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泛着一层幽光,颇为阴森。
“你为何总是戴着这面具,底下还裹着绷带?”
“你可还记得为师曾经的模样?”
白昙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这小娃娃!巫阎浮刮了一下他的鼻头,低声威胁:“若你不记得了,为师也有法子让你想起来,只不过,那法子你也许不太喜欢。”
白昙打了个寒噤,点了点头。
“你若记得,就将为师的样子画下来,为师自有用处。”
白昙立即意识到什么——
在江湖上,巫阎浮自己的身份,可比天夙这个身份要有用得多了。
只是。。。。。。
白昙想起一事,脱口问道:“为何要我画?那个司幽早便知道了你身份罢?他对你痴心不二,不是应该将你的样子记得更清楚么?”
巫阎浮顿了一顿,将他搂得更紧几分:“为师说了,要你画。”
白昙睁着眼愣了片刻,会过这话中意思来,呼吸一凝。
“你让我杀了他,我便给你画。”
“昙儿,他已经被你斩去一臂,还不够惨么?司幽他曾是。。。。。。”
白昙将他手臂猛地挣开,跳下榻去:“我知道他曾是你的明妃,他跟随在你身边数十年,你寻我来,不过就是因为舍不得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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