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已经下了床,烛光飘摇中,欧阳焉玲珑的身体勾的塞蒙热血上涌,欧阳焉才下地,却几乎摔倒,塞蒙赶忙过去把她揽在怀里说:“你躺着,我给你倒水来”,欧阳焉“哦”了一声,跪坐在了床上,塞蒙转身找到水瓶,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欧阳焉一手撑在床上,半伏着身体,接过了水杯,就那样喝了起了。她美丽的腰臀曲线在塞蒙眼前显露无疑,前倾的身体使得胸前那一对柔软也格外诱惑迷人,塞蒙看着她完全痴呆,鼻子一阵阵发酸,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血压过高,欧阳焉喝完了水,伸手把杯子一递,也不管塞蒙有没有接着就松了手,杯子掉在了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塞蒙被吓了一跳,清醒过来,却见欧阳焉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抓起了挂在床头的剑,警觉喝了一声:“谁?“塞蒙看在眼里,又怜又爱,又觉的可笑,柔声说:“是杯子摔了”,欧阳焉一双大眼睛直直望着她,眼神却朦胧飘忽,愣了一阵,似乎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扔下剑,扑倒在床上。塞蒙也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烫呼呼,红彤彤的脸蛋,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欧阳焉不耐的抓住她的手说:“不要动我了“,塞蒙挣脱出手,继续进一步侵略那富有弹性的柔滑的身体,欧阳焉把脑袋钻在她的胸口呢喃说:”不要动我了,我要睡觉“。塞蒙又怎么忍得住,多久没有见到欧阳焉,没有抱过她,没有爱过她了?她早已急不可耐了,她想好好爱欧阳焉,但是就在她手掌覆上欧阳焉胸口的□时,欧阳焉忽然翻身压住了她,双手把她的手按在床上,伏在她的胸口睡着了。塞蒙奋力挣了几次也没有能挣脱,心情无比沮丧,她在想,要是别人明天早上发现自己死了,那一定是郁闷死的,同时又在心里诅咒依瑞柯,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欧阳焉沾酒就醉吗?非要给欧阳焉灌酒,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亲爱的妹妹。婚礼罗谨结婚了,欧阳焉在庆功宴上见到了罗谨的新婚妻子,是普若斯公爵的女儿,看着这个习惯于颐指气使,骄横跋扈的贵族小姐,欧阳焉非常意外,当初罗谨怎么说来着,不是要娶一个温温柔柔的妻子吗?但是看着普若斯小姐有着几分眼熟的外貌气质,欧阳焉似乎又明白了些,这位普若斯小姐不论容貌,身材,都有几分像塞蒙,尤其是她骄横霸道的性格,和塞蒙更像,欧阳焉忽然想起罗谨偷偷潜进皇宫的那天夜里,塞蒙丰满柔美的身体,被罗谨看了个清清楚楚,也许就是那天夜里的惊艳,让罗谨铭记在心。但是欧阳焉心里却开始不舒服起来,这件几乎被她淡忘的事情,在看到普若斯小姐之后,又重新翻了出来,让欧阳焉分外郁闷,觉得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又抱怨自己迟钝,那个时候怎么就一点护食的意识都没有呢?塞蒙依旧还是忙,但是比起以前,还是轻松了一些,不管多忙,她也总是找些时间陪着欧阳焉,可惜欧阳焉也忙,塞蒙本来准备晋封欧阳焉为伯爵,但是这样欧阳焉在宫廷里的地位就盖过了罗怀中,欧阳焉觉得这样不妥当,于是塞蒙将罗怀中晋封为伯爵,欧阳焉接替了原来的子爵的爵位,让她统管军部的一切事物。安蒂格瑞丝很意外的来见欧阳焉,欧阳焉在那所中国式建筑里接待了她,这个建筑现在有了一个名字,叫:所归居,是欧阳焉自己取得。在所归居里,安蒂格瑞丝对欧阳焉说:“子爵大人,我这样冒昧的来见您,是为了伯爵大人”,欧阳焉些许有些诧异,说:“依瑞柯?她怎么了?”安蒂格瑞丝面容带着担忧,带着黯然,说:“我很爱她,但是我知道她不爱我,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像我这样出身卑微的人,是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的,但是让我担心的是她爱上了一个根本不该爱的人”。欧阳焉笑了起来,说:“这个花心的家伙,她也会爱上别人?不可思议,那个人是谁?这样了不起”,安蒂格瑞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请原谅我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希望您能给她一些劝诫,我想您的话,她应该会听”。看着安蒂格瑞丝忧伤的面孔,欧阳焉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了。她找了一个机会,想和依瑞柯谈谈这件事,她问依瑞柯:“你爱的那个人是谁?我觉得你真是不可理喻,安蒂格瑞丝是个多好的女孩,简直就是一个尤物,居然还不能收住你的心,身在福中不知福”,依瑞柯意外的居然有些忧伤,说:“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说着甩下她走了,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欧阳焉。