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可是来救你的。搞搞清楚,是你技不如人,勾引箫子沉不成反被他制住,才落到这步田地。嗤,还自称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白家人除了自恋就没有其他优点了!”她得意地笑道:“小梨儿,你以为我这一下是白挨的吗?他对我施读心术,却反被我在身体里埋下了‘蝴蝶引’,只差一曲《庄周梦蝶》,便可把他制住!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嗯?我是不是提醒过你,离箫子沉远点?”白樱收起了甜腻的嗓音,毫不保留地本性毕露了,“我出卖色相,好不容易才让箫子沉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好得很啊,亲自送上门来,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双修了是不是?”“我没有……”这一句话辩解得毫无技术含量。想来是她太不讲道理,让人辩无可辩。棺材里空气稀薄,气闷得慌,实在不是适合吵架的地方。我怕再说下去,不是我把白樱掐死,就是白樱把我掐死,我决定不和她计较。冷静下来,我动了动僵直的胳膊,低声问道:“你伤得很重吗?”逼仄的空间里,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近到能听到白樱粗重的呼吸,还有明显过快的心跳。砰砰砰,有点凌乱。她咳嗽一声,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纪梨。”“诶?”郑重其事的称呼,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你能不能……能不能别把手肘压在我伤口上?”“……”“还有,你该多吃点饭了,骨头这么割人,抱起来就像抱棵树,谁娶你谁倒霉啊。”为了证明她是对的,手指还在我肋骨上戳了戳。我感动得不行,死到临头还在为我的终身大事担忧,这是多深厚的情谊啊?“白樱,你的手要是再往上,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很认真地回复她,“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的行情一直都很好,水涨船高。”“是吗?”白樱不知不觉地就提高了声音。我嘿然一笑:“这就要问你师弟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但其实他们都错了。从来都不是他抛弃了我,而是我不要他。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嫌弃他娘娘腔、不男不女,就只好散布谣言,到处说我的坏话。你别看白夜平日里一副谁也不看在眼里的样子,其实那不过是个姿态,只要我对他稍微好一点儿,他就会流着泪求我原谅,你信不信?”白樱一阵猛咳,肺都快咳出来了。我本来并不想刺激她,但就是忍不住。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错过了我会死不瞑目的。当她颤抖着呕出一口血来的时候,我很快意。“纪梨,你再说一句,我就强你。”白樱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想也不想反唇相讥道:“那得看你行不行。”说完我就觉得要命了,还来不及反悔,“啪”得一下,手腕被扣住,头也被狠狠地摁了下去,那野蛮至极的力道,根本无从抵抗!“唔……”唇齿间满是血腥,却透着出乎意料的清甜。凶恶的掠夺让我骨头一轻,瘫在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不住地战栗。没等我缓过来,身下的人猛地一个翻转,把我压在了棺材底部。脑袋磕到了石棺壁上,我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能够看见那张妩媚多情的脸,正居高临下地冲着我笑。又是一通粗暴的啃咬。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熟识的气息,心道,我果然没猜错。猜测得到了证实,我悬着的心尘埃落定,或许,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即使讨厌,却令人心安吧。“白夜,别玩了……”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被锁的内容暂时存放在这:“白夜,别玩了……”我轻吟一声,在那柔软丰泽的唇上咬了咬,示意某人别再得寸进尺。先前娇嫩得一塌糊涂的白樱大美人沉默了片刻,恢复了白夜以往柔和清亮的声音:“哦?什么时候发现的?”“见到白樱的第一眼!”如此看来,那个假扮白夜唱歌的人才是他姐姐白樱。“不可能。”“你破绽太多了。”我条理分明地给他列了一二三四,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都是马后炮。他真的差点把我骗过去了,男扮女装,引诱箫子沉,旁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他没皮没脸地演得惟妙惟肖,要不是白樱身上有那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味道,我丝毫不会起疑心。说实在的,即使“白夜”献歌的时候没有动用伏羲琴,我也只是觉得答案呼之欲出,而不敢一口肯定,直到刚刚,肌肤相亲,滚烫的躯干纠缠在一起,我才恍然大悟,成大事者,非但要不拘小节,而且要——变态!我真心实意地安慰白夜,不是他扮得不够好,而是我观察入微,冰雪聪明。白夜安静地听我分析完,抚弄着我的脸道:“小梨,光凭我身上的气息就能感知我的存在,你这份感情隐藏得很深啊。”……我的感情一直都相当浅显,无需隐藏。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无法抹杀我内心最原始的冲动,我知道这种冲动是不对的是不理智的是罪恶的,但是,想按着他痛打一顿的心情是那么强烈,已经冲破了任何的世俗禁锢。“白夜,我一点也不喜欢在棺材里面谈论感情。”言下之意,让他快点想办法出去。谁知他抱紧我的腰笑了笑道:“生不能同衾,死能同穴,我以为这里比较符合你的幻想。”白夜是下了决心把肉麻当有趣了。我恼怒地推了他一把道:“和你死在一起简直是奇耻大辱,y魔!”白夜吃痛地轻呼一声,贴在棺材的另一侧,完全没有行动的迹象,我更怒了,猫着身子又推了一把,“别装死,我知道你满肚子歪主意,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你会轻易下水?