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峰若帐中,暗夜中的一片旖旎将二人之间的情愫升至极点。
他迷迷糊糊之间吞下她递到嘴边的东西,再一睁眼便见月光映照下她那微微笑着的脸。
“阿若。”梁幂云轻声唤道。
南宫峰若强撑着手臂处的伤痛迷迷糊糊坐起来,伸手推了推她道:“夜已深,你怎么还在此处?若是被人瞧见可不好。”
她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笑道:“如此迷糊还能知道是我在这?”
“我没瞎,看得到你。”他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回看她时却见满屋黑暗下只余她那一张月光之下白璧无瑕的脸,顿时心生燥热无法抑制。
这次的燥热不同于此前,这次他如何都无法抑制下去。
他赶忙往里挪去,侧头不让她看到他满面的情欲羞红,低声厉道:“快走,回你自己的帐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知那药效已起,梁幂云脱了鞋往他身边靠去,看着他伤口处那若隐若现的虫影轻拉了拉他的手道:“阿若,你转过来。”
南宫峰若心下一颤,急往里边挪去,甩手气道:“梁姑娘,贞洁大事岂能如此草率?若是你不走,那……我走。”
他急往床榻另一边而去却被梁幂云用力拽了回来压在身下,整个人瞬间沸腾般全身燥热,心砰砰直跳。
“你!”南宫峰若气急要挣脱,却见她压着他慢慢靠在他怀里,没有下一步动作。
“阿若,你说过不要我了,为何还要那么在意我?”她喃喃道:“你不该为了我做那些事。”
他顿住了,挣脱的力气都消散在这一片旖旎之中。
在药物冲头的作用下,他迷迷糊糊脱口而出:“我没有不要你,阿若很想媆媆。”
梁幂云顿顿抬头看着他那一脸情欲难耐的模样,又看向他伤口处的虫影显现得越来越频繁。
她没再犹豫,往前一步直接贴住他的唇,将一片暧昧旖旎全融在这一吻里。
外头的士兵巡逻声传来,战甲与兵器铿铿锵锵的声音在这一片只有两人的地方逐渐扩大。
他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欲将她推开,低声气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不是说想要媆媆吗?”
梁幂云轻声回应他,她抓着他的手在月光下极力看清那蛊虫的身影,差不多了,只要让他动情再深一些就能引出来了。
她撇开她的双眼寻着他的唇而去,这一刻,就像隔绝了一块地方一般,两人融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无法再次压抑自己内心的狂躁不安,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掠夺她的唇瓣、皮肤、丝,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些,想吞噬她的所有,都归于他所有。
见这情况快有些不受控制,梁幂云急忙抓住他扯她衣物的手往上边放,唇瓣依旧不离地给予他回应。
她睁眼瞧着他伤口处的蛊虫已经出来,而自己身上那只雌虫也有所感应地爬在她手上。
“成了。”
她暗想着,抽出被他压制的一只手从衣袖中拿出那根细针不舍地扎入他的睡穴中,不过片刻压在她身上一人便没了力气软趴趴地躺在她身侧。她迅将那只蛊虫抓过来放在自己手上与那只雌虫一处,转身伸手朝着月光射下的明亮处见那两只蛊虫相会一处,然后隐入她的身体。
“成了。”她笑着将袖口处的两只蛊虫再度拿出来瞧着,紧接着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出血来喂养它们。
将蛊虫之事搞定便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她转头看着身旁那一脸焦躁不安之人心中酸涩,拿出解药喂到他嘴里助他咽下,不过半刻便见他安稳地睡了过去。
梁幂云伸手触摸着他慢慢松下的眉头,“果然是有先见之明拿了药给你吃下,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劝服你这倔驴。这么强的药效你都要撑那么久时间做一个正人君子,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她笑笑看着他逐渐安稳地睡着,凑上前吻住他的唇瓣半晌才移开,悄无声息出了这帐往后方营帐而去。
次日一早苏医师便径直往正营帐走去,南宫峰若还在睡梦当中,帐内再无其他人。
“苏医师来得如此早?”梁木突然出现。
“军师。”苏医师行了一礼:“昨夜见我家那小丫头慌慌忙忙地从将军这回去了,我怕她学艺不精反倒伤了将军,便来看看将军如何。”
梁木点了点头,伸手一请,两人来到床榻边。
见南宫峰若睡得面色还算不错,苏医师才堪堪放心。
“我为将军把把脉。”苏医师低声道,梁木想来觉得也好,便退后几步方便他行事。
瞧着苏医师眉头由松到紧,梁木心里逐渐慌乱起来,待人把完脉后便将人请至帐内大厅。
“如何?将军可是有什么……”
苏医师摆摆手,“将军恢复不错。”
“那你为何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梁木嗔怪道。
“莫怪我不敢言明,只是……”苏医师叹了一口气,“有伤将军清誉。”
“清誉?”梁木更是看不懂了,“把了个脉怎就诊出伤了清誉?”
“这……唉,难以启齿。”
“快说!”梁木急道:“你不说,老夫如何解决?”
苏医师抬头看了看他,又望了望周围无人,才附耳道:“将军脉象有些异常,我想怕是被人下了情蛊。”
“情……”梁木瞠目,“你没把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