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来一样,就来个军机大臣。一盏茶的功夫,还带了些折子出宫。陈福还特意过来说,皇上今日下了门钥,谁都不见,只管批奏折。皇上一忙,三五更天再阖眼也是常事。所以就提醒奴才,不要惊扰主子,起得来就顺道劝劝皇上。”
禾青恍然,下巴微扬,“倒显得我就是来蹭吃似的。”
“主子这不是起来了?”
“也差点起不来。”禾青气若游丝的呢喃。
三儿侧目,静静瞧着禾青的脸色,有些担忧,“主子可是不舒服?”
禾青挑了眉头,应和道,“觉得有些发热。”
“这,主子还是回去吧,让奴才守着就是。”三儿不由得着急起来,禾青却是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拉着三儿的袖口,“急什么,兴许是太早睡了,这半夜又起来折腾。又不是十来岁的年轻姑娘,自然会有些不爽快。”
三儿却扭眉,“主子以后就不要懒在殿里了。”
“我那是懒?”禾青觉得很是无辜,每天忙着也就用膳之外有一两个时辰歇息的时候,怎么三儿对她偶尔窝着,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禾青狐疑的神色对上满是焦灼忧虑的双目,登时没了气,“两者并无关系。”
“一日之计在于晨,是主子让奴才日日锻炼,可见奴才这一身健健康康也是如此得来的。倒是主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如何能好?”三儿不服气,很是辩驳。
禾青一来欣慰三儿出口成章,二来得意三儿对她的乖巧,至于其他的指责,则是左耳进右耳出,笑眯眯的点着头,“我会医书,自然明白。”
三儿控制不住的浮上冷笑,“那主子言传身教,和三儿说说?”
“说了你也不明白。”禾青很是大气的道。
一瞬,禾青便一副困顿的模样,伏在腿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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