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南面无表情的解着皮带。
“你在做什么?”她声音虚弱,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他依旧面无表情。
“司慕南我不爱你……”
他解衬衫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笑,接着解衬衫。
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他们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司慕南,不要……我不爱你,你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看着她强忍的汗水,他眼里也流露些许心疼,嫁进来之前的那些家规她显然没有看。
把她的手强行从衣服上扯下来,压过头顶。
鼻尖擦过她的鼻尖:“恨就恨吧,总好过我在你心里如风过一般无痕得好。”
他俯身她用最后一丝理智错开脸,他的唇印在她纤长的脖颈上,就好像是夏日极热里的一点儿凉。
她知道她本就不多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那点冰凉正在燃烧她心里不安分的渴望。
他的吻一路向下,她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眼泪如水晶一般滑落在夜里:“司慕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杯酒有问题。”
他顿了顿:“我是司慕家的少主人,从小的酒局犹如家常便饭,什么样的酒,那一年的酒,酒里是毒药,是解药,是媚药,我自然可以轻松分辨。”
她心里无限苍茫,侧头看着床上已经有了一面干净的白布,她知道也看到过那是司慕家家规里存在的东西。
每个新婚夫妇必须完成的东西,她可以喝那种酒,可他也喝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将外面风卷起的红柳拍着折在地,屋内一室凌乱。
她羞辱的过完了那一夜,第二日的清晨,外面早早传来敲门的声音。
司慕南睁开眼眸,看着身边的人影,眼里流露一点儿温柔,他倾身看过去,眼里的那点儿温柔,碎裂成冰。
她睁着眼眸,无喜无悲的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在药效过后她就没有睡觉。
她的每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有多讨厌他,多恨他。
司慕南扯开被子,冷漠的走进浴室,那是糟糕的新婚之夜,不受控制的激情之后只有更深的厌恶。
“夫人,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整个城堡都是他们的,这里不会有外宾,瑷绱也没丝毫介意,系好睡袍的带子,拉开了那扇门。
“夫人早,今天有午宴,早餐已经吩咐人做了,您是先换礼服还是……”
“这几日都是好日子,与众同乐,你们也给自己放个假,我自己处理自己。”她笑着说完,走出那个房间的那一刹那,脸色阴郁无常。
瑟斯深深地看了眼那个背影,那个姑娘心情一定特别糟糕。
抬眼望去,宽大的床上那抹白色尤为刺眼,她吩咐人把那白色收走。
刚要出门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佣人们纷纷低下头,司慕南只裹了一条浴巾,俊美的脸颊上是湿湿的头,细密的水珠在他端。
冷眸环视四周:“她呢?”
“夫人说这是与天同庆的大好日子,放我们的假,自己梳洗打扮去了,应该是在更衣间。”瑟斯小心的开口。
毕竟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果然司慕南冷冷的勾唇,转身打开衣柜。
“少爷,需要我们伺候么?”
“出去!”
他火,众人吓了一跳,他们少爷少有喜怒形于色的时候,瑟斯只好低着头带着那些人走了出去。
司慕南拿出衣服,看着清冷的房间,昨晚的疯狂就像是一场梦。
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
“老板,c市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有意思的是瑷绱小姐……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夫人了,夫人在调查金鼎大厦。”
他眼里一暗:“金鼎干干净净,她可以自由调查,总之都是送给她的东西。”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