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没有必要,我根本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她歇斯底里:“你以为廖大少对你是一片真心?”
我沉默片刻,漠然道:“与你无关。”
李柔筠放低了声音:“就算我求你——跟我见面听完我说的话。”
我最终答应了与她约见。
我的情绪一片飘忽流离。
☆、那些繁华艳丽的时光(2)
上午十点。
天气转晴,冬日暖阳破窗而来照射在轩敞明亮的厅内。
廖长宁起床下楼来。
我已经盘腿坐在楼下客厅沙发旁的长绒地毯上抱着笔记本整理了两个小时的数据报表。
他凑过来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笑着偏过头去给他一个绵长悠远的晨安吻,然后合上笔记本一边站起来一边说:“灶上有煲好的白粥,还热着呢,我去盛给你。”
廖长宁拉着我的手腕哑声道:“不忙吃,你这么早起来在做什么?”
我揶揄他:“我是被剥削的无产阶级,自然是在为廖先生这样的资本家卖命。”
他笑着屈起手指蹭蹭我的鼻尖:“越来越伶牙俐齿。”
我给他在宽大餐桌上摆早饭。
典型简单的中式早餐,软糯的白粥,主食蒸了雪白的餐包,佐餐是咸蛋和拌了香油的清炒腌制的细细碎碎的苤蓝丝。
音响里传来的是巴赫的D小调双簧管,曲调温和舒适。
我去楼上的衣帽间给他准备出去的衣服,主要是衬衣,领带,皮带,袖扣和手表的搭配,廖长宁偏爱颜色清净质地柔软剪裁得体的设计,我对他的习惯几乎是一清二楚。他自己不爱佩戴浮夸饰品,但是很钟情于为我置办,清一色的贵金属与稀有宝石或钻石搭配的饰件,均是一整套购入。
廖长宁之前出门总是前呼后拥,尤其不爱带钱夹,要买什么都有秘书□□,最近跟我单独出去次数频繁,倒是一次也没有忘记过。
这是他潜移默化之中为我做出的改变。
我还是不习惯用他的钱。
其实,能坦然用男人钱的女人自己多半是不缺钱的,这样就不用小心翼翼的去维护所谓的自尊和面子,廖长宁从来也不勉强我,大部分时候他都愿意纵容我的这种本质是自卑情绪在作祟的自欺欺人。
我在他手中真正成为一个女人。
从经济到精神都独立,成为一个完整的个体,懂得享受人生,懂得爱。
秘书部的人上来的时候,廖长宁正抬着下巴让我给他打领带。
窗外阳光璀璨。
我从可视门禁里看到来人,一边给他整理衬衫的领子,一边就要往厨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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