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操练,倒一个个都有操练,却不是白日,而是晚上,又因着晚上操练第二遍借口晚起。
“呵呵,真是合情合理的安排,你们可有对广大人说着提议不妥?”曹振淩压了脾气道。
“末将等人依次进言,可惜广将军并不听。”
“那广将军,你有可否告诉爷,您是为何非要晚上操练,弄的众将士大白天居然起不来,要睡到巳时。”曹振淩挑眉看向跪在地上的广煞金。
后者脑子里转了七八圈都没想清楚该怎么说,心里烦躁的很“将军这就是不信我的能耐!”
曹振淩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这是给他耍起无赖了?“那广将军您给我说说自己有什么能耐?带的这五万兵,是操练了一晚上,第二天弱的就和娘们似的爬不起来呢,还是您广将军姗姗来迟,迟的是比我这将军都晚?!”
广煞金整张脸涨得通红,和憋了口气似的“若将军不信任我能做好,那就,那就免去我的职位好了!”
“既然广将军这么说了,那便别辜负了广将军的美意。”曹振淩要做的便是这个,看着这四十开外的混账眼疼许久,终于能狠狠打了!如何不顺心?
“大人这…”跟在广煞金身后的人立刻不安的鼓噪起来“这可不妥,广将军要照料我们五万人可是操心操力,难免有些差池。”
“这么说你们也没啥用了?那就一起革了!”曹振淩挥手呵斥道。
当即便让不少想要开口劝说的人,犹豫了几分。
倒是被压住搜去兵符官银的广煞金气得满脸涨红“你这小儿,莫要得意!别以为站在个麟儿身后就能耀武扬威。若没我,这五万人你可管不了!”
“啧,你个老家伙字都不定认全了,都能管得了那五万人,我哥好坏还是个武状元管不了他们这群人?”曹思慕神色傲然的俯视广煞金的人“你们都给我听着,若今后好好听令,今日之事便当没发生,若…哼哼,就和广煞金一样给我压下去!按军纪处置!”
压下去的压下去,处置的处置。其后曹振淩便按之前所想,把军队分成四份,其后安插自己的人马进去,甚至在每个小分队里都安排了几个肖腾队伍里的人,为的便是挑出能用的优秀的,并把底下情况尽快摸清整顿。
打乱了这五万人,临头三拨人自然不服气,带着自己的兵巍然不动,更是叫嚷广将军没错,是曹振淩那小子看不过,官高一级压死人。
这武将,军营里可和虞琇沔那完全不同,讲究礼贤下士。或许也需要,但这也要看人的。
对这种匪气恒生,若不狠狠压制,他们反倒以为你好说话好欺负,爬到你头上。
故而,曹振淩直接亲自带着肖腾那三万人下令,分!若不听令,就抓出来打!
反抗的?哼,不是他看不起,就这群五万人,可打不过肖腾治军严格后有曹振淩插一手的三万人。
冲突一起,曹思慕撩起袖子,带头杀入,亲手宰了两个临头闹事的“你们这是违抗军令?不要命了?!”那大喝声,冰冷的视线,顿时让乱作一团的人纷纷停下手。
这一身的鲜血,看似瘦弱的身子手上赫然拿了三个人头,这画面感血腥味扑面而来。
就算他们上战场,杀过人,什么都没见过?可依旧被这罗刹的小将吓得放下武器。
肖腾瞧着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想这娘们,这娘们真瞧不出来手段这么果断毒辣!比他这汉子都厉害,不愧是曹将军的师妹。
“肖腾,把所有反抗的人拉下去,仗责五十,今晚的训练不许停!”曹振淩面容阴沉“领头的仗责八十!”说罢,双目如猎鹰般的锐利,巡视“胆子肥了啊!胆敢违抗我?老子我是皇上派来的!他妈的给你们一丝生存希望,你们若不珍惜就拉到!改明儿就去你们本来该去的地方!给我去林景辉那窝囊废那,送前线!”
在场众人一听,心里固然早已猜到,但心依旧忍不住萎缩了下。就他们这种野杂牌去前线能做什么?还不是领头,赶死的?
“我最后给你们次机会,给爷我太平点,好好听军令,今后爷升官发财你们难道就过不好?爷我好坏还是武状元,前途不可限量。你们跟着我有什么坏处?恩?!”说到这嘴角勾了勾“自然,若不听话,大不了我把各位扔了,还能再换一批人,听话点,乖巧点,能在爷面前卖个乖,讨好一二的,总比你们这些匪抢多了!”
这,我要不要你们无所谓,没也能过得好,你没我,就不知往哪送死了。
这话,让在场那些刚刚还寻死腻活的顿时安静,闷闷的低着头也不知想什么。
肖腾瞧着他们那德行,不屑的哼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可莫要做了别人的枪杆子,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其后被大乱分割到是没有抵抗,这第一支被分出来已经是两天后,七日之约过去一日。
吕安军营里那伙人,早早打开大门恭恭敬敬的等着曹振淩,可谁知对方压根没来。
军营内的钱雄安那是坐立不安,苦等一夜,头发都要白了一片时,那曹将军才姗姗来迟。
钱雄安哪会有责怪的意思?反倒是带着一行人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