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揽入怀中,堵住了小嘴,阿十想推开他,也知道应该推开他,可是那种梦中想了一万遍的感觉汹涌而至,哪里还有理智,本来两人就是在最情热之际分开的,生离死别之后的唇舌交融瞬间便燃起了汹汹情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不过有煞风景的,谢渲本来是发现了冬青树上的睿王,才故意寻了托词出去,并给了妹子提示,就是让她逼睿王现身,把事儿说明白了,也妥善解决,毕竟干系阿十的终身大事,若两人只有婚约并无感情,这桩婚事退了有就退了,可两人的情分,谢渲最是清楚,他只怕这丫头只是嘴硬,若真退了婚事,回头心灰意冷,岂不叫人心疼。
却未想到,两人见了面三句话未说完就亲到了一处,而且那热乎劲儿,若自己不及时出来,实打实的今晚上就成事了,这哪儿行啊,虽说自己是男人,很了解男人的本性,眼前就是自己心尖子上的女人,若是动不了真格的,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过,作为哥哥看见自己妹子被别的男人如此吃豆腐,心里还是很不爽的,以老八的心态,他不爽了,也绝不会让别人爽,所以他非常煞风景的咳嗽了一声。
老八认为以自己兄长的权威,轻轻咳嗽一声,他家妹子肯定就如惊弓之鸟,立刻清醒过来,却忘了,他妹子如今哪有闲暇管外头的事儿,别说他咳嗽就是他大喊也不一定有用。
倒是睿王耳聪目明,一听见咳嗽立马把衣衫不整的阿十揽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挡住谢渲,伸手整理好阿十的衣裳才放开她。
阿十臊的一张脸通红,低下头都不敢看她八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退婚呢,这一转眼就跟要退婚的男人这般,实在说不过去。
阿十也生自己的气,怎么就对这男人没半点抵抗力呢,给他一亲就丢盔卸甲了,还让八哥逮了个正着,这脸可丢大了。
谢渲瞪了自己妹子一眼,看向睿王:“驸马爷半夜三更不在驿馆里陪公主殿下,跑到我们谢府来干出此等偷香窃玉的勾当,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睿王皱了皱眉:“阿十是我的妻子,并非偷香窃玉。”
谢渲翻了白眼:“我说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着,这亲了我家阿十一口,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家阿十的小嘴是万灵神药不成。”
睿王:“虽未想起来,但我知道她是我的妻。”说着低头看向阿十:“我们之前是不是常常这般亲热。”
阿十一张脸更好,小脑袋更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谁,谁跟你亲热过?”
睿王却在她耳边道:“你不承认也无妨,我知道就好。”
阿十想起什么一把推开他,抬起头来:“你知道又如何,我阿十绝不与人共夫,你既然当了人家的驸马,你我的缘分就尽了,你走吧。”
第117章
睿王皱了皱眉:“你是我妻,我不走。”
阿十:“你讲不讲道理。”
睿王:“讲,不过你先去把衣裳换了。”阿十低头看了看忍不住脸一红,衣裳给他扯破了,即便拢住,也遮不住里头海棠红的肚兜,瞪了他一眼,去里屋换衣裳去了。
谢渲:“睿王殿下这是何意?”从他跟阿十的亲近来看,谢渲十分怀疑他想起了什么?
睿王:“我并未记起什么,却知道她是我的妻。”
谢渲:“虽有皇上的赐婚旨,你们并未真正成礼,算不得夫妻,故此,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闺房很是不妥。”
睿王:“据我所知,国公府亲自请旨,求皇上赐阿十与我成就大礼,更何况我们早已有夫妻之实。”
阿十出来正听见这句话,脸烫的不行:“你,你胡说什么,谁,谁跟你有夫妻之实了。”
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见她重新换了衣裙,遮的甚为严实,方才道:“我时常做梦,梦见与一女子欢好,虽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却记得她在我怀里的感觉,还有我记得那女子有一块胎记,在……”
阿十生怕他说出来,忙道:“不许说,你,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睿王:“我是不记得了,但这个记得。”
阿十脸通红在心里骂了句色胚,合着什么都忘了,那些事儿却记得。
谢渲咳嗽了一声,亲耳听见一个男人说跟自己妹子如何如何,心里极为不爽:“既然睿王殿下认定我家阿十是你的王妃,打算如何处理眼前的境况,那位北狄公主,我瞧着对殿下可是大有情意,你这又是驸马也又是摄政王的,在北狄混的风生水起,又有那样的美人相伴,舍下岂不可惜,若舍不下,又把我家小阿十摆在何处,阿十是我谢家的宝,即便是圣意,我谢家也绝不会让阿十受一丝的委屈,若殿下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对不住,我谢家不接受这样的女婿,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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