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褪光了陶如旧上下的衣物,低头抚摸,接著就发现了陶如旧浑身未退的青紫,於是怪笑道:“外面看起来还算不错,脱了却是个烂心萝卜!”
顿了顿,又阴阳怪气地笑道,“没关系,等我碾碎了他的魂魄,再慢慢调养……”
他便这样抚摸了一阵子,又低头去看腿间的东西,又怪笑道:“没有我的大,不过能够就好!”
说著拨弄了两下,竟是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猫仙立在林外,正担心他是否还会做出更下流的举动,却看见从大门外挤进来一条黑影。
是凌厉。
男人同样被错位的景观弄得措手不及。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有人立在林中,他也不敢多想,径直提著桃木剑奔来。
蕲猫仙以为是援兵来了,急忙把他叫住,问道:“道士呢?”
“地下水渗到了地宫外面,他们拿剑砍了水流……一个的尸体还在墙外。”
“怎麽会这样!”猫仙一下子也没了主意,“这下陶如旧怎麽办!”
凌厉这才认出树林中的人是陶如旧。
“他怎麽了……怎麽会光著站在那里!”
猫仙刚要回答,树林中的怨魂也看见了凌厉,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法阵的边缘。
“凌家的人……你来得正好啊……”它狞笑道,“父债子偿,上次在地宫没拉你下水,这次先吃掉你的眼珠!”
凌厉立刻明白过来。
“陶如旧被附身了!”
蕲猫仙为难地点头。
“我怕伤了他的肉身与魂魄,一直等著道士用法器将怨魂赶走。”
凌厉抬了抬右手。“我拿了桃木剑过来,有用麽?”
猫仙白了他一眼。
“现在只能把这个怨魂连同陶如旧一起带出地宫,接下来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帮不帮忙?”
凌厉不假思索地点头。
“当然。”
於是,蕲猫仙便暂时将法阵放在一边,走到树林外,要凌厉将怨魂推入其中一口棺材,再施以法阵,最後抬到外面去。凌厉一时间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也就只有用意了。
於是一人一猫再度回到树林里。
“怎麽?想好来送死了麽?让我一个个地掐死你们!”
怨魂看著凌厉朝树林走来,眼中满是轻蔑。就在这个时候,蕲猫仙忽然将法阵收了回去,凌厉身形一跃,远远扑向了陶如旧的身体。
鬼魂猝不及防,连连退了四、五步,急忙扬手掐上凌厉的颈项。这时蕲猫仙又从树上跳下来,将满是白毛的肥硕身体紧紧捂在怨魂面前。
凌厉趁势搂住陶如旧的腰向上一提,拖著就往边上的棺材跑去。没出几步,怨魂十指指甲突然暴长,抬头抓向蕲猫仙。
猫仙吃痛,爪子不由自主地嵌进了陶如旧的脖颈。然而那怨魂竟然是不知道痛苦的,依旧使劲要将蕲猫仙弄下去。
趁此机会,凌厉忙停下来去掰陶如旧的手,却丝毫没有发觉身後的地下水流已经如眼镜蛇般站摇晃著立了起来!
蕲猫仙的白毛上浸染了点点暗红,爪子里也感觉到了来自陶如旧血液的湿润,它明白再这样僵持下去,只可能对陶如旧造成伤害。它松开爪子从陶如旧身上跳落,与此同时,那股冰冷的地下水流也猛地撞上了凌厉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