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焉却不自知,她勾着塞蒙的脖子,含着她的手指含混不清的唤喊:“妮莉亚丝……妮莉亚丝……”,柔柔的,带着掐不断的甜丝儿的声音,结成了一张网,包裹住塞蒙的心脏,越收越紧,就等着最后一刻的爆裂。塞蒙的另一只手伸进了欧阳焉的腿间,那里早已经泛滥的不成样子,塞蒙剧烈的喘息起来,把手指探进了欧阳焉的身体深处,欧阳焉的□像洪水泛滥一般一下绝了堤,蠕动着腰肢,主动寻找着快乐,香艳迷乱的景象让塞蒙崩溃,在极度强烈的刺激下,塞蒙的身体猛然一颤,强烈的呻吟从她的嘴里爆发出来,她提前一步到达了欢乐的峰顶,但是看着羞涩却又放浪的欧阳焉,她依旧情迷意乱的不可自制。她把欧阳焉放到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冲击着欧阳焉的身体,欧阳焉的呻吟越来越强烈,火热的肌肤烫着塞蒙的心脏,猛然间欧阳焉的双臂紧紧箍住了塞蒙,反弓起了腰肢,全身都紧绷起来,绷起的脚背上青色的血管暴突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向她袭来,她在强烈的快感中大声呼喊:“妮莉亚丝,我的妮莉亚丝……”。在她的呼喊中塞蒙在一次爆发,她把头埋在欧阳焉的颈间,大口喘息,身体颤栗着,呻吟着说:“焉,焉……我情愿为你下地狱,你知道吗?焉……”花朵般的,羞涩的,却又放浪的欧阳焉,让她爱不释手,她不能自制的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身体,听着她强烈消魂的呻吟,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柔辗转……番外二岁月如梭,晃眼间,欧阳焉来到莱卡琴已经十多年了,回首昨日,似乎还历历在目,现在的她们都已三十多岁了。一个晴好的早上,塞蒙起床,身边早已没有了人,塞蒙穿起睡袍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欧阳焉就在下面的空地上,在那里扎马步,每天早起练功这时欧阳焉二十多年来的习惯,几乎风雨无阻,塞蒙对着窗户下面叫了一声:“焉”,欧阳焉抬起头来,对她笑笑,笑容依旧明媚,娇俏的面孔除了显得有几分成熟外,还如塞蒙初见时一般姣好。塞蒙走下楼去,来到欧阳焉身边,看到她半蹲的双腿上放着一块石板,看着实在不轻,塞蒙伸手要把石板抱下去,相对于一般女人来说,塞蒙力气已经够大了,但是还是用尽全力才把石板抱下来,欧阳焉奇怪的看着她说:“干吗?”塞蒙喘着气说:“太轻了”,说着她揽住了欧阳焉的脖子,走到了欧阳焉的腿上,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欧阳焉撅嘴说:“你又欺负人”,塞蒙实在不能算轻,欧阳焉扎着马步让她坐在腿上,有些吃力,看着还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塞蒙,不满的说:“总是你欺负我”。塞蒙笑着说:“我是想给你欺负,可是要我扎马步抱着你,我可做不到,所以,你还是给我欺负吧”,欧阳焉无奈,塞蒙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脖子,欧阳焉说:“妮莉亚丝,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吗?“塞蒙笑着点头说:”我爱你,不管什么时候,我对的爱永远不会变的“。欧阳焉看着她,没有说话,没有变吗?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变了很多呢,以前的塞蒙不管怎么忙,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而现在的她,常常会一连几天见不到,她知道塞蒙很忙,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为什么以前很忙的时候她总也能找出时间来陪陪自己,现在的她总是在说:“对不起,焉,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欧阳焉自己不是个喜欢粘人的人,她不需要塞蒙整天围着她转,她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和以前相比,这个差距似乎太大了,欧阳焉觉得她们的爱似乎在一点点的淡下去。今天的日子很特别,是她们首次相逢的日子,以往,塞蒙总是会记得很清楚,总会给她一个惊喜,不管多忙也会回来和她一起吃晚饭,总会有礼物给她,也许只是一件小小的礼物,却总是能让欧阳焉满心欢喜,只是今天,欧阳焉等到晚饭以后,塞蒙也没有回来,欧阳焉看着自己特地为她准备的礼物,是她自己的绣活,绣的一对头颈相交的凤凰,看着天色渐渐晚了,塞蒙依旧没有回来,欧阳焉决定去找她。见到塞蒙时,塞蒙正在陪着来自安特斯丹的那位女公爵,两个国家现在正在尽量搞好关系,发展贸易。女公爵是个很漂亮的美人,举手投足都优雅而温柔,一看就知道是个极有修养的人,塞蒙刚准备要送走她,欧阳焉来了,她却没有走出来,站在帷幕后,看着她们。她听到塞蒙说:“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期盼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了“,女公爵对她行了一个屈膝礼说:”我也很期盼能够尽快的再见到陛下您,但是现在我的回去了,已经不早了,我不能影响笔下的休息“,塞蒙微笑着,亲自把她送走,转身回来,却看到欧阳焉斜靠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塞蒙笑着说:“焉,是来找我吗?