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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的。”莫琳气鼓鼓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要走。我倒不是担心她会找到聂行的下落,只是她这么一闹腾,倒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犹豫片刻,我还是冲着她的背影问了一句,“明弓还跟你们在一起?”“你问我?”莫琳停下脚步,神色怪异地质问我,“明明你和他一起跑掉的。”我一愣。莫琳冷笑,“追捕他不是我的事儿,我才懒得管。不过你最好告诉他一声,我们这一族是从来不吃亏的。让他当心点儿吧。”这句话包含了过分明显的威胁意味,纵然对明弓没有什么好印象,我还是忍不住有些皱眉。我不明白她说的是这一族?还是这一组?她所说的“我们”究竟是什么人呢?露台上的男女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孟臻吻了吻秦欣的手就转身离开了。秦欣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气从我身边走过,顺手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了我的托盘上。宴会厅的另一侧,孟臻已经回到了孟庆耀的身旁,笑容满面地应酬着寒暄的客人。孟家的人都在宴会厅里,围在他们身边的客人有两个是商界的名人,还有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是个颇有名气的导演。其余的几个人似乎都在端着酒杯陪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端着托盘走到了餐台的后面,从这里拐过去有一条直通花园的员工通道,方便后厨的工人布菜之用。我手里的托盘还没来得及放下,眼角的余光便扫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客人若是想离开宴会厅,除了走宴会厅左右两侧的楼梯,便是通过前后门去海边或花园。很少有人会走这条直通后厨的员工通道。我下意识地跟了上去。赛壬的歌声一走出大厅就看见秦欣抱着胳膊轻轻抖了一下。才刚刚初夏,早晚的温差还是挺大的,尤其海边风大,感觉尤为明显。我身上的工作服也只是很薄的短裙,这会儿被风一吹,全身上下都像浸在冷水里似的。我觉得我的身体要比秦欣好,连我都觉得冷,那她应该会很难受的。我这样想的时候,秦欣还在哆哆嗦嗦的朝花园的方向走,一点儿也没有要返回大厅的意思。夜风很凉,但是从大厅里溜出来透气的人却不少。两个男人靠在喷泉旁边谈论雪茄,一对男女沿着凉亭附近的小径散步,莲花池旁边的走廊下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员举着托盘走来走去的送饮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到我们走过,这些人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秦欣要去的地方似乎是喷泉后面的松树林。白天的时候我从房间的窗口看到过那片树林,郁郁葱葱的,几乎和莲花岛腹部的原始森林连在了一起。如果秦欣只是想透透气,为什么要到这么偏的地方来?松林浓密,中间只有一条很窄的小径。秦欣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小径的入口,就有一阵脚步杂沓从里面传来。我连忙快步赶了上去。一脚踏上小径就看见两个人影正一前一后的从小径的另一端跑过来。最前面的那人几乎一头撞在了秦欣身上。看起来像是两人醉酒的客人。这样的想法刚在我脑子里冒了个头,就见泡在前面的男人一把抓向秦欣捧在胸前的手包。这是……抢劫?!两边的松林十分茂密,抢劫犯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推开秦欣从原路跑了。我冲过去想把秦欣拉开,没想到她受了惊,呆呆站着,我这么一拽竟然没有拽动她。就这么一耽误,留在后面的男人已经一拳打了过来。这么近的距离,我闪开便会伤到秦欣,只能将她一把推开,仰头避过他的拳头。趁着他一拳击空力道未及收回的瞬间,挽住他的手臂重重一扭,便将他摔了出去。他的同伴拿着钱包没跑出两步就被这人砸了个正着,两个人顿时稀里哗啦摔成了一团。我赶过去在两人身上补了两脚,抢回钱包递给了秦欣。秦欣拿着钱包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我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伤到哪里了吗?”秦欣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她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靠在我身上喘了半天还在不停的发抖。“别怕,”我安慰她,“我这就叫保安过来。”“别!别叫人!”秦欣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看看我再看看躺在地上扭成一团的两个人,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能让人知道!我经纪人说我不能再闹出任何新闻了!”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为难了起来。毕竟出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这样的场合,哪一个愿意跟媒体沾上边呢?再说孟家的事牵扯甚广,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情势变得更麻烦。