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宁宇此时却消闲的坐在帖木儿的书房中品茶,帖木儿立在书桌后习字,他的汉子倒也写得不错,他写一个字,端详一阵,再写一个,一边写一遍又打量着柴宁宇,看柴宁宇喝茶不语,于是转头看着自己写的字,说道:“这次你功劳不小,说吧,要什么?”柴宁宇一手端茶,笑道:“只求殿下一件事,他日出兵吐蕃,求殿下举荐我。”帖木儿闻言,又看一眼柴宁宇,眼神不知是赞许还是感慨,笑道:“好,这事我放心上了。”柴宁宇起身抱拳道:“我先谢过殿下。”帖木儿却又叹了一下,说道:“不过你要知道,你是女人,别人有一份业绩便有一分功绩,你有十分业绩或者才能得一份功绩,你想做统军大将军,就得拿出别人十倍的辛苦努力来。”柴宁宇沉默了一下,点头道:“我懂。”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新的一年祝你们龙腾虎跃,龙凤呈祥,龙年飞黄腾达,飞黄腾达了给我投资拍电影哇。。。。。☆、夜晚中,太子府中堂前大殿上,鼓乐齐鸣,数名舞女轻舞盈盈,今夜是帖木儿特地办了一个小小的家宴,算是庆功宴,清格尔泰也来了,功劳报上去,清格尔泰记了头功,柴宁宇并没有多说什么,聪明人许多事情不必明言,一些事情知道不必紧追不放,柴宁宇混官场,这点头脑还是有的。清格尔泰却很得意,领了白得的功劳,看着柴宁宇的时候神情有些倨傲,并且有些鄙夷。因为柴宁宇就坐在帖木儿的右手边,柴宁宇看着他眼中的鄙夷,看出一些不对味来,她心里琢磨着,探头在帖木儿耳边说道:“我求你的那事,还有事忘说了,到时我要这人做我的副将。”帖木儿转眼看看清格尔泰,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是好高骛远,随你,不过你若吃亏了我只会看笑话。”柴宁宇挑挑眉,示意无所谓,清格尔泰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到他们交头接耳,眼中的鄙夷越发浓了。帖木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有人给我献了个歌女,正好叫她来助助兴。”柴宁宇并未加反对,看帖木儿叫人去传那个歌女,自己坐在桌边喝酒,不多时人来,却不由意外,这个歌女却是青莲。青莲进来时,也看到了柴宁宇,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盈盈道过万福,轻启樱唇唱了起来,歌声委婉清亮,柴宁宇听着歌声,也就把那点意外放过一边去了,青莲本就是风尘女子,貌美如花,被人进献给帖木儿,一点也不算奇怪。帖木儿在一边道:“这嗓子果然极好,就是听不懂唱的什么?”柴宁宇笑道:“这是杭州民调,你听不懂倒也不奇怪,好听就是了。”一曲唱毕,帖木儿叫青莲敬酒,青莲盈盈走上来,先给帖木儿敬了一杯,又敬过了清格尔泰,这才来到柴宁宇身边,捧了酒杯,屈膝道:“柴姑娘,请你喝了这杯罢。”柴宁宇正要伸手去接,青莲却一失手,把杯子摔在地上摔碎了,青莲吃了一惊,急忙赔礼,柴宁宇看着她说道:“无事,再换个被子吧。”青莲便转身又取了杯子,亲手斟了酒,奉给柴宁宇,柴宁宇伸手接过,正欲喝,却觉得青莲神色有些不对,心中一动,留意了一下酒色,倒也看不出什么,柴宁宇突然笑道:“来,不如我和青莲姑娘干一杯,这杯还是青莲姑娘喝了吧。”青莲神色微变,直说不敢,连连推脱,柴宁宇手一动,酒泼洒了出去,洒在了菜肴上,和菜肴一混,居然散发出一股臭味,原来酒中有毒,还是剧毒,柴宁宇看了一眼青莲,冷笑起来,青莲眼看事情败漏,当下银牙一咬,伸手拔了发上的簪子,举手向柴宁宇刺过去,她完全是豁出去了,不管成功与否,反正这条命是不打算要了。但是柴宁宇一伸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夺走了她手里的簪子,轻轻一送,就将她推的摔在了地上,一边的帖木儿自是吃惊,急忙叫道:“你居然是混进来做刺客的,来人,先将她抓起来。”柴宁宇急忙说道:“殿下,我给她求个情,这事就不必计较了。”帖木儿却道:“这事必须要查清楚,她身后必然有人主使!”青莲被柴宁宇摔在地上,闻言恨道:“没人主使我,要杀便杀,不过是一死罢了!”柴宁宇却望着她冷笑起来,对帖木儿悄声说道:“我问她就是,今夜我留她一夜。”帖木儿闻言倒是楞了一下,挥手道:“罢了,你带她去。”其实他也没弄明白柴宁宇能带青莲回去做什么,但是柴宁宇这人,经常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他也懒得多问。柴宁宇把青莲带回了自己房间里,进门就把青莲扔在了床上,青莲脸色发白,却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打算活。”