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七月十五日,明军五千援军在平壤惨败,辽东副总兵祖承训中了埋伏,官兵死伤大半,就在千钧一之际,锦衣卫指挥使太极居士与陈婉婉率领援兵杀到,救祖承训杀出重围。
“是你!”太极居士与陈婉婉杀出一条血路,在撤退的半路上,遭遇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黑甲日本武士!
“松浦镇信!”太极居士舒然一笑。
“是你潜入我平壤本阵,秘密斥候?”松浦镇信手执着他那寒光闪闪的十字枪,一声大喝道。
“松浦镇信,潜入你本阵的人正是我,尔等倭奴,狼子野心,妄想侵略,欲壑难填,我劝你们迅撤兵回岛,休要玩火自焚!”太极居士抡起朴刀,仰面冷笑道。
松浦镇信咆哮道“火罗塞!”
就在这时,陈婉婉张弓搭箭,一箭把松浦镇信的战马风驰电掣射倒,太极居士率领兄弟们趁机冲了出去。
义州,听说明朝铁骑在平壤前线几乎全军覆没,朝鲜国王李崧终于心急如焚了。
“真没有想到,平壤城内有朝奸故意欺骗我天军进入倭寇的埋伏!”祖承训回到义州朝鲜国王行宫,第一句话就是大骂朝奸!
“寡人也没有想到有奸细与平壤的倭寇狼狈为奸!”朝鲜国王李崧惊慌失措。
大明京城,悻悻然回到北京,太极居士秘密去了紫禁城,向万历皇帝朱翊钧秉奏。
“努尔哈赤果然忠勇,但是朝鲜怕辽东建州女真进入朝鲜会乱,国王多次乞请朕不要派及努尔哈赤南下援朝。”万历皇帝朱翊钧仔细看了太极居士的奏折,捋须沉吟道。
“大师兄,婉儿要回陈府了,今日皇上为何没有答应努尔哈赤率兵抗倭?”步出乾清宫,身穿缂丝飞鱼服,体态玲珑的陈婉婉眼波流转,小声询问神情凝重,一脸冷若冰霜的太极居士道。
“婉儿,日后夺大明江山者,必努尔哈赤也!”太极居士长叹一声道。
眺望着飞檐斗拱,红墙金瓦的紫禁城,陈婉婉黯然神伤,眉尖若蹙。
“是陈姑娘吗?贵妃娘娘请!”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女官红色补服的女子步到了陈婉婉的面前,向她举止得体地欠身道。
“贵妃娘娘?”
“婉婉呀,你是本宫的亲外甥女!昔日若不是你父亲为了做官一个人上京考试,你岂会从小在我们郑家舞枪弄棒?”翊坤宫,帷幕之内,佩环叮当,檀香袅袅,让这个稀里糊涂的陈婉婉始料未及的是,这位满面春风,对自己和颜悦色,珠环翠绕的贵族妇人说自己是她的外甥女。
女官黄莺步到陈婉婉的面前,秋波瞥了瞥呆若木鸡的陈婉婉。
“贵妃娘娘,臣女感激涕零!”陈婉婉跪在郑贵妃的面前。
“她,万历皇帝朱翊钧最宠爱的女人,郑贵妃郑蕙心竟然是本姑娘的姨妈!还这般对我好?”暗暗瞥着郑贵妃的陈婉婉不由得暗中感慨万千。
“婉婉,那个兵部尚书石星的儿子石衙内是个禽兽不如的纨绔,本宫看,他配不上你,你放心,那晚你逃婚是没事的。”郑贵妃郑蕙心亲手搀扶起惴惴不安的陈婉婉,柔声道。
“岂有此理!祖承训在朝鲜前线惨败,朝鲜派了个议政尹斗寿来秉奏,说是倭寇利用朝奸故意钓祖承训中埋伏!”乾清宫,看了前线奏折之后,万历皇帝朱翊钧龙颜大怒!
“皇上,倭寇狼子野心,臣亲眼在朝鲜看到倭兵烧杀抢掠,倭将小西行长在平壤城厉兵秣马,倭太阁王平秀吉企图灭朝鲜,派兵南侵我澎湖、台湾,其志不小。皇上一定要派大军渡鸭绿江,援助朝鲜,只有援朝抗倭,才能保卫我大明江山!”乾清宫,太极居士神情凝重,郑重其事地向万历皇帝朱翊钧秉奏道。
万历皇帝朱翊钧步到了太极居士的面前,突然颔笑道。
陈府,陈婉婉的闺房,冷清孤寂。
“婉儿,以后你少进宫去见你那位贵妃姨母,我们陈家攀不上贵妃娘娘!”花厅,陈廷敬目视着忐忑不安的女儿陈婉婉,一脸严肃,对陈婉婉大呼小叫道。
“杜若,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父亲怎么那么讨厌宫中的郑贵妃娘娘?”出了花厅,蛾眉紧蹙的陈婉婉秋波瞥着暗中转着两个小手指的丫鬟杜若奇怪地问道。
“小姐您不知道呀?郑贵妃娘娘在朝廷的名声太坏了!因为册立太子,皇上想废长立幼的事,朝廷内外都在骂郑贵妃娘娘蛊惑皇上,是妲己、杨贵妃,灭亡大明的红颜祸水。”杜若秋波流转,小声对陈婉婉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明史上最恶毒阴险的女人郑贵妃竟然是本姑娘的亲姨母,看她生得国色天香,艳若桃李,对本姑娘又和颜悦色,哪像一个坏女人?”陈婉婉不由得暗中思忖道。
“小师妹!”突然,花园内传来了大师兄太极居士清朗的呼唤声。
陈婉婉蓦然回,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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