“欧阳焉却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期盼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了,哼……真是难分难舍“,塞蒙有些不明白,她说:”焉,怎么了?”欧阳焉却瞪着她,塞蒙不明所以,也看着她。欧阳焉看着她无辜的样子,有些生气,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一直在等你,你却在给别人献殷勤”,塞蒙怔了怔说:“焉,我怎么了?”欧阳焉说:”我问你,你有多久没有和我一起吃饭了?我以为今天总能在一起吃顿饭,你却在这里给别人献殷勤“。塞蒙似乎很委屈,说:“焉,我说的那些只是客套话“,欧阳焉看着塞蒙说:”你不用再回去了“,说着自己转身要走,塞蒙看着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的欧阳焉说:”焉,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好吗?“欧阳焉闻言,猛的回过头来,对她说:”妮莉亚丝塞蒙,我很生气,非常生气“,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塞蒙也生气了,她觉得欧阳焉的气生的很莫名其妙,站在那里很久之后,才向回走去,但是等她回到寝宫里,欧阳焉却不在,她急忙问侍女们,欧阳焉去了那里,却没有人知道,都茫然的摇着头,塞蒙有些紧张,回到卧室里看看,看到沙发前的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汉字,这几个字并不复杂,塞蒙总算认得:我忍无可忍了!塞蒙心中一惊,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走到床边去看,本来挂着欧阳焉的剑不见了,她急忙检查了一下东西,一些必须的洗漱用具也不见了,欧阳焉出走了。塞蒙在第一时间找来了依瑞柯,依瑞柯知道这件事后,耸耸肩说:“欧阳是个很懂事的人,看来你冷落她太久了”,塞蒙依旧有些无辜,对依瑞柯说:“可是我以为我和她现在是最亲密的人,我每天都那么忙,她会理解体谅我的”,依瑞柯说:“如果只是暂时冷落了她,我想她一定会体谅的,但是昨天她还跟我说,最近一年来和你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塞蒙沮丧的坐在沙发上,说:“现在该怎么?也不知道她会去那里”,依瑞柯安慰她说:“等等看,军部还有很多事情要她处理,她总不能不管吧?”事实上,欧阳焉还真不去管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去军部,塞蒙真的急了,亲自去了罗家,希望能问到欧阳焉的下落,但是罗家人也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塞蒙郁闷的不得了,找吧,去那里找?连个方向都没有,不找,谁知道欧阳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就在她焦急不已的时候,依瑞柯提醒她:“您发下文书给各个地方的官员,让他们找啊,欧阳是东方人,要找到她还不容易”。一语惊醒梦中人,塞蒙真是关心则乱,居然就没有想到这点,来自东方的欧阳焉在这里有着鲜明的特征,找起来应该很容易,立刻叫书记官拟好文书,下发给各处的地方官。找寻欧阳焉出走了,塞蒙反倒开始每天晚上回寝宫休息,在这之前,有很多时候,她常常因为处理完公务太晚,就睡在书房里,她希望自己是个有作为的君主,所以非常勤勉。而且很多时候,欧阳焉也很累,又很容易警醒,塞蒙觉得还是不要回去打搅她了,但是这在欧阳焉看来无疑是因为塞蒙的热情淡了。塞蒙看着身边空空的床铺,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到现在,就算睡在书房,她还是常常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寻找欧阳焉,找不到的时候往往会惊醒,然后发觉自己睡在书房,才又重新睡下去,欧阳焉说,塞蒙对她的爱淡了,真的是淡了吗?塞蒙把手放在自己心口,她觉得她们之间的感情更加坚实了才对,就因为更加厚重了,所以塞蒙觉的她和欧阳焉在也不可能分开,所以她有些懈怠了,也有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思念过欧阳焉,但是思念的时候又会觉得,反正她和欧阳焉还有的是时间相处,完全可以等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再去看她。但是显然欧阳焉是不这么想的,否则也不会出走,塞蒙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心里在想,欧阳焉能去那里,她怎么就舍得撇下自己走了呢?欧阳焉小的时候经常听师傅讲一些侠客的故事,里面的侠客,一匹马,一把剑走遍天涯,小时候的欧阳焉非常羡慕那样的生活,甚至希望自己就是一名无所牵挂,四海为家的侠客,现在的她突然觉的照着自己的梦想活一次,实在是一件畅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