柴宁宇却道:“杀你?太可惜了,杀你之前还有挺多事可以做。”柴宁宇说着,走到了床边,青莲的脸色愈发发白,颤声道:“你要做什么?”柴宁宇却坐在了床上,一手挑了她的下颌,看着她,说道:“为什么要杀我?“青莲强自镇定着,说道:”因为你是败类!走狗!”柴宁宇闻言,冷笑起来,笑的青莲愈加害怕,倔强的说道:“你要杀便杀,我不会怕你!”谁知柴宁宇一伸手,却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青莲雪白如玉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她看着柴宁宇阴冷的目光,紧张的抱住了自己,颤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柴宁宇低下头来,看着青莲的眼睛,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声音却无比温和,轻声说道:“我不是应过你,你若无处可去,来我这里就是,忘了?”青莲听着她温的声音,心里却觉得毛骨悚然,战战兢兢,缩成一团,闻言倔强的对柴宁宇唾了一口,说道:“你妄想,我再不济,也看不上你这种阴阳怪气的人!”柴宁宇闻言,目光更加寒凉,伸手一把抓住了青莲的肩膀,拉着她贴近自己,说道:“哦?想原来,你不嫌我是叛国的反贼,还与我传情达意,一知道我是女人,便马上翻脸,原来女人这个身份,在你眼里比反贼还来得不堪是不是!”青莲看着她寒凉的目光说道:“天有天道,你身为女子,却心思龌龊,这也罢了,今日居然还做了蒙古人的走狗,为虎作伥,杀死公主,又设计那些抵抗蒙古人的英雄,你若不死还有天理么?”柴宁宇闻言,忽然放声笑了起来,笑着说道:“心思龌龊?原来我如此龌龊不堪?是因为我一生下来就生错了?”她厉声笑着,连声反问了三句,青莲听她的笑声吓的一时不敢再说话,柴宁宇却伸手把青莲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把她按到在床上,狠狠揉捏着她的身体,一边说道:“我道你是风尘中的奇女子,高看你许多,我在你眼里倒是龌龊不堪了?难不成我还不如那些浑身撒发着尸味的朽木一样的老头子?还不如那些吊儿郎当,风流成性的纨绔?”青莲在她粗暴的举动中,又是惊吓,又是屈辱,拼命反抗,奈何以柴宁宇的力量,她根本连动也都动不了,愤怒中尖声叫道:“你杀了我吧。“柴宁宇闻言停了手,凝望着她的眼眸,说道:”你其实就是来求死的是不是?你杀了我柴宁宇这个龌龊之人,汉人的败类,走狗,换个身后之名是不是?哈哈。。。。。。”柴宁宇又厉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不堪?你以为杀了我就洗刷了你的罪孽,别人就能高看你一眼了?”青莲在恐惧和屈辱中流下了泪水,□的身体缩成一团,颤抖着看着柴宁宇有些狰狞的神色,什么也不敢再说。柴宁宇俯身压在了她身上,捏着她的下颌吻住了她,肆无忌惮的吻着,蹂躏着她的身体,用嘶哑的嗓音说道:“你也不见得比我高贵,你有什么资格藐视我?我不堪与否,不需要别人定论,你却是自己看低自己,你比我可悲!”青莲不在挣扎了,蜷着身子痛哭流涕,一张娇艳的面孔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柴宁宇却突然觉得空虚起来,了然无趣的放开了青莲。青莲急忙起身,从床上逃了下去。站在昏黄的烛光中,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柴宁宇看着她,看她完美如象牙雕像一般的身体,却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吧,虽然我爱女人,但我对你根本没兴致,我爱的也是配的上我的爱的女人。”青莲愣了一下,脸上现出羞愤之情,柴宁宇伸手抓了她的衣服丢过来,说道:“你其实根本没必要矜持着,你这种人也就只配得起腐朽的老头,或是更本不把你放心上的风流货色。”青莲的脸色愈发难看,仓皇穿起了衣服,听柴宁宇叹道:“你去江陵找李月影吧,她会收留你的,这种乱世之秋,你还留在这里,有的是比我不堪的人恶心你。”李月影倒是几日之后就出现在临安了,本是柴宁宇去信邀她的来与铁木尔会晤,如今张钰和一干江湖人还押在狱中,在严密看守中。李月影此来是帖木儿希望她能做个说客,游说一直抵抗蒙元的一众江湖人放下干戈。帖木儿现在住的府邸随叫太子府,但是元太子早逝,忽必烈按序欲立太子的几个孩子为太子,但是按序而立,自然便是帖木儿的大哥,但是忽必烈更加疼爱三孙帖木儿,帖木儿性情和顺,人又聪慧,更重信义,人谓“守诚之君”,不过这个守诚之君必然不是汉人眼里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