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儿,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自然是司幽。你信他,不信我,理应更信他画的脸,不是么?”
“那你与为师说说,司幽难道是用弑月杀了人,而后自断一臂?”
白昙气得胸闷:“不错,他的确是自断一臂。他算计我,一早计划好了,引我过去错手杀了那空行门僧人,而后故意撞到我刀口上来!”
“荒谬!”巫阎浮从榻上坐起,抬眼盯着他,“他身为两代浮屠教护法,也是个有名的江湖人物,为了算计你,情愿将自己弄成个残废?倒是你,当初为了练功,勾引为师至交弥兰笙,你当为师忘了么?”
白昙哑口无言,攥紧拳头,心底那一丝余烬尽数熄灭。
他到底是不信他,也罢,他们俩之间,从来就没有信任可言。
“是啊,我就是为了练功不择手段,我见那弥兰笙武功不错,就想拿他小试牛刀,哈,他口口声声的说要为你报仇,结果呢?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还偷藏了一块我戴过的面纱——”
“住口!”巫阎浮眼前一幕一幕闪过那日他在弥兰笙面前那般千娇百媚的姿态,心下一阵暴躁,将人一把拽过来,牢牢按在榻上。
“是啊,若为师不在,你怕是早就在别人身下承欢了。”
这一句字字刺耳至今,白昙顿觉娆骨一阵剧痛,当下浑身发抖,当下只想解穴逃走,却念及离无障尚受制巫阎浮,又生生忍住。
“你身为我师尊,趁人之危强要我的时候,自己倒不觉得无耻!”
“无耻?为师就今日就无耻到底!”
“你不是知道怎么媚人么?怎么到了为师这里就成了这般模样?”
巫阎浮抓住他腰带,一下便扯散,两手抓住少年衣衽扯开。
“呜——师尊,不要!不要!”白昙慌张地惊叫起来,连忙示弱,拼命反抗,仍是转瞬被剥得衣衫散落一地,整个人抱着双腿蜷成一团,护着身子,无助地似个面对着猛兽的孩子。
巫阎浮看他这般神态,动作稍滞,门口袭来一声巨响。