你敢粘着箫子沉,就一定想好了脱身的办法!”“谢谢你的信任。”白夜呼吸不稳地说,“但是很遗憾,破开一次封印,我已经吐了不少血……是你非我和我过不去,抵着棺盖不让我出去……”我听了心里发虚。箫子沉下的是禁封灵力的咒印,强行破开自伤筋骨,白夜试了一次成了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可不想以身试险。这么说来是我多管闲事连累了他。冷静下来想一想,我撇了撇嘴角道:“对不起。”“……”“我们还是等箫子沉来收拾我们吧,他似乎不打算直接杀你。你不要再动了,想办法回复灵力,到时候合我们两个人之力,他不是对手。”情况再差,我也能尽力拖住箫子沉,让白夜带着神农鼎回去复命。我很钦佩自己的临危不乱,暗自陶醉了一会儿,白夜叹了口气道:“怎么办……我又想强你了,你就让我强一下吧。”“白夜……”“你一定要自欺欺人吗?”“我没有……”“那你说服我吧,解开封印,恢复灵力,还有什么比双修来得更快的办法?”“……”我不觉得我能说服一个一心想占人便宜的混蛋,但我确实不想用这种办法帮他恢复灵力,而且——还是在这种鬼地方!白夜愉快地笑了一声,恶意地在我耳边吹气:“小梨子,乖啊……”“快闭嘴……”我一个哆嗦,察觉到再怎么躲,我们身体之间还是没什么缝隙,只得色厉内荏地叫着,“你再乱摸,我把你打成残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会来救我,这次我不会催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他张嘴轻轻含住我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咬,麻痒的感觉从耳根逐渐蔓延,我的身体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是,是啊,我担心死你了,你……你就别恩将仇报了。”莫名其妙地变成这样,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岂料白夜非但不停手,还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地压紧我,“你这么哭,是在邀请我快点,再快一点?”微弱的挣动竟被当做欲拒还迎,使得他落下的吻越来越绵密。我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窒息,脱水的鱼一般喘着粗气,他见我失去了斗志,手法娴熟地在我身上弹起了琴,轻拢慢捻,带起了我潜藏的欲望,那始终不让我得到满足的力道,逼得我呜咽出声。“放松,聚气会阴,上入百会,下沉丹田……”白夜撩起我颈边碍事的头发,从我的脸颊一直吻到锁骨,或轻或重。舌尖在我胸前打了个圈,我禁不住又是一抖,咬牙等死。石棺内的空间实在有限,热度惊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不知道双腿要往那里放,只能无助地僵着。白夜用衣服垫着我的腰,一边语声温柔地哄着我:“听话,闭上眼睛,别害怕。”我才没有害怕!都已经这样了,我他妈的有什么害怕的……我只是忍着不想情难自己地发出可耻的声音,我厌恶的不是白夜的挑逗,我厌恶的是软瘫成泥,舒服到想要哭泣的自己。幸好是在黑暗里,白夜看不到我的表情,否则,我撞死算了!坚硬如铁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小腹,再傻再天真,我也知道我完了。浑身上下都点起了难耐的火,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得如此的……饥渴。我羞愤得哭了。泪水流了满脸,伴随着抽噎。白夜忽然停止了入侵,有些无措地替我擦着眼泪。半晌,他低低地安慰我说:“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我气得要晕过去了。白夜,你就是头猪!得不到纾解,我整个人都似漂浮在云端,骨骼纠集一处,却又完全找不着重心。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心里仿佛裂开了一个大洞,空虚不已。我弓起身子,企图寻求一丝慰藉。白夜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而哭。“笨蛋,想要就说啊。”他嘀咕着,然后,埋头吻住了我的谩骂。唇舌交缠,湿润的津液伴随着热烈的气息缓解了我的干渴,可是,不够,还不够。“嗯……”我环住白夜的脖子,主动送了他一口生气。他低吼一声,用膝盖顶开我因为难受而企图并拢的双腿,坚硬发烫的部位在我的腿心厮磨,“弦音……”我哭喊着叫他的名字,痛苦而饱含希冀。“啊!”他野蛮地冲刺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惊呼,花不住地抽搐,不知不觉地就把埋在身体里的热铁绞得更紧……我强烈的反应刺激到了白夜,他叹气道:“真荡……我若是再等下去,你就会成为别人的东西吧……”说完,他狠狠一撞,便再没了先前的克制,狂放地在我身上恣意驰骋,每一下,都要了我半条命去。我没空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只被他捣弄得尖叫连连。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脊椎底部升腾,毒药一般,蔓延全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我不想一个人孤独地死掉,所以我一口咬住白夜的肩膀,企图把他也拖下地狱。他闷哼一声,逐渐加快了chou送的频率,我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疯狂的掠夺,在一片混沌中到达了极乐的巅峰……-------------------------------------------------------------“甜乡醉乡温柔乡,三者之梦孰短长,仙人与我炊黄粱。”出自《少年天子》,作者凌力。-----------------------------------------------------------------没有买到周董演唱会的票,不开心。围脖上看到有人在直播自杀,不开心。回来看到评论好少,大家连肉都不想看了,不开心。人生总是这么多负能量,我却要像一朵白莲花一样回来更文╭(╯╰)╮我恨你们╭(╯╰)╮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