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我萧茗雅难道还嫁不出去了。”
邢云天捂着胳膊连连求饶,那个姑奶奶下手可真的重。
夜里,浩海升腾起烟花,筵席正式开始,她又换了一身旗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满目的灿烂。
这大概是这婚礼里唯一让她感到暖的东西,灿烂的烟花,就像是过年一样热闹。
“少夫人,饰来了。”
瑟斯轻轻叩了门,她坐到哪高大的镜子前,头已经被盘好精致的髻了,剩下的就是戴饰品,然后出去走一圈。
司慕家的少夫人不用送客,会有专门的人送宾,她只需要挽着司慕南出去打个招呼就是了。
正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男人的手环了过来:“别动!”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男人,那双猎豹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这是水晶之心。”
她看着自己脖子上那郁紫色的项链,水晶是祝福,爱慕,忠诚和誓言。
他忽然勾起唇角,眼里也仿佛柔了许多:“今天开心么?”
她垂着眼睑,默不作声。
挑起她的下巴:“我怎么会问你这样的问题,你脸上写着的答案显而易见。”
说罢便松开了她,两人一起出去,热闹的宴席渐渐冷了下来,酩酊大醉的客人要离开的安排专人护送离开。
要留下的也有人领着去别馆休息,正当两人也要回去的时候,两杯红酒出现在两人身前。
“今天是两位大喜之日,这交杯酒喝还是不喝啊?”邢云天带着一众人过来闹喜。
司慕南白了他一眼,把手随意的揣进兜里。
瑷绱也微皱起眉,她就知道有这个人在,那有那么容易就抽身。
“都不说话,是不给哥几个面子啊,看样子是想我们闹洞房是不是?!”
“啊,阿南成家了,那可就不一样了,今日要不喝这杯交杯酒,我们可就进洞房了啊!”
瑷绱一阵头疼,他们可是要摆十天的流水席,明日还要早起,要他们这么闹,往后都来闹,那可怎么办。
“谢谢大家的祝福,那我们就盛情难却了。”
说罢拿起一杯红酒看了司慕南一眼,众人吹口哨起哄。
“媳妇都主动了,南少可别怂啊!”
“是啊!”
司慕南浅浅一笑,仿迷醉在女人星海的眸光中,拿起剩下的红酒,看着她。
瑷绱皱眉有些窘迫,她没喝过交杯酒,更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喝过交杯酒。
司慕南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微微一笑,率先绕过她的手腕,两人这才一起喝下那红酒。
“好了,今日你们这么有诚心,我们就不为难了,来日方长嘛!”
“走了兄弟们。”邢云天临走时对司慕南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看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瑷绱这才松了口气。
刚要往前走她大脑一阵眩晕,幸好司慕南扶着她。
看着女人面色潮红,浑身无力,柔的就像一摊水似得,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眼里也深邃起来。
司慕南把她拦腰抱起来,两人一路走进了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髻散开,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美的似夜里勾人的妖姬。
那旗袍的暗缎在夜里闪着淡淡的光,她微动一下,那旗袍都能勾勒出她优越的身段。
她很难受,呼吸急促,司慕南已经成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