在欧阳焉回来不久以后,塞蒙和欧阳焉结婚了,只是在皇宫里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家宴,参加的客人只有依瑞柯,和罗羽,其他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虽然塞蒙拥有权力让同性关系合法化,但是依旧得不到教会的认同,没有教堂会为她们举行婚礼,毕竟人们的偏见还是很深,这件事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办。罗家人在之后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在这件事上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显然都没有资格发表意见,但不管怎么说,欧阳焉的好他们还是记得,在知道了以后让罗谨送来了一批绸缎以及瓷器---这些都是原来船上的货物,作为欧阳焉的嫁妆。绸缎和瓷器在这里是只有有钱的贵族才用得起的奢侈品,塞蒙看着罗谨带来的这些东西,笑着说:“在这里焉什么都不会缺,你们还担心什么”,罗谨说:“陛下,我当然知道皇宫是天下最富有的地方,但是这是我们的规矩,女儿出嫁,当然要有陪嫁的嫁妆”。后来见到罗夫人,罗夫人的眼里充满了无奈,对她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把你当女儿一样看待,却没有正式收养你吗?你是个孤儿,你的所有的亲人很可能都过世了,你们欧阳家很可能就剩你这一点血脉了,我们想总不能让你们欧阳一家就这样断了子孙,当初我和你伯父想,你要是嫁给了瑾儿,你们的第二个孩子就让他姓欧阳,可是现在,唉……”,那一声叹息,深深印在了欧阳焉的心底。但是不管怎么说,嫁给塞蒙,嫁给这个女人,欧阳焉并没有后悔,成婚的那天夜里,塞蒙穿着军队的最高统帅穿的制服,挽着欧阳焉,走进了所归居,这是塞蒙承诺要给欧阳焉的家,欧阳焉穿着洁白的婚纱,踩着满地的玫瑰,踏进新房时,心情是踏实的。桌子上的烛台燃着几支蜡烛,映照着房间,分外温馨,看着坐在床边的欧阳焉,塞蒙掀起了蒙在她脸上的白纱,白纱下面,欧阳焉娇俏的面容带着笑意,乌黑明亮的眼眸中是塞蒙剪影,塞蒙深深的望着她,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焉,等到这一天太不容易了“。欧阳焉微笑着,站起来,让塞蒙站好,一边接着塞蒙的锁扣,一边在塞蒙耳边说:“该休息了,让我来服侍你吧”,塞蒙听着她的温声软语,几乎傻了,站在那里,欧阳焉说:“把手举起来啊”,塞蒙“哦”了一声,伸开双臂,欧阳焉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一样一样给她脱下衣服。塞蒙看着眼前娇俏温柔的欧阳焉,热血上涌,才脱完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将欧阳焉抱在怀里,欧阳焉轻笑着推开了她,自己摘下头上的披纱,解开裙子上的扣子,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勾住塞蒙的脖子,带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温香软玉抱满怀,女孩儿特有的体香刺激的塞蒙只觉的大脑轰然作响,她搂住了欧阳焉的纤腰,深深吻住了欧阳焉,欧阳焉微微挺起腰肢,小腹贴上了她的小腹,在她的身下喘息着,因为剧烈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脯,摩擦着塞蒙饱满的胸脯。此时的塞蒙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完全沉浸在这香艳中,她把欧阳焉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含住了欧阳焉胸前娇嫩的蓓蕾吸吮,欧阳焉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缠绕在她火热的泛红的身体上,乌黑的发和透亮的糖汁一样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娇艳如花,无比魅惑。塞蒙扶着她的腰肢,看着欧阳焉羞涩却又充满□的表情,只觉的滚烫的血液迅速流遍了全身,似乎就要从皮肤下爆发出来一般,她呻吟着呢喃:“焉,我的焉,你把我带上了天堂……”,欧阳焉口中溢出压制不住的呻吟,娇躯颤栗着,不安分的扭动着腰肢,湿滑的身体摩擦着塞蒙的大腿。塞蒙激动的吻着她粉粉的身体,将欧阳焉小巧□的柔软握在掌心,手心的皮肤感觉到顶端那粒敏感早已硬硬的挺起,她用掌心去按压那点敏感,欧阳焉颤栗的呻吟更加强烈,柔软的腰肢在塞蒙怀里轻摆,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塞蒙伸出手去拨开了头发,她想清清楚楚的看到欧阳焉对自己需求的渴望。欧阳焉凤眉轻皱,满脸红晕,粉嫩泛着柔柔的光泽的樱唇微微张着,鼻翼翕动,在她的怀里喘息呻吟,塞蒙用舌尖去舔她的脸蛋,颤栗的手指去抚摸欧阳焉的嘴唇,情迷意乱的欧阳焉含住了她的手指吸吮起来,塞蒙身体猛然一颤,含混不清的嘶哑的嗓音说:“天……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