉的诡异之光在幽黑的镜片后闪了下,表面神态自若,“我有个朋友会治,不过他从不离家,只能劳你大驾去趟阿拉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