“你带着手机了吗?我要打个电话。这里的事,必须有人来处理。”我看看她的手包,鼓鼓囊囊的一个红色小包,皮质的表面镶满了亮闪闪的碎钻。即使在光线昏暗的地方也显得格外醒目,也难怪会被人盯上。秦欣神色复杂地瞥了我一眼,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向前走了一步,犹犹豫豫地问道:“这两个人的伤要不要紧?”“别……”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她,离她最近的那个小个子男人就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包转身就跑。不等我抬脚去追,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匪徒一脚扫了过来,目标却不是我,而是站在一旁吓呆了的秦欣。我连忙拉着秦欣向后退,秦欣被我拽的踉跄了两步,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尖叫了一声,身体便向后歪倒了过去。等我扶着她站稳再想追出去的时候,两个抢匪都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昏暗的灯光照着空荡荡的碎石小径,树影摇动间一抹闪着微光的象牙白一闪而过。我忽然想起了莫琳。她身上的晚装就是这个颜色,光滑细腻的象牙白,衣料的表面布满了闪光的金色微粒。如果真是莫琳的话,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总不会是捷康这一伙疯子跟孟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有什么牵扯吧?这个设想虽然有点儿不着边际,但若是没有关系,又怎么解释莫琳在这里的突然现身和刚才的突然消失?石头岛噩梦一般的经历难道……并没有结束?秦欣的长裙下摆扯破了一道口子,□□在外的手臂触手冰凉。她靠在我胳膊上,全身都没了力气似的,任由我一路将她拖了回去。她不愿惊动什么人,我只能带她走后楼的楼梯回房间。不管怎么说,她的安全是排在第一位的事情,我必须先把她安顿好。客人们都在大厅里热闹,后楼的楼梯间自然没有什么人。扶着她往楼上走的时候,我突然间一个激灵,回忆起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细节:就在宴会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端着托盘走过楼梯转角时,曾看到过这位秦小姐和另外一位盛装的女客说说笑笑地一起走进宴会厅,那时候她的手里并没有拿着东西。也就是说,那只手包并不是她从房间里带出来的东西!秦欣扶着卧室的门把手,微微侧过身冲我点了点头,“今晚的事……谢谢你了。”“应该的。”我淡淡答道:“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保护客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今天的事到此为止。”秦欣的表情又冷了下来,“如果外面传出什么流言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那一场风波让她有些后怕,她的情绪很突然地激动了起来。“秦小姐早点休息。”我放软了声音,试图安抚这个情绪不稳的女人。她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红色的手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呢?秦欣没说什么便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秦欣的助理。这孩子正要回来休息就赶上这档子事儿,既担心秦欣受伤又怕出事时自己的不在场遭秦欣数落,直到房门关上才悄悄松了口气。“她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别怕。”助理小姐神色复杂地扫了一眼秦欣的房门,低声说:“秦小姐脾气不好,今晚的事请一定不要外传。”“尽管放心。”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秦小姐的手包里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手包?”助理小姐愣了一下,“她今晚没带手包啊。”“你确定?”我追问她,“再想想,红色手包、上面镶着碎钻的?”“没有啊。她这次来带了两只背包,一只拎包,两只手包,一个金色一个黑色,没有红色的啊……”助理小姐神色茫然地反问我,“你在哪里看见的?”“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笑了笑,“宴会上那么多人。”助理小姐也跟着笑了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别客气。你也早点休息吧。”我退出了秦欣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替她们关好了房门。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仍有不少客人在品酒聊天,不过孟家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跟孟岩通过电话,摸回自己的房间时已经过了午夜,同屋的几个女工都已经睡熟了。窗半开着,夜风习习,树木花草的馨香中包裹着海水清新的潮气。月色空明,我的思路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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