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瑾看着司慕南,总之他都要,她大胆的环上她的脖子,试探性的慢慢靠近他的薄唇,终于两瓣唇瓣碰到了一起。
凉凉的感觉,安流瑾不在动了,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司慕南眼里深了起来单手捏住她的下颚,热烈的吻,接踵而至!
随着气氛的热烈,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可手指接触到他的肌肤却冷的弹开了。
司慕南脸色冷了下来,刚刚的那点热烈也消失不见。
安流瑾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条件反射的再去摸他的身体,果然很冷,像冰一样:“你的身体?”
司慕南看着她眼里的关心,只觉得扫兴,起身拿过一个酒杯和一瓶酒:“收起你廉价的关心,你是我的谁啊?”
安流瑾一时语塞,看来今天他是没有心情了,起身去了浴室。
穿戴整齐后她重新走出来,司慕南正背对着她在阳台上喝酒,男人祁长瘦高,这样的背影看上去却无端的萧条。
她心里不住的愧疚:“我今天真的有事,我要走了。”
她甚至觉得不陪他都是一种罪过。
司慕南把手里的酒一干二净,什么时候都是那样,好像全世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他前面。
她大胆走过去站到司慕南的身边,想着他的身体,还是伸手夺过了他的酒,微风吹着她的头,她眼里焦急:“别再喝酒了,你身上还有伤。”
“你以为你是谁?”他有些不耐烦,下一秒狠狠的把手里的酒瓶砸碎,把那瓶子塞在安流瑾的手上。
安流瑾皱起眉,心跳的很快,看着手里参差不齐的玻璃碎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副画面,那折磨了她太久的画面。
司慕南似乎还觉得她不够痛苦,直接靠近那个碎瓶子,她退后说着:“不要……”
司慕南冷着眼,一步一步往前,知道瓶子低着他的心脏,安流瑾仿佛受了刺激手不住的抖。
他握紧她的手,让那瓶子更好的抵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冷冷的看着她:“你是关心我?还是想杀我?”
安流瑾生气极了,不知道司慕南为什么这么想她,他知不知道那也是困了她三年的噩梦啊!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你不要觉的所有人靠近你都是为了杀你!”
“不是吗?”他反问,脱掉衣服,灯光下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还有胸前那最触目惊心的一道。
“这些都是披着伪善面容,实际上想要我命的人,从小到大我都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
安流瑾痛苦的闭眸,咬着牙齿,她知道他不介意那些所有的疤,只有胸口那道,那道伤口比任何的都深,是他故意没有留着的疤。
是为了警示自己的疤,她再也没有反驳的勇气,也对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他觉得世界上都是烂人,那就是吧。
无力的走出阳台,自动窗帘合上,那宽大的房间仿佛什么也不存在了一般。
司慕南喝着酒,望着天上云层里亮的星星,她怎么可能为他而留。
可安流瑾却没走,坐在床边的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午夜她的电话震动了一下,看到是医院的电话,心里有了决定,接了起来。
“安小姐,您今天还来吗?我要换班了哦!”
“谢谢你护士小姐,荑灵睡了吗?”
护士看了眼病床上安静的姑娘,她的小手里紧紧的抱着妈妈给的玩具。
“睡了,抱着你买的玩具睡得香香的。”
她心里无比愧疚,红了鼻子,在看了眼那窗帘背后,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静:“麻烦你了,护士小姐,我今天有事不过来了。”
护士看着输熟睡的宝宝心里有些失落:“那好吧!荑灵挺乖的,如果明天醒了可以看到妈妈在身边就好了。”
挂完电话,看个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她走下楼去了厨房。
“您在做什么?”
瑟斯看了她,在看了眼锅里煮着的醒酒汤,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